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夏当大王

第一章 雷火淬魂蒸锅里的酒糟正冒着蟹眼泡，我攥着测温仪的手突然剧烈颤抖。

380伏电压顺着冷凝管窜上指尖时，我恍惚看见青铜兽首在电流中睁开血红的眼睛。

再醒来时，后脑还残留着焦糊味。

粗麻布衣贴着黏腻的汗，木梁上垂下的蛛网正扫过鼻尖。

两个扎布巾的汉子架着我往酒缸里按，陶瓮里浮着层浑浊的米浆。

"装什么死！

这月再交不上清酒，等着喂京兆府的獒犬吧！

"监工攥着浸盐的皮鞭，抽碎了我脚边的陶片。

记忆如倒流的酒液涌入脑海。

这具身体原是酒坊杂役，因私尝贡酒被杖毙。

我摸着腰间青铜令牌上的饕餮纹——触电前修复的那件商周酒器，此刻正发着烫。

"且慢！

"我挣开束缚扑向酒甑，蒸锅里翻腾的醪糟酸气刺鼻。

没有冷凝管就用锡箔替代，缺失温度计便以手背试温。

当第一滴清冽的酒液顺着竹管淌出时，满室浑浊的酒气里绽开一缕雪松般的冷香。

"这...这是玉液琼浆啊！

"白发酒匠颤巍巍蘸了滴放入口中，突然老泪纵横："老朽酿酒四十载，竟不知酒能透如琉璃，烈似刀锋。

"监工的铁尺却已架上我的脖颈："私改贡酒制法，该当何罪？

"他靴底碾碎我怀中掉落的青铜牌，露出内里鎏金的"御"字。

屋外忽然响起鸾铃声，少女的软缎绣鞋踏过酒渍。

鹅黄裙裾扫过满地陶片，葱白手指勾起那枚破损的令牌。

"裴掌事好大威风。

"她将令牌抛给身后甲士，我这才看清那些玄甲上盘踞的螭龙纹，"连圣上亲赐的醴泉令都敢损毁？

"第二章 醴泉锈骨铜锁坠入井口的刹那，水面突然泛起靛蓝色波纹。

我攥着麻绳的手掌被勒出血痕，井壁青苔间竟渗出铁锈般的腥甜。

两个时辰前，那个鹅黄衣衫的少女只用一句话就逆转了局势。

当甲士的横刀架在裴掌事脖子上时，我注意到他袖口滑落的银链末端，系着与我怀中相似的青铜牌。

"醴泉井三日不出甘霖，你就拿脑袋酿酒。

"少女的鎏金护甲划过我结痂的脖颈，她发间沉水香混着酒坊的酸腐气，竟酿成某种危险的芬芳。

此刻我跪在井沿，看着水中倒影里那张陌生的脸。

穿越带来的晕眩还未消散，耳边却响起实验室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