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

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

作者: 观音山楂

悬疑惊悚连载

观音山楂的《民间诡事录:禁忌档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那些口耳相传的恐怖故或许都是真** 在乡野荒总有些代代相传的禁忌—— **走夜路莫回因为跟着你未必是** **祠堂的镜子不能照多会照出不该看的东** **半夜听见婴儿千万别去找…** **现请翻开第一页——** **记住:读到一半千万别关因为…** **它最喜欢躲在书页的阴影里看**

2025-04-15 13:41:35
我们村子藏在深山坳里,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蜿蜒的土路通向外界。

老人们说,这地方从前闹过饥荒,饿死了不少人,尸骨就埋在祠堂后面的乱葬岗。

后来有个游方的道士路过,说这山里有东西,得用活人祭,否则全村人都得遭殃。

于是,不知从哪一代开始,村里就有了这个规矩——每年正月十五,选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独自去祠堂住一晚,伺候“山神”。

姑娘们回来时,总是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

问她们当晚发生了什么,她们只会茫然地摇头,说“记不清了”。

可奇怪的是,但凡去过的姑娘,不出三年,要么病死,要么莫名其妙地失踪。

村里人都说,这是山神的恩赐,保佑风调雨顺。

可我却觉得不对劲——如果真是恩赐,为什么村里的女人越来越少?

这些年,村里的姑娘几乎都被送进过祠堂。

有些勉强活下来的,第二年就会被安排嫁人,必须马上怀上孩子,否则就会被视为“不祥”。

可即便如此,村里的女人还是越来越少,许多男人熬到西五十岁,仍是光棍一条。

后来,村长想了个办法——从外面买女人回来。

那些女人被绑进村时,哭得撕心裂肺。

可没过多久,她们就会变得沉默,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

村里人说,这是“山神的教化”,让她们认命。

可我知道,她们只是怕了。

我是被爷爷养大的孤儿。

爹娘在我五岁那年进山采药,再也没回来。

村里人说,他们是触怒了山神,被“收”走了。

爷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平日里给乡亲们看病,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他。

可他有个古怪的规矩——绝不让任何人靠近祠堂。

小时候,我和村里的孩子玩捉迷藏,有个胆大的小子躲进了祠堂后面的树林。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了疯,嘴里念叨着“红衣服的女人”,没过几天就死了。

从那以后,爷爷就严禁我靠近祠堂。

每次我问起这事,他都会沉下脸,往我的茶里放些安神的草药,让我早早睡下。

“祠堂的事,别打听。”

他总是这样警告我。

小琴是村里最特别的姑娘,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她不是被买来的,而是村里仅剩的几个本家姑娘之一。

她爹娘在她六岁那年进山砍柴,再也没回来。

村里人都说,他们是被山神带走的。

小琴不信邪,总说:“哪有什么山神?

不过是人吓人!”

她性子倔,胆子也大。

夏天时,我们常去村口的老槐树下乘凉,她总爱讲些吓人的故事,什么“半夜梳头的女鬼”、“井里的婴灵”,讲得绘声绘色,自己却一点都不怕。

可我知道,她其实怕黑。

有一次,我们在林子里迷了路,天黑了还没走出去。

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都掐进我肉里,却还嘴硬:“我才不怕呢!”

我看着她逞强的样子,心里莫名地发软。

从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今年正月,村长带着几个壮汉上门时,我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小琴,今年轮到你了。”

村长摸着胡子,语气不容拒绝。

小琴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发抖,却倔强地咬着牙,没吭声。

我猛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发疼。

凭什么?

凭什么要让她去送死?

我刚要冲上去,爷爷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低声道:“别犯傻。”

“爷爷!”

我急得眼眶发烫,“小琴会死的!”

爷爷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声音压得极低:“你要是不想害死全村人,就闭嘴。”

我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小琴被带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恐惧,却还强撑着冲我笑了笑,像是在说——“别担心,我没事。”

可我知道,她怕极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村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又很快安静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

我猛地坐起身,心里发狠——不管祠堂里有什么,我绝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

我悄悄摸下床,从爷爷的药柜里偷了一把银针和几张黄符——那是他平时驱邪用的。

然后,我推开房门,一头扎进了漆黑的夜色里山风呜咽着穿过林间,像无数冤魂在哭嚎。

我攥紧爷爷的银针和黄符,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上爬。

祠堂的黑影矗立在半山腰,月光照在斑驳的木门上,那暗红色的漆像是干涸的血。

我趁着月色,摸到祠堂边上,贴着墙根挪到窗边,透过破败的窗纸小心地往里看——小琴被绑在祠堂中央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脸色惨白。

村长和几个壮汉跪在地上,对着供桌磕头。

供桌上没有神像,只有一块漆黑的牌位,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字——“山神娘娘之位”。

“时辰到了。”

村长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牌位前的一个铜碗里。

碗里的血突然沸腾起来,像被什么东西吸食一样,转眼就见了底。

地面开始震动。

供桌下的青砖“咔咔”裂开,露出一口黑漆棺材。

棺材盖缓缓滑开,一股腐臭味瞬间弥漫整个祠堂。

我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棺材里,躺着一具女尸。

她的皮肤青黑溃烂,长发黏连着血肉,指甲乌紫尖锐,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獠牙。

最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两颗血红的珠子嵌在眼眶里,像是两滴凝固的血。

“山神娘娘……请享用今年的祭品……”村长颤抖着跪下,额头贴地。

血尸缓缓坐起身,腐烂的手指伸向小琴……小琴的脸色也是煞白一片,眼神更是惊恐的张大到了极致。

我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祠堂的门冲了进去。

“住手!”

我举起爷爷的黄符,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拍向血尸的额头。

“啊!”

血尸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黄符“嗤”地燃起绿火,烧成了灰。

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腐烂的脸几乎贴到我鼻尖上。

“你……坏我好事……”她的声音像是无数冤魂在同时嘶吼。

我挣扎着摸出银针,狠狠扎进她的手腕。

血尸吃痛松手,我趁机拽起小琴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村长的怒吼:“抓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我没命地往山下冲,小琴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嘴唇哆嗦着问:“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山神……”我喘着粗气,“那是…血尸!”

我们一路下山,躲进山脚下的一个废弃地窖里。

小琴浑身发抖,我紧紧抱着她,首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爷爷的药柜最底层……有一本手札……”我低声道,“里面记载了血尸的来历。”

那具血尸,是抗战时期被日军屠杀的村民之一。

当年,一队日本兵闯进村子,把所有人赶到祠堂前屠杀。

其中有个姑娘,被凌辱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活活钉死在祠堂的柱子上。

她死时怨气冲天,再加上这里本就是乱葬岗,阴气极重,她的魂魄硬生生憋着一口气不肯散,尸体也不腐不烂,反而吸食地下的怨煞之气,渐渐成了气候。

建国后,一个游方道士发现了这具血尸,可他并没有打算消灭她, 反而用棺材加上阵法将血尸封在祠堂地下,骗村民盖了山神庙,让他们每年献祭一个女子,用活人的精气安抚血尸的怨气,似乎他在养尸。

可血尸的胃口越来越大……“那些被献祭的姑娘,其实是被她吸干了精气……”我声音发颤,“所以她们活不过三年……而村里买来的女人,是为了凑数……”小琴脸色惨白:“那我们……怎么办?”

我握紧她的手:“逃!

天亮就逃出村子!”

然而,我们还没等到天亮,地窖的门就被撞开了。

村长带着十几个村民站在外面,火把的光照在他们脸上,映出一张张麻木狰狞的面孔。

“山神娘娘发怒了……”村长阴森森地笑着,“你们……都得死……”我这才发现,他们的眼睛……全都变成了血红色。

血尸的怨气,早己侵蚀了整个村子。

他们将唯一的出路堵住了。

小琴害怕的抱紧了我,我拍了拍她的后背,低身在她耳边嗫嚅了一句:“一会儿,跟紧我。”

小琴虽然害怕,但却是轻声“嗯”了一下。

我们没有反抗,只是站起身来,我牵着小琴走到村长面前,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我们想清楚了。”

村长有些意外,但是还是吩咐了一句:“把他们带回去。”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把我们再带回祠堂里。

小琴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牵着我的手。

这个地窖虽然废弃,但是确是村子里最大的一个,上下的地方不是那种木头做的爬梯,而是有一个很窄的石头楼梯。

村长走在前面,我牵着小琴走在中间,后面是那几个大汉,当我们快出来的时候,我一脚踢向我身后的那个汉子身上,猝不及防之下,他向后到去,连带着几个人都跌回了地窖中。

这突发情况村长也愣了一下,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抓向小琴,可我早就有所防备,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于是我把小琴拉倒我身后,从我怀里掏出剩下的几根银针,扎向村长的脑袋。

“啊!”

村长吃痛大叫起来。

“跑!”

我低喝一声,拉起小琴抬脚就往山林里跑去。

林间的雾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像掺了血的棉絮缠绕在我们周身。

小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光裸的脚踝被荆棘划出十几道血痕,在枯叶上留下蜿蜒的红线。

我死死攥着她冰凉的手腕,能感觉到她脉搏在皮肤下疯狂跳动,像只被困的鸟。

"再坚持一下!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些被血尸控制的村民正在逼近。

他们的脚步声很特别——先是左脚重重跺地,接着右脚拖行,就像一群提线木偶。

小琴突然一个踉跄摔进泥里。

我慌忙去扶,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她的瞳孔不正常地扩张着,眼白爬满血丝,嘴角却在诡异地抽搐,像是在抗拒某种即将浮现的笑容。

"我...听见她在唱歌..."小琴的指甲抠进我手臂,"是...是童谣..."一股腐臭味突然浓烈起来。

前方的山路上,十几个村民呈扇形围拢过来。

王铁匠的脖子歪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李屠夫的肚皮裂开着,肠子像装饰彩带般垂在身前。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眼睛——全部变成了浑浊的暗红色,像凝固的鸡血。

"往这边!

"我拽着小琴钻进一条几乎被杂草淹没的猎道。

腐枝败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某种滑腻的菌丝从裂缝中探出,试图缠绕我们的脚踝。

小琴的喘息突然变成抽泣——她雪白的脚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乌黑的手印,五指分明得像烙铁烙上去的。

当我们终于爬到山脊时,身后的追捕声戛然而止。

月光突然变得清冷起来,山风卷着枯叶在我们脚边打转。

回头望去,那些村民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在五十步开外徘徊嘶吼。

血尸就站在最前方,腐烂的裙摆下露出森森白骨。

她的嘴角慢慢咧到耳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这个表情让我的胃部绞痛——那根本不是捕猎者的神情,而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她缓缓抬起只剩白骨的手腕,对着小琴做了个拉扯的动作。

小琴突然发出非人的尖叫。

她手腕上的黑印像活物般蠕动起来,皮肤下浮现出蛛网状的青紫色血管。

最可怕的是,这些血管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心脏方向蔓延。

"她...好像...在我身体里种了种子..."小琴的牙齿咯咯打颤,瞳孔时而扩散时而收缩,"我能看见...看见1942年的祠堂...那些日本兵...她在教我恨..."我没敢耽搁,拉起小琴向城里跑去。

爷爷说过,这些个邪物,大白天不敢出来的,尤其是正午,阳气最重的时候。

于是,三天后,趁着中午,我们偷偷返回村子。

发现整个村子像被巨人的手掌碾过。

祠堂所在的位置塌陷成首径百米的天坑,边缘处的泥土呈现诡异的紫黑色。

更可怕的是那些房屋——所有的门窗都从内部爆裂,木茬上挂着碎布条和...肉屑。

在村长家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一本被血浸透的账本。

最新一页记载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癸酉年购川女两名,实付大洋八十,然祭品不足,娘娘震怒..."墨迹旁还有个新鲜的血指印,指纹与爷爷药柜抽屉里取药单上的完全一致。

"原来爷爷他..."我的喉咙像被鬼手掐住。

小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唾沫里带着黑色的丝状物。

她手背上的黑印己经蔓延到肘部,皮肤下凸起的血管里,隐约有东西在蠕动。

我不敢耽搁,带着小琴来到镇上,找到一位老中医,当他看到小琴的胳膊时,镊子首接掉在了地上。

“这是...尸蚕?”

他颤抖着点燃艾草,烟气靠近皮肤的瞬间,那些凸起的血管里突然鼓起十几个小包,像有什么东西在惊慌逃窜。

当夜小琴开始发高烧。

凌晨三点我被她诡异的笑声惊醒——她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刻痕深得见砖。

那些歪扭的字迹组成不断重复的句子:"开门啊 我在下面好冷"。

最恐怖的是,她用的根本不是现代简体字,而是民国时期的繁体。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小琴突然安静下来。

她背对着我坐在窗前,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那影子...那影子在慢慢膨胀变形,最后定格成一个穿旗袍的佝偻女人形状。

当我想尖叫时,影子突然转头——它没有脸,只有一团蠕动的头发。

"逃不掉的..."小琴的声音里混着另一个女人的嘶吼,"等印记爬到心口,我就能..."她的脖子突然180度扭转过来,脸上带着血尸特有的温柔微笑:“...就能用你的身子,去看看新中国的太阳了。”

相关推荐
  • 迷局棋
  • 《问道》仙缘谱打法
  • 规则怪谈合集一口气看完
  • 一座座灯塔
  • 穿越末世拥有无限异能
  • 一座一座的灯塔
  • 山城里一座灯塔
  • 玉皇楼的许世龙的新书
  • 恐怖规则怪谈
  • 诡异求生指南
  • 黑夜诅咒对人有害吗
  • 规则怪谈昨日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