十七岁的雨季歌曲原唱

十七岁的雨季歌曲原唱

作者: 千巷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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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千巷0212的《十七岁的雨季歌曲原唱》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 失色的天才陆一个陨落的天才美术画人们都说他江郎才尽自从他大学毕业一共只画了五幅但这五幅足以让他在整个美术界声名鹊距离他上一次画出《第十七个潮汐也就是第五幅画之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的时间这并不是他消极怠而是他的眼中现在已经不辨五再怎么想画画也无能为力这个病说来也奇其实在陆昭画完第一幅画的时他就知道了不辨五色的那一早晚会到他给自己做...

2025-04-14 08:40:30

1 失色的天才陆昭,一个陨落的天才美术画家。人们都说他江郎才尽了,

自从他大学毕业后,一共只画了五幅画。但这五幅画,足以让他在整个美术界声名鹊起。

距离他上一次画出《第十七个潮汐》,也就是第五幅画之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了。

这并不是他消极怠工,而是他的眼中现在已经不辨五色,再怎么想画画也无能为力了。

这个病说来也奇怪,其实在陆昭画完第一幅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辨五色的那一天,

早晚会到来。他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想让自己接受,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他甚至还是不能和自己和解。他给自己找了一处疗养院,

希望换一个地方可以给自己换一个更好的心情。在这里,他认识了他的好朋友,岑雾。

岑雾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她很喜欢弹钢琴。所以,疗养院大厅里的那架钢琴,

只要在岑雾有空的时候就会响起来。陆昭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他第一次来到这所疗养院,就被大厅里的琴声吸引。并不是欣赏,而是烦躁与厌恶。

他已经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很久了,突然出现流转悠扬的琴音,

并不会让他觉得是一件艺术品,只会让他觉得是突如其来,闯入他世界的强盗。

“不要再弹了行不行,真的很吵!”岑雾依旧自顾自的弹着钢琴:“你如果不喜欢,

你可以去楼上,这里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还有些老人家在睡午觉,

你没有权利去要求别人不做什么。如果你今天用的是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这件事,

我想我是会答应的。”陆昭只觉得莫名其妙,留下一句神经病之后,就上了楼。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下楼好不容易挑着一个位置坐下,却发现对面落座的人是岑雾。

他瞬间烦躁的不行:“怎么又是你?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像鬼魅一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岑雾没有生气:“鬼魅吗?这是我第一次听一个人这么形容我,很有意思。

”陆昭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你听不出我在骂你?

正常人应该跟我对呛两句才对啊?”岑雾不在意的耸耸肩:“我原本就坐在这里,

不是有意要缠着你。还有,来这所疗养院的人多少情绪上都有点毛病,

我有的就是情绪冷漠症。”陆昭点点头:“那行吧,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岑雾摇摇头:“没关系。”吃过晚饭后,陆昭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画着稿子。

岑雾罕见的没有画稿子,只是盯着他看:“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笔触很像一位著名画家?

”陆昭来了兴趣,停笔看向她:“谁啊?”岑雾说:“哑灼。他是我最喜欢的画家。

说来我一直觉得他这个笔名很奇怪。哑明明代表着沉默,

却怎么还会出现像灼这样热烈的字眼?

”陆昭说:“或许他沉默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炽热的心灵,只是他从来不善表达,

也不想说出来。”岑雾说:“或许吧,可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陆昭说:“……你不好奇?”岑雾说:“自然好奇,可是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告诉我的。

”陆昭说:“或许你通过我的画,可以看出我是一名画家。可我现在眼里不能分辨五色,

就跟失明没什么两样。你就全当我是个瞎子。”岑雾没有说话,

只是滚着轮椅走到了那架钢琴旁边,沉默了一会,开始弹钢琴。

钢琴键在轮椅女孩指尖泛起涟漪时,陆昭突然想起溺水的感觉。音符像潮水漫过耳膜,

那些本该绚丽的旋律此刻却成了单色的海浪,层层叠叠拍打着视网膜上褪色的虹膜。

他握着炭笔的手指微微发抖,素描本上的浪花轮廓正随着琴声逐渐清晰,

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亲眼见到同学跳海的那一天。那同学名叫宏,

这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寄托了父母给他的远大志向。他和陆昭从高一进去就认识,之后,

又做了同桌,陆昭一直认为他们两个很有缘分,将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陆昭记得,

在高一进去的时候,宏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男孩。他经常喜欢约陆昭,在下课去打球。

不知道怎么的,高二他好像就变了。他开始渐渐变得沉默寡言,陆昭无论怎么问,

他就是不肯说。陆昭后来也就在他身旁默默待着,陆昭当时只认为这是男生在发育期,

有的一些奇怪的行为,不需要太在意。可是,事情都是有预兆的。

所以在高三一个春日的午后,陆昭记得,那是星期六,他好容易刷完了一套真题卷子,

打算在家里休息一会儿,却接到了好朋友的电话:“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一起玩的海边吗?

来吧,我在这里等你。”陆昭挂了电话,就往门外走去,那片海,

是他们高一高二的时候最喜欢待着的地方。他们喜欢坐在海边的礁石上,

任由两条腿在下面晃啊晃。在涨潮的时候还能戏弄一会海水,那天的海风很大,

他看到同学笑着向他挥挥手:“谢谢你,陆昭,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你,我很幸运!

”随即就义无反顾的跳了海。陆昭不会游泳,但也苦苦的找了那个同学一整个下午。

不出意外的,没有找到。傍晚回去的时候,偏偏还下起了大雨,陆昭没带伞,手机进了水,

怎么按都不亮了。果然,倒霉的事情都是组着队来的。偏偏是赶在陆昭最心急的时候,

他要回去给妈妈做饭。妈妈的身体自从两年前就一直不是很好了,

今年刚开春的时候更是每况愈下。他不知道妈妈还能活多久,自从两年前妈妈确诊癌症之后,

就一直积极配合治疗。但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的。妈妈这一生过的太苦了,

陆昭从小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有关爸爸的任何事,长大懂事了之后,

陆昭也就不问了。他只盼望着妈妈能再坚持一会,至少等他高考完的那个暑假,

他就出去打工给妈妈更好的生活。可没想到他那天回家看到的却是……空了的安眠药瓶。

妈妈的旁边还有一个手机,上面留有她发给陆昭的最后一条消息:贝壳是海的伤疤,

如果可以,一辈子都活在涨潮里,忘了伤心事。妈妈不想再拖累你,

所以让妈妈去找寻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吧。那一年,十八岁的自己扛起了家里的大旗,

操办了妈妈的后事。陆昭知道,接下来的路,他要自己一个人走,所以他必须要坚强。

2 钢琴与伤痕"你的浪花总在退潮。"岑雾突然停止弹奏,轮椅后轮碾过地板发出细响,

像某种预兆,"哑灼的海永远在涨潮,带着灼烧的盐粒和血腥味。

"炭笔尖在纸上划出尖锐的摩擦声。陆昭没抬头,

任由那些黑色线条在苍白纸面肆意流淌:"因为退潮时才能看见贝壳。

"就像这两年他的眼睛看不见颜色,所以又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些旧事,

才能真正见到自己在心灵深处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女孩的轮椅停在他画架旁。

陆昭听见金属轮与地面摩擦的细微震颤,

像极了两年前那个黄昏——他蹲在海边数着同学遗落在沙滩的贝壳,潮水漫过脚踝时,

手机里跳出母亲最后的短信。"贝壳是海的疤痕。"陆昭愣住了,时隔五年,

他突然再一次听到这句话。竟然真的没想好到底应该做什么反应。

岑雾突然伸手按住他作画的手,冰凉的指尖让陆昭浑身一颤,"你总在画疤痕。

"炭笔在素描本上留下一道粗粝的黑线。陆昭甩开那只突然变得滚烫的手,

后退时撞翻了颜料盒。干涸的颜料块散落一地,像凝固的血痂。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疤痕会结痂,潮汐会退去。

"他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是……他如果真的放下了,时隔五年,

他又怎么会如此痛苦?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但这件事,他真的能改变吗?五年了,

伤疤还在隐隐渗着血,他对自己的自责似乎从来就没有断过。钢琴突然再次响起。

这次是肖邦的《雨滴》,岑雾的左手在琴键上跳跃,右手却始终悬停在半空。

陆昭看见那只手在空中画着看不见的弧线,指节泛白的关节处有淡青的疤痕,

像被撕裂后重新缝合的琴弦。"十七周的胚胎还没长出指纹。"女孩突然开口,

琴声陡然转为急促的赋格,"医生说那张报告单上的胎儿像只蜷缩的虾,透明的,

带着所有可能性。"陆昭手上炭笔在画纸上疯狂游走,浪花突然有了人脸。

陆昭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那些被封存的画面正在苏醒——母亲蜷缩在床上的苍白身影,

同学跃入海浪时溅起的水花,还有此刻女孩右手腕上若隐若现的伤疤。"你总在逃避颜色。

"岑雾突然用右手重重敲击琴键,单音刺破了疗养院的寂静,"就像我总在逃避重力。

"陆昭的炭笔突然停在半空。他看见女孩的轮椅后轮正缓缓下沉,

橡胶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渗出细密的水珠,像某种缓慢的溶解。钢琴声突然变得粘稠,

每个音符都拖着长长的尾音,仿佛正在褪色。"十七岁那年的雨下了十七天。

"岑雾的右手开始敲击琴键,每个动作都带着迟疑,"父亲说女人就该像雨天的伞,

随时准备遮风挡雨。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陆昭沉默着,没有反对。

岑雾自顾自的开口:“我母亲三十二岁那年,她怀上了我妹妹。她二十二岁就嫁给了我父亲,

但奈何那个时候,夫妻二人的生活过得实在太过拮据。根本不能支撑他们要一个孩子。

等到我母亲二十七岁那年,生活终于好了起来,她和我父亲就有了我。

父亲其实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他是一个传统且保守的人。

他一直和母亲商量着想要再生一个孩子,母亲说总得问问我的意见,那时的母亲单纯的很。

母亲根本看不出父亲不喜欢我,父亲虽当时没说什么,但之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很多时候都是母亲一个人把我带大的,我奶奶也就不用说了,她自然也是更喜欢孙子多一些。

但我奶奶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她为了不让邻里邻居说闲话,还是来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

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妈妈后面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索性就不让他们来了。

她当时对着只有三岁的我说:这日子再苦再难,只要有囡囡你在,妈妈就能把日子过好。

又过了两年,我五岁可以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父亲回来了。

他问我要不要给自己添一个弟弟妹妹?我当时笑的可开心了,认为自己会有一个新的玩伴。

那天,父亲罕见的住在了我们家里。三个月后,妈妈告诉爸爸,她说她怀孕了。

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却并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开心,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并表示之后会陪着妈妈去产检。我当时有很奇怪的问过妈妈,妈妈说:人到了中年。

哪里还会像小年轻一样?天天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你爸爸是很高兴的,

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你看他还说过,他会陪我去产检呢。

”陆昭说:“那按照现在的这个故事走向,应该很幸福才对,

怎么……”岑雾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名字叫雾吗?其实爸爸原本是想给我起名叫无的,

他不希望有我这样一个女儿。妈妈想改名字,但爸爸要一个和无同音的字。

妈妈的文化水平不高,能想到最美的词,也就只有跟无同音的雾了。在妈妈十七周的时候,

爸爸说他有事没有空,让妈妈带着我两个人去医院做产检。可惜他没瞒住,

妈妈从妇产科出来的时候见到爸爸的旁边陪着一位年轻漂亮的阿姨。

看那肚子月份应该已经有六七个月了。妈妈这才恍然大悟,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找到了奶奶准备去问个究竟。可惜奶奶和爸爸是一家的,怎么会帮着妈妈呢?

况且这个主意就是奶奶给爸爸出的,当时爸爸和妈妈结婚的时候,奶奶就不同意。

可妈妈天真的认为,年轻时候的爱情可以让他们白头到老,最终的苦头也就只能自己咽下,

她带着妹妹……原本还有我,可我的命大,被好心人救下了。最后,妈妈的葬礼,

爸爸和奶奶连面都没出。或许他们的心里,是高兴的。妈妈死了,爸爸又不想要我,之后,

我就被外公外婆抚养长大,两年前那场车祸,钢筋贯穿了我的右手。伤了我的右手神经,

每到阴雨天,我的手就会痛。我在想,或许这是外公外婆留给我一辈子都不会弄丢的遗物呢?

”陆昭突然抓住那只悬在琴键上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海底的礁石,

那些被潮水冲刷得失去颜色的石头。他用炭笔在素描本背面写下日期,

笔尖划破纸面的声音与琴声纠缠:"他们说每个人都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但不被爱的孩子要怎么才能活下去呢?"女孩的轮椅突然开始移动,没有轮子转动的声音,

只有琴声在空气中荡开层层涟漪。宏临死之前说的话,他还历历在目。

宏的父母在他高三那一年闹起了离婚,父亲母亲两个人都不想要他,他认为自己是累赘,

所以……陆昭看见那些音符正在凝结成实质的潮水,漫过钢琴,漫过轮椅,

漫过他们交叠的手指。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疗养院的窗户上凝结了水汽。

陆昭看着玻璃上流淌的水痕,突然伸手抹去一块,露出外面正在变色的天空。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也许退潮时,贝壳会变成彩虹。"岑雾的轮椅停在窗前。

她用左手轻轻触碰玻璃上的水痕,那里正有光晕在扩散,像某种正在苏醒的颜色。

3 潮汐中的彩虹陆昭的炭笔在素描本上勾勒着水痕的轨迹,

突然发现那些线条正在变得立体,像要从纸面溢出的潮水。"哑灼的海里有彩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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