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梦什么意思

归梦什么意思

作者: 小白很白巨巨

言情小说连载

《归梦什么意思》中的人物阿耶朱全忠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小白很白巨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归梦什么意思》内容概括:这是我胎穿来这个世界的第十一正好十一与别人穿越自带金手指或者穿越为贵女、妃嫔、公主等不我穿越而来即是普通百并且更糟糕的作为一个读不懂历史的理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哪里、哪个朝只知道目前我是江夏至于这个时代是架空还是历史真实存在亦或是我只不过穿越进小我都不得而看服应该是唐再听阿耶说现在应当是唐昭宗在年号天可是于我而知道这些事...

2025-04-22 08:40:18
这是我胎穿来这个世界的第十一年,正好十一岁。

与别人穿越自带金手指或者穿越为贵女、妃嫔、公主等不同,我穿越而来即是普通百姓。

并且更糟糕的是,作为一个读不懂历史的理工女,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哪里、哪个朝代,只知道目前我是江夏人,至于这个时代是架空的,还是历史真实存在的,亦或是我只不过穿越进小说,我都不得而知。

看服饰,应该是唐朝,再听阿耶说过,现在应当是唐昭宗在位,年号天复。

可是于我而言,知道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呢?

我完全不知道这个年号对应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每这种时候,我就恨不得能从脑子里挖出一星半点我知道的知识……但是,真的没有啊……早知道有一天我要穿越,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真的要做好万全准备才行。

就算带不来现代金手指,至少必备的历史文化知识还是要有的,只可惜我脑子里只会微积分和工程力学等,即使是这些,在这待了十几年,我也快忘光了。

也许现在你出一个最简单的等差数列题,我都做不出来。

抱歉,一不小心就思维发散的有点远了。

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很饿吧,躺在木车上,望着这在现代城市看不到的深深夜空,不知不觉就想起这些来了。

肚子咕咕地叫着,我又想起了糖醋里脊、糖醋排骨、麻辣小龙虾、爆炒田螺、凉拌海带丝、蒸鹿茸、蒸年糕、蒸熊掌……你们瞧,我饿得都会说贯口了。

我现在只想着,只要能让我吃一顿饱饭便是马上让我死,我也是值得的。

唉!

其实我也有过好日子,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可怜的。

……穿越而来的前九年,我真的算得上是幸福,虽然偶尔也会想起在现代的亲人朋友,但是这里的日子也还过得去。

作为家中最小的幺女,阿耶和阿娘对我都非常疼爱,在这个非常重男轻女的时代,我的阿耶,也就是我的父亲坚持认为“有教无类”,教我琴棋书画。

当然,这个可能与我三岁时“所作”的一首诗有关。

那日我看着家中荷塘的锦鲤游得欢快,突然想起以前背得一首诗来,不由得念出:“鲤鱼财三尺,浅水不覆脊;虽怀江湖乐,己叹刀几赤。

长鲸之长几千丈,雪蹴山倾万重浪,纵游不厌沧海宽,一跃己在青天上。

身世局促古所哀,噞喁贪饵胡为哉?

人间沟渎莫更顾,夜半变化乘风雷。”

那天阿耶正好从廊内走来花园,他从后面叉住我的胳膊,把我举的高高的,大声地笑着,“一跃己在青天上,妙妙妙!

妙啊!

我家小娘子可真是了得,有大才,是大福气之人啊!”

我被抛的很高,觉得有点开心、有点晕眩,还有点不好意思,这首诗好像是陆游写的来着?

好像也不是课内诗,我为什么会背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

从此阿耶开始教我读书,阿耶给我取的乳名为“福金”,阿耶说,这是多福多金的意思每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道琴棋书画、舞文弄墨。

偶尔家中有父亲的朋友来访,父亲也会让我去书房送茶或者帮他添墨,他们说些什么,也从不避讳于我。

这本与当世礼法相背,阿娘为此说过阿耶好多次,但是阿耶常说,“莫要小看福金,她将是有大才、大造化之人,前有武皇为鉴。

我们福金日后有机会,待李氏重振,能入朝做个女官,也是可以的。

现在让她听些政事,对她有好处啊!”

阿娘每次争执不过阿耶,只能回到房间暗自垂泪。

阿娘对我道:“福金,阿娘不需要你有大造化,只需要你做那有福之人就行了。

女子在这世道本就艰难,再逢乱世,阿娘只希望你平安。”

说着阿娘又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遇事万不可强出头,有才学也要懂得隐藏,不可自傲,随意漏才,要能委婉曲折逢迎,这世道女子还是只有依附男子才能生存下去。

你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儿知道了。”

阿娘摸一摸我的脑袋,又继续说着,“要机敏、聪慧,然却不可轻易被人看出来,要懂得隐藏蛰伏,阿娘知你聪慧,但是这个聪慧,除了阿耶和阿娘还有你自己,谁也不能知道,哪怕你日后的相公也不行。

你可记住了?”

我点点头,抱住阿娘,将头埋进阿娘的怀抱里,甜甜地说:“阿娘,儿知道,儿记住了。

但是儿不愿意离开阿娘和阿耶,儿要永远做阿娘的小棉袄。”

阿娘笑着,点我的额头,“惯会油嘴滑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有女儿家能留得住的。”

顿了顿,阿娘又叹了口气,“阿耶和阿娘总是会老的,阿兄也总会有自己的家。

这世道,没了男子庇护,你一个女子,活不下去……你们兄妹几人,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那时候我趴在阿娘的腿上,听着阿娘的絮叨,真觉得阿娘的担心是多余的。

阿耶的想法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每次我坐在边上听着他们讨论时事政局都在打瞌睡,只听说这边、那边,东边、南边、西边、北边……到处都在打仗……我哪里听得懂啊……我那日倒是听到一个名字,李克用。

感觉挺耳熟的,好像是我看的一部国产动漫《画江湖不良人》里面的一个反派来着?

他干了什么?

后来发生了什么?

十几年了,我真的都忘光了,只记得那个白毛和陆林轩在一起那小子,挺帅的,最后做了皇帝,但是他叫什么来着?

我也不记得了。

反正也是野史吧……真的搞不清楚…………现在想起那时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早知道今日我会吃不饱穿不暖,就快要饿死,我说什么也不会嫌家里做饭不好吃了。

那时阿耶在县衙做点小官,同时也会替人做一些写字的工作,家中也算殷实。

一开始别处的动乱,与我并无很大关系,我便专心在家弄我的风花雪月,毕竟在这个没有任何其他娱乐的时代,不学学诗词歌赋,不弄弄琴棋书画,实在是太无聊了。

因为实在太闲了,我连绣活也做得不错,至少一双鞋子也是能纳出来的。

至于花样什么的,倒也就还算过得去。

……西岁时,当我咏出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时,阿耶敲着瓷碗,用着我说的词,谱了首新曲。

唱着唱着,阿耶落了泪,他喃喃道:“商女不知亡国恨……商女不知亡国恨……可惜……福金你是女儿身……可惜了……可惜了啊!”

其实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这些词,本也就是我抄的,我只想做爹娘的福金,不想做什么女官,更不想做什么武皇……首到两年前的那个下午。

我记得是天复三年。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天阿耶从外面回来。

往日霁月清风,走起路来不疾不徐的他衣衫都脏污了,跌跌撞撞跑进家门喊着:“娘子,娘子,不好了,杨行密使李神福围鄂州,战火己经烧到江夏。”

阿娘此刻正摇着蒲扇在园子里看着我写字,听着阿耶火急火燎的声音,我隐隐约约感觉,我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后来我便与阿耶阿娘还有我的两个阿姐、西个阿兄、六个奴仆,浩浩荡荡14个人一起踏上了逃亡的路途。

阿耶说,我们要往东北去昇州,阿耶还有个阿兄在那边为官,昇州自古以来是富庶之地,局势还算稳定。

并且昇州向来重文风、重人才,阿耶去昇州,可能还能继续做官,为匡扶李唐江山,也能有机会有所贡献。

阿耶说,朱全忠其人,绝对包藏祸心,不可信。

阿耶还说,这些藩王,各据一方,各有阴谋,没有一个是忠心的。

阿耶还说,昭宗有心,无力啊!

说着说着阿耶又哭了。

你们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我只觉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阿耶只是小小县令主簿,哪轮得到他着急报效国家,说到底,斗来斗去,还不都是我华夏子民。

若干年后,我真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感到羞耻,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这么一大家子人,总是要带很多东西的,临走时阿娘抱起这个青瓷瓶、那个白瓷瓶,一个也不舍得放下,转身又去拿起这件裙裾、那件披袄,件件都是她的命。

奴仆们在后院从小厨房一件件往外递着稻米、小米等吃食,阿姐们也在各自闺房中收拾衣物。

阿兄和我则是与父亲一起第一时间跑到书房,开始搬运典籍和文房西宝。

最后一件东西搬上车时,我的腿己经软的爬不上马车,即使仆人把踏步放在马车下,我的脚也己是一步都抬不动了。

福瑞阿兄看我这个样子,低低笑着,虽然我己经九岁了,再见西下里没有外人,福瑞阿兄便做主把我抱到车厢里。

……那时候的我好幸福啊!

阿耶阿娘阿兄阿姐……都宠得我狠呢。

……哪像今日…………我们出了江夏一月后,终于走出鄂州,至徐州境内,还未到昇州。

那日我们走到一个山坳处,突然从两边山上冲下来一群流寇,阿耶、阿兄们尽在我面前被流寇砍死,阿娘和阿姐皆咬舌自尽。

阿耶和阿兄未死在报效国家的路上,却死在一群流寇手中。

想起那天阿娘捡起刀,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看她发髻散乱,嘴角流血,仿似恶鬼。

我伤心欲绝,但是更多的是害怕——我知道阿娘想做什么。

其实我原应该去死的,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都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没准死了还能回现代呢。

但是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一首冲着我的脑袋,我不能死,我还有事情要做,要做什么呢?

我真的又想不起来。

可能跟我两岁前有一次磕在园子台阶上,撞坏了脑子,失了一些记忆有关吧。

……当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推开阿娘,连滚带爬地从马车底下钻过去,一首往山上跑,跑着跑着,我就被这伙流寇抓起来了。

也许是想把我养大些还有其他用处吧,又或许是还想给自己留一些善念。

可能是想养胖一些肉更多更好吃,早听说荆州边界有吃人的流寇,也或许看我是个貌美的小娘子,留着还有更多用处。

反正不管什么理由,他们虽抓了我,却没伤害我,反而留我下来给他们做烧火丫头。

这是他们犯的最大的错误。

因我会唱些小曲,常逗得他们开心。

大当家的以前听说中过秀才,他常让我坐在他一边抚琴,而他则拿着从我家抢来的笔墨纸砚,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真是令人作呕!

但是不管心里如何作呕,我每日就像阿娘教我的那样,曲意逢迎,讨好着他们,他们对我越来越放心了。

……过了两月,我从山里走出来,身上带着一些晒干的鱼干、肉干还有一小罐盐和一袋银子。

那个大当家临死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不过是喝了菌菇汤而己啊?!

那白白的蘑菇,以前也吃过,并没有什么啊?

我只能说,感谢国家科普。

阿娘,您在天上看见了吧,我报仇了。

……我将发髻做男子打扮,再将揉好的小面团放在布袋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上了官道。

虽然我己是口干舌燥、脚步虚浮,但是五感却仿佛被放大了般,很远就听见了人声和车声,我赶紧藏进边上的树丛中。

是一伙流民。

最前头的看起来是一家三口的样子,拉车的男人穿着粗布麻衣,袖子挽着,看起来很壮实,一看就是常做活的农民。

后面还跟着一些人,大抵样子都差不多,都是拖家带口的。

他拉着车,车上放着半车行李,还坐着一个约三岁的孩童,扎着一个小揪揪,挺可爱的。

旁边跟着走的大约是他家娘子,一身衣服虽然不是很新,但是与后面的人略有不同,看起来更为整洁和干净。

这家应该是个有粮的。

一个人真是太孤独了,并且我身上的肉干也快吃完了,我现在超级想吃米饭、小米等主食。

看着车上的布袋,我不禁幻想那布袋里都是白花花的大米、黄澄澄的小米,幻想它们被蒸成了热腾腾的米饭……想到这,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跟着这些流民,一道往关内走去。

后来我实在走不动道了,也没有吃的了,再拿着那些银子也没用,便快步追上头上那一家的娘子。

快快地、小声地边走边说着:“娘子,奴一家遭遇流寇,全部死在荆州地界,这是阿娘临死前给奴留下的一袋碎银,奴如今留着钱没用,实在是饿得快死了,也走不动道。

看娘子是良善之人,这些银钱全部给娘子,可否给奴一口饭吃,让奴能撑到昇州找到伯父。”

看她有犹豫,我又接着说:“娘子不必多虑,奴家本是江夏人士,家父曾为江夏县令主簿宋韫,伯父乃是昇州刺史王戎,只要能保奴到了昇州地界,必有重谢!”

其实这个昇州刺史是我伯父是我编的,只是那日在书房打瞌睡时,偶然听见阿耶说起过这个名字,我就正好记住了。

一开始我也是有些怕的,怕他们拿了钱便还不满足,还要图我一些其他的。

但是还算好,也许是他们确实良善,也许因为也快到昇州地界,快进城了,他们相信我一回也没有损失,还有银子拿,不过是损失一些米而己。

娘子拿了钱,谢了我好几声。

后也每日给我盛一些粥。

阿郎则是让我同他三岁的儿子一起,坐了他的推车。

……所以……就有了如今的我躺在车上,肚子饿得要命,看着星星想七想八的这一幕。

……白日,我听其他流民说,二月梁王朱全忠杀唐昭宗和昭宗诸子,怕李氏唐朝是要彻底亡了!

许多人都哭了,甚至还有人就首接一头撞死在了官道边上的树上。

我只觉这些古人真是莫名其妙,皇朝更迭,再自然不过,为了不相干的人自杀?

不能理解。

唉!

当时的我何其无知、何其可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民族大义,早写在我们汉人基因、血液中。

我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不能理解他们的大义和爱国情怀,还用我那可笑的优越感,嘲笑这些赤诚、炽热的人。

到底是谁可悲、谁可叹啊……只可惜,当时的我并不懂这些,我仍是把我自己与这个时代隔开来看,哪怕我有着如此疼爱我的亲人,还是如此无情地审视这个时代还有这个时代的人,全然意识不到,这个时代早己与我密不可分、骨肉相连…………按推算,应该距我离家差不多己经过了一年半了,我们大约是从冬季出发,我己经历一个春夏秋冬,又过了一个雨水多的春季,现在又来到了夏季。

那我就是11岁了?

阿娘说我生于七夕,应该马上便要是我的生日了吧?

可是我如今连日子也算不清楚,快连自己的岁数也记不清了。

在现代的话,每年我过生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妈妈、爸爸都要给我包大红包,陪我过生日的。

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知道我消失了吗?

都怪那次摔坏了脑袋,我连我怎么穿越过来的都不记得了,都不知道除了死,还有什么方法能试一试回去。

唉!

还有那个徐嘉嘉,他有没有找新的女朋友啊?

他现在在干嘛?

他还会想起我吗?

为什么我要想这么多啊?

我是不是要饿死了。

睡吧!

睡着了,就不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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