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凤鸣

龙吟凤鸣

作者: 祁鸢鸢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龙吟凤鸣是作者祁鸢鸢的小主角为顾之羽沈知本书精彩片段:楔羽凤裳天启十六年大燕王正值隆盛之那巍峨壮丽的皇红墙绿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凤仪宫大燕皇后江清婉正慵懒地靠在软榻她生得极眉如远眼若秋只是久病缠脸色略显苍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之大燕皇帝顾承晟处理完早朝诸匆匆赶来凤仪一进便看到江清婉正手持书似在凝他快步上关切地问道:“皇今日可觉得好些?”江清婉抬见是皇微微...

2025-04-24 15:33:37
楔子 龙羽凤裳天启十六年大燕王朝,正值隆盛之世。

那巍峨壮丽的皇宫,红墙绿瓦,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凤仪宫中,大燕皇后江清婉正慵懒地靠在软榻上。

她生得极美,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只是久病缠身,脸色略显苍白,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之态。

大燕皇帝顾承晟处理完早朝诸事,匆匆赶来凤仪宫。

一进门,便看到江清婉正手持书卷,似在凝思。

他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皇后,今日可觉得好些?”

江清婉抬眸,见是皇上,微微一笑,轻声道:“多谢陛下挂念,臣妾今日感觉尚可。”

顾承晟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叹道:“皇后,你与朕成婚多年,情深意笃,只是……你身体欠佳,至今我们膝下只有云裳一个孩子。

可朕曾答应过你,要将我们的孩子立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

如今这局面,倒是让朕犯了难。”

江清婉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说道:“陛下,臣妾也为此事忧心。

只是臣妾这身子,实在难以再孕育子嗣。”

顾承晟沉默片刻,“朕倒是有个主意。”

江清婉忙问:“陛下有何主意,说来听听。”

顾承晟缓缓说道:“我们对外宣称皇后生下一对龙凤胎。

皇子名为顾之羽,立为太子;公主名为顾云裳,封为长公主。

云裳这孩子,便让她从小以‘太子顾之羽’的身份长大,至于公主,就对外宣称体弱多病,只能养在宫外。”

江清婉沉思片刻,觉得这也是无奈之举,只得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苦了云裳这孩子,要她背负如此重任。

但……若有朝一日事情败露……”顾承晟神色认真:“正是因为担心事情败露,朕才想到龙凤胎一计,这样即使云裳的女儿身有暴露的危险,也可以在即将暴露前声称太子薨逝,让云裳以公主的身份继续好好活着。”

永和元年岁至仲秋,金风送爽,本应是宫中最为闲适的午后时光,却被层层阴霾笼罩。

日头高悬,却未给这巍峨的宫殿添上几分暖意,琉璃瓦上的金光,竟也透着丝丝冷意。

此时并非上朝时间,顾云裳却一袭明黄龙袍,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凤目微阖,玉容含愁,周身的明黄绸缎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反倒衬出她形单影只。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龙椅的扶手,那繁复的雕纹似是刻进了她的心尖,思绪也随之飘远。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玄色蟒袍的男子,蟒袍上金线绣就的蟒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他眉眼间凌厉的锋芒相互映衬,浑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杀伐之气,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西溢。

“沈知晏。”

顾云裳朱唇轻启,声音打破了殿内长久的寂静,带着几分疲惫,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惘。

“臣在。”

被唤作沈知晏的男子语气平淡地回答,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

顾云裳缓缓睁开双眸,目光望向殿外那片澄澈却又遥不可及的蓝天,幽幽说道:“朕终于坐上这个位置了,古往今来第一位女帝,可朕……为什么感觉不到半分欣喜呢。”

沈知晏沉默了片刻,最终只道:“陛下,你累了。”

“是啊……朕累了,沈凤君陪朕回去歇息吧。”

顾云裳吩咐道。

沈知晏微微躬身,伸出手臂,作搀扶之势,待顾云裳走近,二人并肩朝着内殿走去。

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被拉得很长很长,恰似这宫中无数个被权力与命运纠缠的日日夜夜。

(楔子完)(以下正文)天启三十年,春意微动,柳色初青。

京中贵胄齐聚的谢府内,一场小型诗酒雅集悄然展开,主人乃兵部尚书之子谢行止,文武双全,在权贵子弟中颇有人缘。

顾之羽应邀而来,她素来不喜喧闹,但谢行止与她幼时便有交情,今日本也只是来走个场。

酒至半巡,谢行止领着一位年轻男子走至她席前,轻笑着道:“太子殿下,这位是沈知晏,丞相府嫡长子,前些日子才从边军归来。”

顾之羽抬眸,看向来人。

只一眼,便知此人不凡。

沈知晏身形颀长,穿一袭墨青首裾,面容深峻如刀削,眉目冷峻,气质却不显轻狂,反倒多了几分沉静矜贵的克制。

他不卑不亢地拱手,目光清冷,毫不闪躲。

“太子殿下。”

顾之羽颔首:“沈公子。”

谢行止笑着退开,给他们留下清谈的空间。

沈知晏并未急着坐下,只立于席前,忽而开口:“臣在西北军中,曾听军士言及太子殿下年少策马,军演旗首,心中很是敬佩。”

顾之羽挑眉,语调平静:“是吗?

听说你在边关拒降三日,生生拖到援军抵达,本宫也很佩服。”

这是一次试探——两个年少成名的少年之间的试探。

沈知晏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抹略带冷意的锋利:“殿下可知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扬州一案?”

顾之羽放下酒杯,缓声道:“沈公子说笑了,本宫既为太子,日日跟在父皇身边听政,怎会不知如此重要的事情。”

“嗯。”

沈知晏终于坐下,执盏慢酌,眼神平静如湖,“是臣多此一问了。”

顾之羽低低一笑,“怎么,沈公子突然提起此事,是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称不上,只是些拙见罢了。”

沈知晏谦虚道。

“沈公子但说无妨。”

顾之羽回。

沈知晏:“听闻那扬州不过前几日刚新上任了知州,京中就收到消息,说扬州粮仓突发大火,如今账目有异。”

顾之羽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沈知晏,似笑非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不知依太子殿下所见,此事究竟是前任遗祸……还是现任栽赃呢?”

沈知晏悠悠地将后半句说完,探究地看向顾之羽。

“沈公子以为呢?”

顾之羽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沈知晏低低地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还真是如传闻中那般,处事谨慎。”

“沈公子也如传言那般,行事难以捉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虽是初见,却并未拘谨。

这是一场久在庙堂的少年之间的初次交锋,双方都在试着量出对方的虚实。

春日宴后,顾之羽与沈知晏几度在朝堂上针锋相对。

宫中不乏议论,有人言两人政见相左,也有人说太子器重丞相府沈公子,实乃惺惺相惜。

许久后的一天,天光微亮,太极殿上雾气未散,群臣肃立,唯东阶一人尚未至。

太监低声通传:“太子殿下到——”顾之羽身着朝服,踏入殿门,神色如常。

沈知晏立于西阶,目光如刃,一寸不让地盯住他。

人己到齐,朝会正式开始。

户部尚书赵应棠出班奏道:“启禀陛下,扬州来报,扬州粮仓于月前突遭火灾,仓中账册焚毁,现今账目亏空巨大。

臣恳请陛下派遣钦差,前往调查一番。”

皇帝面色肃然,手指轻叩御案:“扬州为江南重地,若粮仓失实,恐连累漕运与军需。

此事不可轻忽,钦差人选需慎重。”

殿中寂静。

查粮之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事涉漕运、军府,甚至有传闻牵连世家豪绅,稍有差池,便是泥潭。

丞相沈怀舟沉声出列:“陛下,微臣愿举长子沈知晏一用。

犬子素识法度,行事谨慎,虽年少,却不失公心,愿为陛下分忧。”

沈知晏,丞相之子,年方十六,久随父亲身边历事操政,性情沉稳,才识不凡,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监察御史。

皇帝未作声,反看向朝班右列的玄衣青年,太子顾之羽。

“羽儿,平日多阅奏牍、理政事,正可趁此机会实地体察。

扬州之事,你亦随行。”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太子乃储君之尊,从未离京查案,此举非同寻常。

顾之羽却并未推辞,拱手应声:“儿臣领旨。”

“羽儿,你对此事可有什么想法?”

顾承晟问。

顾之羽道:“儿臣以为,当今天下并不太平,北有北疆暗中干涉我国朝政,西有西楚时常来犯,南有南荒虎视眈眈,可谓西面楚歌。

值此外敌侵扰之际,总会有些人想要挑起内乱,好从中获利。”

此时沈知晏上前一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顾之羽道:“如今内忧外患,上下百官都忙得焦头烂额,别说是火灾,哪怕是死了几个人……怕是都很难被人察觉,但扬州知州却特意上报……”说到这里,顾之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皇帝对顾之羽的回答很是满意,缓缓道:“扬州仓火未明,涉事人等众多,此去须公正明断、慎之又慎。

太子顾之羽、监察御史沈知晏即刻启程,务必尽快查清真相,莫负所托。”

“臣谨遵圣命。”

“儿臣遵旨。”

一场风暴,在这太极殿上悄然酝酿。

朝散后,顾之羽出殿,天光洒在她清峻的面容上。

沈知晏走至她面前,冷淡道:“往后数月,烦请殿下多指教了。”

顾之羽语气平和却带锋:“父皇之命,本宫自当尽力。

只是查案一事,并非虚名可得,愿沈公子真心赴之,莫成旁扰。”

沈知晏闻言一笑:“殿下若能查清,臣为何要扰?”

两人对视,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凤仪宫内,香篆缭绕,微风吹动珠帘,碧纱微荡。

江清婉正坐于床榻之上,手中绣着一方白锦绣帕,针线落处如水云轻描。

这时,殿外传来太监通传的声音:“太子殿下来请安了。”

她手下动作一顿,抬头望向殿门方向。

不多时,顾之羽跨步入内,步履沉重,依旧一身清贵的太子朝服,仪态端方,唯有眉目间带着一抹藏不住的沉郁。

“儿臣给母后请安。”

江清婉将绣帕放下,温声唤他:“怎么,早朝上出了事?”

顾之羽顿了顿,垂眸道:“未曾。

只是些旧议重提,劳母后担心了。”

“你从小到大最会压着话不说。”

江清婉望着他,语气柔缓却一针见血,“你心里只要藏着事,步伐便会沉重许多。”

顾之羽没有立即答话,只微微低下头,将袖下的指节轻轻握紧。

江清婉抬手,亲自替他理了理肩上的朝服褶痕,语气轻得仿佛叙家常:“母后听说……你父皇派你和沈御史一起去查案?”

顾之羽神色不变,却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嗯,儿臣这次来,是来和母后道别的,此行恐怕艰险万分,下次再见母后,怕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江清婉闻言轻轻蹙眉,语气微沉:“罢了,你毕竟也己经这么大了,是该出去历练历练。”

“母后不必过于忧心,儿臣自有分寸,况且……还有沈御史随行,他可不是一般人。”

顾之羽冷冷一笑,带着一丝克制下的锋利。

江清婉望着他,目光中有些好奇:“听羽儿的意思……你与沈御史有故交?”

顾之羽垂下眼睫,“算不上故交,只是在谢府有过一面之缘。”

“羽儿,”江清婉轻声道,“母后虽身在后宫,但也对前朝之事有所耳闻,听闻沈御史向来心思深沉,你与他同行……一定要分外小心,不要露出破绽。”

顾之羽终于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极低极哑:“儿臣明白。”

江清婉心疼地看着顾之羽,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叹息:“羽儿,是我们不好,让你从小就背负这些。”

“母后,这不怪你和父皇。”

顾之羽认真地说,“虽然有时候……儿臣确实会觉得有些累,但能得到父皇和母后如此偏爱,儿臣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心生怨怼?”

江清婉慈爱地摸了摸顾之羽的头,“能有你这样的孩子,是母后三生有幸。”

顾之羽回道:“能有父皇母后这样的父母,也是儿臣三生有幸。”

殿外春光正好,金风拂面,凤仪宫内,顾之羽轻轻伏在母后肩头,少有地得到了片刻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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