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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追杀片段是第几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做不到感同身受”的原创精品丞相夫刺客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刺客追杀我三才发现杀错人因为他是高度近在一次半他突然从房上倒吊下来我终于忍无可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一个杀猪的本分我能得罪谁!猪吗?1.那刺客腰间系着一根绳从房梁上倒吊下手里还拿着一把匕我坐在床和他大眼瞪小刺客蒙着只漏出一双狭长的狐狸他的眼睛很好我一辈子都忘不因为这三年我能一觉睡到天亮的次数屈指可每次睁眼都能看到这双眼如果可我...
刺客追杀我三年,才发现杀错人了。因为他是高度近视。在一次半夜,
他突然从房上倒吊下来时,我终于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一个杀猪的本分人,
我能得罪谁!猪吗?1.那刺客腰间系着一根绳子,从房梁上倒吊下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我坐在床上,和他大眼瞪小眼。刺客蒙着面,
只漏出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他的眼睛很好看,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因为这三年我能一觉睡到天亮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睁眼都能看到这双眼睛,如果可以,
我想亲手戳瞎他。反正他长了双眼睛也没屁用。他眯着眼睛,仿佛在仔细辨认。半响。草,
怎么又是你!我:……我咬牙切齿:三年了啊,三年了,
你能不能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一看,你到底要刺杀谁啊!他叹了口气,解开腰间的绳子,
一个利落的翻身。翻到了我的床上。唉,都怪你,任务又完不成了。?怪我?
我刚要说话,他半跪着俯身,手撑在床上,语气压低:姑娘,
你和我的任务目标长得太像了。……我:你有话好好说,放过我的枕头。他愣了一下,
放弃了床咚可怜的枕头。他抬头,确定我的位置之后,微调了一下姿势,和我面对面。
抱歉姑娘,又扰了您的清梦,您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他看着我,透露出些许真诚,
一束月光打在我俩中间,映在他的狐狸眼中,华光流转。
我抬手指了指上面:把我的屋顶补了,然后赶紧滚。哦,好的。他起身抓着绳子,
又翻到屋顶上,一阵叮叮咣咣,屋顶补好,月光消失。
他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姑娘我先走了,祝您晚安。赶紧滚谢谢。2.我松了一口气。
真好糊弄。其实他大概率没找错人。我身处大梁国京城,但我是夏国的公主。
一个版图连大梁国十分之一都不到的小国。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很荒谬。宴会上,
一个侍卫急急忙忙来禀报,说截获了一封飞鸽密信。上面只有一行字。天凉了,
该让夏国破产了。我父皇直接吓得躲在桌子下,被嘴里的葡萄呛得说不出话。
这时有一位大臣进谏,说不如派一位密探到大梁看看是什么情况。我父皇大手一挥,
指了指我。你,去当密探。……?简直飞来横祸,把我创得不知道说什么。我头脑风暴,
忙张嘴道:为什么是去大梁国,大宋国也不无可能啊。大宋国和大梁国两国鼎立,
分割中原。大宋国要强一些,这些年一直在大梁边境试探,两国关系很紧张。
进谏的那大臣开口道:公主,大宋国路途遥远,咱们去不起,况且,
如果是大宋国要攻打咱们,那咱们……也不用抵抗了。公主,祝您平安。
我张了张嘴:就,就我一个人吗?父皇再次大手一挥,指着角落里一个打瞌睡的侍卫。
让他陪你去。我连那个侍卫什么模样都没看清,就被塞进了马车,朝大梁国进发。
跑死了三匹马,颠簸了一个月,终于抵达大梁国京城。侍卫失踪了。
我猜是某次中途停车休息,马夫把睡着的侍卫落下了。祝他平安。到了京城,
我被拉到了一间茅草屋前。……马夫擦了擦额角的汗,道:公主,这是咱们托关系,
在京城能找到的最好的房子。您保重,属下回去复命了。……好吧。
我看着破败的茅草屋,接受了我的命运。我在京城城南贫民区收拾收拾住下。
我的母国第一个月给我送了一头猪来。我一个人,孤单地养猪。连个侍女都没有。哦不,
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隔三差五要来刺杀我的刺客。他第一次来,我瑟瑟发抖,
心想我一个弹丸小国的公主,也配得上被刺杀吗。
结果那个刺客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嗯……好像不是你,我认错人了。他第二次来,
我战战兢兢:你,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又认错了。
他对着我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抱歉,下次一定不会认错了。他第三次来,
我小心试探: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他收刀入鞘:抱歉。他第 n 次来,
我习以为常:把院子里的猪喂一下谢谢。哦,好的。真是一个奇怪的刺客。
我在京城的日子没那么好过,这里的物价太高了,两个月就花光了我的全部盘缠。
好在我母国不只给我送来一头猪。以举国之力每个月都给我送来一头猪。我奋发图强,
培育猪的繁殖。这三年,我从一个养猪小户,发展到养猪大亨,坐拥京城城北七套房,
外加三个养猪场。成功跻身京城上流贵妇圈。3.不要小看这个圈子。这个圈子相当权威。
这里,是情报中心,八卦暴风眼。这里的核心成员都是大梁朝堂官员的妻子。三年来,
我在这里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大梁要攻打夏国的消息,夏国在大梁旁边苟得很安详。彪儿,
你听我说啊。是的,我在这里的名字,叫王彪。这是我的母国在这里给我做的身份。
一个无父无母自力更生的孤儿,王彪。曾经我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但是父皇没有珍惜。
现在,我是王彪。彪儿,你发什么呆呢。我回了回神,看向丞相夫人。彪儿,
我女儿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嫁,非要喜欢什么落榜的书生,还跟我说,
『母亲他可不是什么穷小子』。我立马回应:还有这种事?自从我跻身富婆圈,
夫人们都爱跟我说话。一来我无依无靠,不在朝堂任职。二来我出手大方,经常请客吃饭。
三来我身世励志,年纪和她们的儿子女儿相仿,她们经常用我的故事鞭策自己的孩子。
最后我不爱乱嚼舌根,还能提供情绪价值,她们权当我是爱爆金币的树洞。
丞相夫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附和着她:是啊,真是不懂您的苦心。唉,
我女儿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勤奋就好了。我又谦虚:我哪里能和令千金比,
我只是一介商人,运气好罢了,还是令千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家闺秀。
我一顿彩虹屁又给丞相夫人夸得高兴起来。她拉着我的手,手指指向茶楼另一侧的女子。
你看见那个姑娘了吗?我点点头:她怎么了?丞相夫人压低声音:她呀,
是张侍郎新娶的小妾,进府第一天就和侍郎夫人杠上了,
张侍郎还因为她要把侍郎夫人修了呢!我张大嘴巴:天啊,还有这种事!
丞相夫人点点头,很满意我的反应:是啊,那个张侍郎也是个不安分的,
前两天还向圣上进谏说要收服夏国,当场就被我家大人反对了。?!我一个激灵,
忙道:夏国一直安分守己,年年按数上贡,为什么要对夏国出兵?就是说,
所以我家大人才极力反对。……这之后丞相夫人再说什么我没听进去,
只是肌肉记忆地附和着。回到家里,我飞速提笔给母国写了一封信,
注明我在这打听到的情报。几日后,我收到了回信。上面只有一行字。你,去做掉张侍郎。
……儿臣做不到啊!!我捏着信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圆润的指甲被我咬出几个缺口。半晌,
我平静下来,把信烧掉。反正我现在是京城富婆,坐拥七套房产,就算我逃逸了又能怎么样,
天高路远,他们也找不到我。刚冒出这个想法,我就否决了自己。
举国之力供出我一个密探在京城立足。怎么能自己潜逃呢!我思来想去,
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4.夜半,我坐在桌前,斟了两杯茶。
静候一个眼神有点不好的刺客上门。夜过三更,他无约而至。这次走的是窗。您好。
您好,我来杀你。我面无表情:我跟你打个赌,你要杀的肯定不是我。
他眯了眯眼:……好吧。我微微欠身,抬手请人入座:请坐。刺客坐下,
一双眼睛透露出些许玩味。我先把茶推到他面前,他端起茶盏,小酌一口。
我又将装着一千两银子的盘子推到他面前。姑娘,这是……?
我咬了咬唇:一千两银子,买张侍郎的命,够吗?刺客放下茶盏:够是够,
只是姑娘为何要取张侍郎的性命。我噎了一下:你们,刺客接活还要问原因?
刺客推回装着银子的盘子:别人我不问,你的话,我比较好奇。姑娘,你不说,
这单我就不接了。我有些着急,一是我在这京城只认识这么一个刺客,虽然他眼神不好,
但是感觉武功还是挺强的。二来这京城眼睛多,我这身份不好去找别的刺客。
我张嘴就开始胡扯:张侍郎不守男德,竟然为了小妾逼糟糠妻下堂,
我最厌恶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了!刺客若有所思:就因为这个?
我有些恼了:告诉你了你还不信,还有一次花灯节他在路上踩了我一脚我一直记恨行了吧!
刺客点点头,只拿走了一锭银子:我接了,我会带着张侍郎的首级来取剩下的。???
这多吓人啊。我忙摆手:不用不用,张侍郎要是死了我肯定能知道,
你等消息传出来再来取剩下的银两就好了。刺客点了点头,随后就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呼了口气,坐回去。好紧张。5.一连三天,刺客都没再来,我也没睡好。第四天,
我顶着个大黑眼圈去赴丞相夫人的约。丞相夫人见我来,一脸神秘:彪儿,
我要跟你说一件大事。我也压低了声音:什么事啊?张侍郎,死了。
……真是靠谱。我一脸惊讶,丞相夫人忙对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丞相夫人感叹道: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他活该。我点点头不置可否。当晚,
刺客如约而至。我吹了他一顿彩虹屁,让他带着剩下的银两走了。父皇交代的事情办妥,
我也轻松了不少。人一放松就想给自己找乐子,我想起今天夫人们跟我说,
乐坊旁新开了一个南风馆。嘻嘻嘻。我身为密探兢兢业业,放纵一下怎么了。之前每次想去,
刚踏出家门口,那刺客就要来刺杀我。每次都搞得我兴致缺缺,败兴而归。今晚他刚来过,
应当不会再来了。我换了一身衣服,让小厮备好马车。果然,这次我一路畅通,
到了南风馆门前,我随手甩给侍者几两小费,就被引进了二楼雅间。我听着靡靡丝竹,
喝着葡萄甜酒。啊!这才是生活啊!二楼雅间有一个可以看见一楼台子的轩窗,
我手支着下巴,被台上温润如水的琴音吸引。我唤来侍者,指了指台上的弹琴公子。
侍者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把公子带了上来。公子眉眼温柔,哄我喝下很多酒。
我喝得醉眼朦胧,眼前的温柔眉眼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双熟悉的狐狸眼。我猛地揉了揉眼睛。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玩得开心吗。公,主,殿,下。6.我瞬间酒醒,
背后惊出冷汗。我看向眼前的人,那双熟悉的狐狸眼微眯着,抱着胳膊,懒散地倚在桌旁。
我咽了咽口水:你,你到底是谁?一个能随时杀你的人。他眼眸微抬,
我却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杀意。我稍微镇定了些,他要杀我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就是不知道他出于何种原因不杀我。还有,他从何知道我是公主。
我干笑一声:哈哈……刺客大哥,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试探性问道:大哥,
你又认错人了,是不是?他哼笑一声,掏出了一把淬着寒光的匕首:你真把我当傻子?
……我的笑容瞬间消失,闭上眼睛举起手:大哥饶命!我没把你当傻子,
我只是当你眼神不好。我闭着眼睛,对方半天没有动作,我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发现他坐在我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不杀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我瞟了一眼匕首:那这……?哦,吓唬你一下。……癫公。我不敢再说话,
生怕这瘟神一刀把我脖子抹了。我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姿势端正,像一只鹌鹑。
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刺客把玩着匕首,不经意间提问。这个问题是啥意思,
我想了想如实答道:这里的公子长得好看……他把玩着匕首的手一顿:啧。
我立马噤声。好看?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我长得也好看。?
刺客一边说,一边拉下了蒙面的黑布。这张脸极其俊俏、精致。一双狐狸眼本来就够妖艳了,
如今看到了整张脸,才发现不是眼睛成就了脸,而是脸成就了眼睛。怎么,
被我帅到说不出话了?……挺帅的,就是长了张嘴。
但我还是凭借多年混迹富婆圈的肌肉记忆,尽职尽责吹彩虹屁。刺客大哥,
您的面容真是惊为天人、鬼斧神工,这南风馆的头牌也不及您半分。我观察着刺客的神情,
他眼眸微弯,嘴角上升了一丢丢。应该是夸对了。还有呢?还有?
我张嘴就来:您站在那就像一幅会呼吸的画,您的眼里住着一片海,
睫毛轻眨就漾出了晴天的浪,您……刺客咳了一声,打断了我:不是,我是说这南风馆,
还有什么好的?嗷嗷,这里……我想了想:这里的公子弹琴很好听。弹琴?
我点点头。这有什么难的?刺客的目光落在房间中的琴上。
我忙站起身拉开了琴后的凳子:您请。刺客入座后,我又搬了一个小板凳,
端正地坐在刺客对面。刺客挽了下袖子,骨感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这一刻,
我已经准备好了八百字的马屁。弦被拨动。……八百马屁没了。我的内心只剩下一个字。草。
我说白了。我杀猪的动静也就大抵如此。这踏马是一把琴能发出的声音吗?
不成调到诡谲的声音从刺客的指尖弹出,我已经耳鸣了。还不如杀了我呢,吗的。
这时敲门的声音响起,刺客终于停了下来。侍者从门缝中探出头:您好,
隔壁雅间的客官让我来带句话,杀猪不要在屋子里杀。刺客薄唇轻启:滚。好嘞。
侍者退出去,刺客又把手指搭在了琴弦上。我一下哭了出来。几行清泪从我的眼睛留下。
刺客愣住了:你哭什么?我:我想回家。我揉了揉酸胀的耳朵,
从啜泣转为了嚎啕大哭。当年一个人守着茅草屋养猪,我都没哭过。这生活太踏马难了,
吗的。又要养猪又要传递情报又要天天听富婆们倒苦水,还要听一个随时会杀我的刺客弹琴。
及笄后的崩溃就在一瞬间。刺客忙站起身来到我面前,罕见地手足无措,
笨拙地用袖口给我擦着眼泪。刺客袖口湿透后索性上了手,
温热手指上的茧摩挲在眼下的皮肤上,有一点疼。过了一会,我哭累了,
我抬头看向他:求你了,要不你还是把我捅死吧。我不。那我就放心了。我是王彪,
字坚强。我扯过刺客的衣角抹了抹眼泪,又擦了擦鼻涕,哑着嗓子道:那你也别弹琴了,
送我回家。哦,好。答应我,小帅,以后再也不要弹琴了,好吗。7.出了南风馆,
刺客带着我上了一辆马车。不知道哪来的马车,随便吧。刺客坐在我旁边,总是偷瞄我,
仿佛怕我又像刚才一样嚎啕大哭。我不想理他。马车晃悠了好一会,还没到。
南风馆明明离我家很近的。我掀起马车的帷子,看向外面的街道。
我看向一旁的刺客:我们是不是走反了?刺客眼睛一转:是吗?……不管了,
随便吧。明明一小会就能到的路程,马车硬是快要绕了京城一圈才把我送到家。
和刺客沾边的一切事情都很癫狂。刺客把我送进家门,
他站在门口:为什么我把张侍郎杀了,你还是不高兴。
我愣了一下: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刺客走了。我回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眶微红,还有些肿。但是我用五十两银子买的蜜粉上的妆还没花。
牛逼。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梳洗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床。我为什么不高兴。瞎说,
我高兴得很。五十两一罐的蜜粉我都买得起。住京城城北的大房子。
我可是京城第一养猪大户王彪。我高兴得很。区区刺客懂个集贸。我昏昏沉沉睡去,
梦里有一百个狐狸眼刺客弹琴。……没有比这更恐怖的梦了。有的孩子,有的。
第二天晚上我梦到五百个刺客弹琴。第三天晚上我梦到八百个刺客弹琴。第四天我没睡。
8.连做了三天噩梦加通宵,连最昂贵的蜜粉都盖不住我脸上的疲态。
丞相夫人一脸担忧:彪儿,你这是,通宵杀猪了?我嘿嘿一笑:没有,
我通宵看话本子。丞相夫人嗔怪道:你怎么也跟我那个女儿一样,没正事。我笑了笑,
丞相夫人很快便不再纠结这个,她叹了口气道:赋税越来越高了,
我家大人每日在家唉声叹气,说是要打仗。?!我一激灵,忙问道:要打哪里?
好像是乌鸡国,听我家大人说,乌鸡国连着几年贡数不足,圣上斥责乌鸡国有不臣之心呢。
乌鸡国和夏国一样,都是大梁的附属国,只不过夏国在内陆,乌鸡国临海。我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夏国。不过唇亡齿寒,赋税年年加重,需要的朝贡也越来越多。
夏国会不会也有一天不够贡数呢。见我皱眉,丞相夫人打趣道:彪儿还真是心善,
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商税不是也增加了。我点点头:是啊,快活不起了。
现在我的收入有一半都要上交给大梁,但好在家底比较丰厚,养猪也是可持续发展,
尚能生存。回到家,我看着院子中的树。那树下埋着我这些年攒的黄金。一旦情况不对,
大梁要攻打夏国,我就带着这些黄金跑,回到夏国,带走我母妃,逃到大宋去。
听说那里水土富饶,安乐祥和。就在我蹲在树下出神的时候,刺客又来了。
我头也没抬:最近没啥活干,你把院子里的花浇了吧,谢谢。
……这花我栽这之后你浇过一回吗?我抬头:这花是你栽的?刺客今天没带面罩,
也没穿那身夜行衣,一身玄色锦衣彰显贵气,像个闲散王爷。他挑眉:除了我还能是谁。
我看向篱笆内有些蔫巴的花,那是夏国独有的花,云雾菊。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花。
这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栽在这的,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
大梁的气候不适宜这种花的生长,我刚发现它的时候,还精心呵护了一段时间。
可惜还是死了。但是每死一批花,隔天就会长出一批新的。一开始我还很疑惑,
只是后来想通了。能在我院子里种花的人,能是什么坏人呢。我看着刺客,
抿了抿嘴巴:这花我浇过的,也养过,养不活。刺客已经拿起了浇花壶,
壶中的水落到花瓣上,阳光透过水雾,映出七彩。养不活就不养了?不然呢。
你养一养,没准还能活得久一点。但还是会死啊。死了我给你换新的,
就当它没死过一样。刺客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仿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但是夏国到大梁路途遥远。他是从哪弄来的这些花呢。我看向刺客,语气笃定:我知道了,
你是花匠。……我不是花匠,我是刺客。你是花匠。……行,我是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