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街道上空无一人。昏黄的灯光下,树枝摇曳,倒映出几分孤寂。
听筒里的“嘟——嘟——”声还在继续,却始终无人接听。“怎么不接电话呢?
”禾墨元低声喃喃,骑着小电驴在黑夜里穿行。街道两旁的店铺早已关门,
只剩下黑漆漆的玻璃反射出我模糊的身影。电话依旧没有接通,禾墨元心里隐隐生起不安。
“那家伙到底在干嘛?”禾墨元加快车速,飞快朝着目的地行驶。
小电驴缓缓停靠在学校门口,学校大门紧闭,冰冷的铁门在暗夜里发出幽光。
禾墨元摘下头盔,挂在车把上,禾墨元抬头扫了眼熟悉门牌。门卫室空无一人,
禾墨元走到铁门前,伸手试了试铁门的稳固性。下一秒,禾墨元往后退了几步,猛的向前,
双手抓住铁门上的栏杆,脚向上一蹬,整个人攀上铁门。铁门微微晃动了一下,
发出轻微“嘎吱”的响声。禾墨元爬上铁门顶端,身体一翻往下跳,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砰——”的一声轻响,他稳稳落在地上。他迅速站起身,借着月色,
低头看着手掌被沾染上的几道锈迹和灰尘,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狠狠擦着手上痕迹,
见擦不干净,又从衣兜里翻出纸巾,仔细擦拭手指上的脏污。将脏掉的纸巾揉成一团,
随手塞回口袋。抬头望向四周,校园里一片寂静,只有晚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月光洒在地上,犹如铺上一层薄纱,他的影子被拉得修长,斜斜映在地面上。
禾墨元穿过空荡的走廊,楼梯口幽绿的灯光亮起,他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刺眼的光束从楼梯转角处投射上来。灯光晃动,
粗犷的男声从楼下传来,“喂!谁在上面?给我站住!”禾墨元侧身一闪,
手电筒的光束擦过他的肩膀,刺眼的光让他本能地眯起眼睛。他来不及多想,
身体已经撞上了旁边的墙壁,肩膀传来一阵钝痛。但他顾不上这些,咬紧牙关,迅速转身,
在漆黑的楼道里狂奔而去。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耳边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他的喘息声。
黑夜中,一只冰冷的手无声抓住他的手腕,禾墨元心猛地一沉,还还不及做出反应,
身体就被带进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房门被关上,他的嘴巴被人捂住,
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禾墨元身体紧绷着,身后人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耳后,
禾墨元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正想挣扎离开那种手的把控。“别叫,是我。
”身后熟悉的声音让他放松下来。是祁冥。祁冥松开他,
禾墨元嘴唇上还遗留着那只手冰冷的温度。光束通过缝隙渗进门内,
禾墨元的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滞,喉咙发干,直到黑暗再次降临,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他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呼吸重新变得平缓。禾墨元转过身,抬眸盯着祁冥,轻轻挑眉,
“你小子倒是让我好找啊!”他扬起拳头佯装要打祁冥的样子,却在最后一刻放轻力道,
拳头松开,轻轻拍在祁冥肩上。祁冥唇角微扬,随着禾墨元手的落下,笑着往后退。
“那不是等半天你没来嘛,我就进来咯!”祁冥轻轻耸了耸肩,眼神透露着无奈。
禾墨元冷冷“呵”了一声,懒得跟再他说话。禾墨元轻轻握住门把手,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吱呀——”门被推开一条细缝,禾墨元探身望外看。走廊空无一人,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
四周静得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祁冥跟在禾墨元身后,如同附在禾墨元身后的幽魂,
空荡的走廊里,只能听到禾墨元一人的脚步声。他俩在通往另一栋教学楼的过道里,
没有上层的庇佑,过道里积着一部分落叶,偶尔有风悄然掠过,带着一丝凉意,
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飞向远处。周边是灯火通明的大楼,璀璨的光影将此处照亮,
与过道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只剩下风声和光影在无声地交织。禾墨元随手一抛,
祁冥几乎下意识的伸手,手电筒稳稳落在他的手里。禾墨元将挎在胸前的包拉开,
里面露出一节黑色钢管,禾墨元将这东西拿出来,原来是自拍杆。
禾墨元将手机稳稳地固定在自拍杆上,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打开直播,他举起自拍杆,
对着镜头笑了笑,“哈喽啊,家人们!”“今天,我们来揭示一些校园鬼故事,
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呢?”说到最后一句,禾墨元故意凑近镜头,脸都快贴在屏幕上。
弹幕立刻刷了起来。“啊啊啊!不要吓我哇。”“该说不说,主包就算这样也超帅好吧!
”“夜晚探鬼,刺激!”禾墨元一把把镜头外的祁冥薅过来,祁冥抬眸不经心瞧着屏幕。
“这是主包的好朋友,阿冥,他也是我的小助手,
接下来就由我们一起为大家揭示校园鬼故事是否真实存在。”弹幕一连串刷着问号,
搞得禾墨元一脑袋问号。“大家怎么了?”“可能看到鬼了吧。”祁冥冷不丁冒出这这句话,
更让禾墨元摸不着头脑。“嘿,冥别吓我。”禾墨元停下脚步,目光迅速扫视四周。
连半分鬼影都没瞧见,禾墨元猛地反应过来,转头瞪向祁冥。他扬起手,
丝毫不客气地狠狠拍了祁冥的肩膀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禾墨元笑骂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差点就被你吓出心脏病了。
”祁冥佯装痛苦的捂着肩膀,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哎呀,谁让你这么容易上当啊?
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简直绝了!”禾墨元摇了摇头,嘴角却也不自觉地扬起:“行了行了,
别闹了,这地方本来就够瘆人的,你还添乱。”祁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依旧笑得没心没肺:“怕什么,有我在呢!没有鬼能伤你。 ”“啧,说什么呢?
这世界没鬼啊,别吓我。”禾墨元不耐烦地分给祁冥一个眼神,转向镜头又保持职业微笑。
“直播间的朋友,我们呢,现在要去五楼的男厕所,那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凌冽的风声正好为他打造了氛围。弹幕上依旧发着问号,禾墨元不忍皱了皱眉。“嘿!走吧,
冥。”祁冥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他的头微微低垂,
阴影笼罩着他的眉眼,只露出紧绷的下颌线。夜风掠过,吹动他的衣角,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他的沉默太久了,久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有远处的老树在风中发出低哑的呻吟,
枝桠摇晃,投下的影子如鬼手般在地面上蠕动,慢慢向他靠近。“冥!”见祁冥不回应,
禾墨元的声音猛得拔高,转身拉起祁冥的手。“嗯?”祁冥挑眉,“这么担心我,
如果我走了……”还没说完就被禾墨元打断。禾墨元眉头紧皱,“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走。
”祁冥干笑两声略过这个话题,“走吧。”祁冥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楼走廊比想象中要暗得多,只有半灭不灭的安全出口绿灯为他们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昏暗走廊尽头,标着507的门牌旁,那道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厕所门半开着。
漆黑的空间里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从他们进来冷气就缠绕上身,
还有一点水滴落地的声音。禾墨元对这个氛围感到很满意,清了清嗓,激情开讲:“主播,
今天带来的的第一个鬼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故事的主人公我们先称呼他为小白,男生小白长的很好看,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
小白在学校受到很多女生的喜欢,跟女生的关系也不错,因此有些男生就讨厌他,
小白有个好兄弟小宋,关系是非常的铁,那些讨厌小白的男生就常常造谣他们。”“那一天,
小宋先回家了,小白落单……”潮湿恶臭蔓延的厕所内,烟味臭味交杂在一块,
几个男生凑在一块。“诶!你说···那木白和宋屿到底谁上谁下啊?
”其中一个高挑男生笑眯着眼睛,笑起来能看到好几颗烂掉的牙。
“那肯定是木白那小白脸啊,人如其名撒~”身旁的胖男生,笑得脸庞的肉都跟着荡漾。
“真不知道那种人上起来是什么滋味?”“去试试撒!
”胖子推搡着身旁高他快半个头的男生。时安诺也跟着笑了,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带着几分恶劣的调侃。“砰——”里面隔间的门被重重踢开,“尼玛在这里造毛线谣呢!
”木白从出来一拳打在胖子脸上,高挑男生一脚踢在木白胸口,木白被踢飞,脚绊在门槛上,
一下子坐在湿漉漉的隔间内的地面上,时安诺也气愤填膺地冲上前抓起木白的衣领,
几拳扎扎实实全落在木白脸上。木白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举起拳头还要想着反击,
却被这三个人按着打,没有还手机会。他手上青筋暴起,不甘地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嘿!他还敢这样看我诶!”胖子一巴掌挥过去,木白的脸猛地偏向左边,
脑海中一片轰鸣声,周遭的场景出现几重影。时安诺挑起身下人的下巴。“啧!
”木白侧头避开,时安诺却一把钳住他的下颌,强硬地扳正他的脸贴近端详。
“长得是挺不错的啊!好看,还真是漂亮。”时安诺说着,另一只手懒散地拍了拍木白的脸,
指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力道,像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猫。“是啊,
要是女生就更好了~嘿嘿~”胖子接着他的话茬。“呸!
”带着血液气味的痰吐在时安诺脸上。时安诺低下头,额头碎发挡住他的眉眼,
舌尖抵着后槽牙缓缓顶过腮帮,再抬头时,他歪着头扯开一抹笑。木白没躲,迎着他的目光,
挑衅地勾起唇角。“很好。”时安诺的拳头挟着风声砸过来,他的颧骨顿时传来钝痛,
口腔里漫开铁锈味。时安诺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指缝间缠着几缕浅色发丝。
发根被扯得生疼,木白被迫仰起脸,下颚到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旁边两人欢愉地吹着口哨,爆发出尖锐的笑声。“真是不乖啊~”“怎么?
是只有宋铭才能让你乖乖的脱掉衣服等着挨艹,嗯?”他们嘴上说着,
手也不老实的在木白身上乱摸。“那种感觉,你应该很爽吧!像个婊子一样,
嗯嗯啊啊的浪叫~”“手感不错嘛~”男生们哄笑着,
木白用尽全力踢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生,没曾想只是徒劳,木白的腿被顺势抓住,
压在了身体两侧。一个很羞耻的姿势,他被压着动不了了。“跟这种婊子废什么话,
换我直接上了,这么犹豫干什么?”“就是,到时候给兄弟们说说上感受!”“嘿嘿嘿,
等你上完我也要试试,
起来跟女的到底有什么不同~”恶心……好恶心……木白趁着时安诺压制自己腿时挥出一拳,
却被拉着手腕按在地面上,而时安诺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把刻刀抵在他脖子上。
“不想刀子划在你身上,就别动,乖乖的。”冰冷的触感使他浑身血液一僵,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却不敢吞咽,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时安诺。见木白不再挣扎,
时安诺松开钳制他手腕的手,指节在他手腕上留下泛红的指痕。猛地扯下他身上的衣服,
布料划过胸口,露出一大片的皮肤。雪白皮肤上布满斑斑点点青紫痕迹。“哇,好白啊!
”手指爱惜地抚上那青紫交加的痕迹上,“就是这里……可惜了。
”其他两人的视线此刻全都聚焦在木白身上,猥琐的,嘲笑的,跟苍蝇一样恶心。
“哇哦~皮肤真白啊,果然跟女生一样。”“都这样了还不直接上,
时安诺你是不是不行啊~”“诶,这么说他会不会长有……”话没说完,
但他们都知道是什么,几人哄笑着,讲着荤话。“真的要让这小子艹吗?为什么不能我先上,
这也太便宜他了吧!”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木白对腰腹,胸口的触感,感到反胃,
周边人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要反抗!
反抗……可是刀子正怼在自己的脖子上……刀子……刀子?刀子!男生见木白没有反抗,
便稍微放松了一下。“妈的都这样了还不上,你是不是真不行啊!不行换我!
”“你他妈倒是扒他裤子啊!”另外两人看起来比压在木白身上的男生更要着急。
时安诺去扯木白的裤子,刚碰到裤腰,木白感觉到对方手顿了一下,他便趁着机会,
反手抓住对方手腕,一脚踢在时安诺肚子上,时安诺闷哼一声,挣扎开他的束缚。
两人挣扎间,木白扯着男生拿着刻刀的手,突然死死的咬了上去,
趁着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将刻刀夺了过来……“啊!”一声惨叫,
刚才还鲜活挣扎求生的人此刻安静地躺在血泊里,他的黑发很快被血浸透,
发梢黏在惨白的脸颊上。时安诺的手突然一颤,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刀刃上的血珠溅在瓷砖上,像绽开的暗红色小花。他猛地从木白身上弹开,仿佛被烫到一样。
瞳孔剧烈收缩,视线死死钉在木白的身上——那张苍白的脸、涣散的瞳孔、微微张开的嘴唇,
像定格的照片。手指无意识地痉挛着,指甲缝里嵌着血丝,掌心黏腻一片,
分不清是汗还是血。嘴唇抖得厉害,想说话,
却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不……不……怎么会……”他刚才看到木白夺过刻刀,
冲着自己脖子扎过来,他就……他就拼命压住木白,把刀抢了回来,谁能想到这人那么脆弱,
就这么划一刀就喷出来了好多血,会死的。不不不不……不是吧……怎么可能!
“啊……”男生眼里满是惊恐和无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草不是吧!?
”“假的吧?!这婊子……死了?!”“杀……杀人了!”“我草!他杀人了!
”两人控制不住往后退,一股酸液涌上喉头,被胖子硬生生咽回去,喉结剧烈滚动。
胖子率先一步往外跑,高挑男跟着慌乱跑出去。时安诺发疯般抓住木白的肩膀摇晃,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他的身体只是无力地晃动,像一具被抽空的人偶。颈侧的血仍在涌出,
黏稠、温热,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滴在木白的衣领上,晕开一片刺目的暗红。
木白的皮肤渐渐失去温度,像一块融化的冰,而他的掌心却烫得发疼——仿佛那血是滚烫的,
灼烧着他的神经。时安诺踉跄后退,鞋底在地板上蹭出猩红的拖痕。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血已经干了,在指缝间结成了褐色的痂,像某种丑陋的烙印。他逃了,带着满手的罪证,
和衣服上怎么蹭也蹭不掉的血腥味。禾墨元的声音戛然而止。“快说呀!后续是什么?
”“主播快讲啊!”达到目的,禾墨元悠然抬眸盯着镜头,“后续啊!
听说那些人都进了监狱。”祁冥不赞同地摇头,“不是的,那几个人都死在这里。
”祁冥望向他的身后,禾墨元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冥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们不是说都去坐牢了么?”祁冥摇摇头,“你还是太天真了。”“学校出了这种事情,
为了自己学校的声誉,会将事情压下来,会让学生不要到处说,
但是私底下学生们都会讨论这件事,而后续的故事,传出来有好几个版本。
”“我不知道你们听到的是哪个版本,但是我可以先给你和大家讲讲,
在当时传的最多的版本。”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也挺好奇当时学生们传的内容,
虽然肯定跟鬼神挂钩,但听听也不亏,反正……来都来了,又不是真的有鬼,听听也无妨,
禾墨元挑眉让他继续说。“咳咳。”祁冥却眯着眼清了清嗓子,
随后又睁开一只眼瞄了我一下。得,他还起上范了,禾墨元将镜头对准他。
“那......祁大老师,您请讲。”听到他的话后,祁冥睁开眼,
有模有样的背着手对着镜头讲道:“首先呢,失手将木白杀死的那个男生,
不知道在哪儿躲着的,事发之后一直找不到人,再次找到时,死在了当时那个厕所,
颈侧还插着那把刻刀。而其他和他一起的人,在后来的不同时间里,
都死了......”“第一个版本当然就是冤魂索命,木白死后成为了厕所里的冤魂,
为了报复当时欺负自己的那些男生们,先将杀死他的那个男生引回自己死亡的地方,
用导致自己死亡的那把刻刀将杀死了他,在之后的时间里,
慢慢的将其他参与欺负他的男生一一引导杀死。”“第二个版本也算比较离谱的版本,
就是说木白死后他的好友,也就是宋铭,为他报仇,杀了欺负木白的男生。
毕竟听说木白死后没多久,宋铭也没在学校出现过了。
木白的男生是因为后悔以及失手杀人的害怕和阴影导致他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方式自杀死的。
”“第三个版本也是冤魂索命,相当于第一版的2.0版本,也是木白的鬼魂杀死了那些人。
但是其他男生有了详细的死法。”“大家可以猜猜看有哪些死法。”讲到这儿,
祁冥一脸神秘的凑近镜头让大家猜死法。“啊,还有你也要猜哦~”得,我也遭殃。
还能有什么死法么?禾墨元思考了半天决定从不断刷新的弹幕里随便抽两条念出来。
“被割断头?
”这什么路易十六断头台转世......祁冥:......“被塞进厕所下水道?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算了有现成的答案就不错了,我也懒得思考。
......祁冥一脸大哥你没事儿吧的表情,
在过来看了看弹幕后又转变为了一脸孩子就这智商就这样吧强求不来的表情看着他。
他眼皮一掀,懒洋洋地迎上祁冥视线,嘴角要笑不笑地扯了扯,
眼神明晃晃写着:“看什么看?老子就这样,你能咋的?”祁冥从禾墨元身上轻飘飘略过,
不再管他,接着向大家解说。“中午提前下课,正午12:00在寝室阳台上吊死,
直到被吃完饭回寝午休的同学发现;从最高楼层,
位置正好是木白死亡的厕所的楼顶上跳下去摔得稀碎的;还有与那个男生一样死在厕所的,
不过其他死在厕所的男生,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刻刀划痕。
”“第四个版本跟冤魂索命2.0差不多,
不过其他死在厕所的男生则是杀死木白那位男生的鬼魂杀死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传呢......”有弹幕接了祁冥未说完的话。
“当时好像是因为后来的几天那些男生都安然无恙的回来继续上课了,
听说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了那一个男生身上,明明他们也做过更过分的事,却只字不提,
回来后安分了几天又换目标继续欺负人了。而那个杀人男生好像也有点故事。
”“这么说楼上难道是当时的知情者吗?!”“什么?!还有故事?说来听听!”“啊?
啊不是,我哥当初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后来死的男生里正好有他们班上的人,
而且他就只给我讲了这些,我也很好奇还有什么故事啊!但我再问我哥,
他说他也只是从别的班好兄弟那儿听的,忘都忘了,可恶!”弹幕在不停刷着,
祁冥也看到了那几条,对着镜头说:“也许吧,谁知道呢,一切都有可能。”“嘛,
那我继续讲咯,第五个版本更离谱,就是说那些欺负木白的男生在木白死时诅咒了,
他们的死就是诅咒生效。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只要你被其他男生欺负了,
就在晚上到这个厕所点上蜡烛诅咒他,这样欺负自己的男生就会受到诅咒。”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