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时刻耳边是此起彼伏的蝉鸣，陈默睁开眼睛，入目是斑驳的天花板，墙角还有一片渗水留下的黄渍。
这是……老房子？
他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润，低头一看，掌心沾着暗红的血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2023年，他因为酒驾，车子撞上护栏。
最后一刻，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女儿发来的消息："爸爸，生日快乐。
"那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收到女儿的消息，却再也没有机会回复。
"陈默？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转头看去，林小满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是年轻时的林小满。
陈默的喉咙发紧，视线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创可贴上。
那是前天晚上，他喝醉了摔碎酒瓶，她去收拾时划伤的。
"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小满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要走。
陈默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触手一片冰凉。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林小满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抽回手："先把汤喝了吧，我去看看甜甜。
"甜甜！
陈默的心猛地揪紧。
他的女儿，现在才三岁半。
他掀开被子下床，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
客厅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什么。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着印着小兔子的背带裤，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
她面前摆着几个瓶盖，正在认真地给它们排队。
"大的是爸爸，"她奶声奶气地自言自语，"小的是妈妈，最小的是甜甜。
"说着，把最小的瓶盖放在中间，"爸爸妈妈要保护甜甜哦。
"陈默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前世，他错过了女儿的整个童年。
等他幡然醒悟时，甜甜己经长大，再也不需要他这个父亲了。
"甜甜……"他轻声唤道。
小女孩抬起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站起来就往厨房跑："妈妈！
妈妈！
爸爸醒了！
"陈默跟过去，看到甜甜躲在林小满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他。
"爸爸不凶，"林小满蹲下身，轻声哄着女儿，"爸爸现在不喝酒了，不会凶甜甜了。
"甜甜咬着手指，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那爸爸吃糖，甜甜把最喜欢的糖给爸爸吃，爸爸就不凶了。
"陈默蹲下身，接过那颗被捂得温热的糖果。
糖纸己经有些皱了，显然是小家伙珍藏了很久。
"谢谢甜甜，"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爸爸以后每天都陪甜甜玩，好不好？
"甜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可是爸爸上次也说陪甜甜玩，后来就去喝酒了。
"陈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抱进怀里。
小家伙身上有淡淡的奶香，软软的，像一团棉花糖。
"这次爸爸说到做到，"他轻声说，"爸爸以后每天都给甜甜讲故事，陪甜甜玩游戏，送甜甜去幼儿园。
"甜甜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真的吗？
那爸爸知道白雪公主后来怎么样了吗？
妈妈上次讲到小矮人就睡着了。
"陈默笑了，这是他重生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当然知道，爸爸今晚就给甜甜讲，好不好？
""好！
"甜甜开心地拍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陈默怀里钻出来，跑到客厅拿起那个最小的瓶盖，"那爸爸要说话算话哦，不然甜甜就把爸爸的瓶盖扔掉！
"林小满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眶微微发红。
她转身擦了擦眼睛，轻声说："我去热饭。
"陈默看着妻子的背影，又看看怀里古灵精怪的女儿，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要让她们幸福。
这是……老房子？
他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润，低头一看，掌心沾着暗红的血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2023年，他因为酒驾，车子撞上护栏。
最后一刻，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女儿发来的消息："爸爸，生日快乐。
"那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收到女儿的消息，却再也没有机会回复。
"陈默？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转头看去，林小满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是年轻时的林小满。
陈默的喉咙发紧，视线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创可贴上。
那是前天晚上，他喝醉了摔碎酒瓶，她去收拾时划伤的。
"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小满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要走。
陈默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触手一片冰凉。
"对不起。
"他声音沙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林小满的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抽回手："先把汤喝了吧，我去看看甜甜。
"甜甜！
陈默的心猛地揪紧。
他的女儿，现在才三岁半。
他掀开被子下床，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跑。
客厅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什么。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着印着小兔子的背带裤，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
她面前摆着几个瓶盖，正在认真地给它们排队。
"大的是爸爸，"她奶声奶气地自言自语，"小的是妈妈，最小的是甜甜。
"说着，把最小的瓶盖放在中间，"爸爸妈妈要保护甜甜哦。
"陈默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前世，他错过了女儿的整个童年。
等他幡然醒悟时，甜甜己经长大，再也不需要他这个父亲了。
"甜甜……"他轻声唤道。
小女孩抬起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站起来就往厨房跑："妈妈！
妈妈！
爸爸醒了！
"陈默跟过去，看到甜甜躲在林小满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他。
"爸爸不凶，"林小满蹲下身，轻声哄着女儿，"爸爸现在不喝酒了，不会凶甜甜了。
"甜甜咬着手指，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那爸爸吃糖，甜甜把最喜欢的糖给爸爸吃，爸爸就不凶了。
"陈默蹲下身，接过那颗被捂得温热的糖果。
糖纸己经有些皱了，显然是小家伙珍藏了很久。
"谢谢甜甜，"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爸爸以后每天都陪甜甜玩，好不好？
"甜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可是爸爸上次也说陪甜甜玩，后来就去喝酒了。
"陈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抱进怀里。
小家伙身上有淡淡的奶香，软软的，像一团棉花糖。
"这次爸爸说到做到，"他轻声说，"爸爸以后每天都给甜甜讲故事，陪甜甜玩游戏，送甜甜去幼儿园。
"甜甜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真的吗？
那爸爸知道白雪公主后来怎么样了吗？
妈妈上次讲到小矮人就睡着了。
"陈默笑了，这是他重生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当然知道，爸爸今晚就给甜甜讲，好不好？
""好！
"甜甜开心地拍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陈默怀里钻出来，跑到客厅拿起那个最小的瓶盖，"那爸爸要说话算话哦，不然甜甜就把爸爸的瓶盖扔掉！
"林小满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眶微微发红。
她转身擦了擦眼睛，轻声说："我去热饭。
"陈默看着妻子的背影，又看看怀里古灵精怪的女儿，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要让她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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