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七沈一丛(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虐旅)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虐旅)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薛崇七沈一丛(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虐旅)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虐旅)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今羽鹤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今羽鹤”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虐旅》,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薛崇七沈一丛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被强制与他踏上山河追凶虐旅 【双男主 强制捆绑 破案探险 虐男配 打破宿命 双向救赎】 魂穿大唐,我用了几年时间才完成向最年轻大理寺少卿的攀爬,却被迫与一个傻到可怜的病恹恹清秀少年捆绑在一起,去侦破命案。 我很讨厌一个男人哭哭唧唧,偏偏他还成了我的主人!在外人面前我要言听计从。但后来我发现他竟在暗中保护我,这激起了我对这个清澈白衣少年的更大保护欲,心底最柔软的角落轰然坍塌。这段跨越山河的追凶之旅,我的一世英名能否保住……

2025-04-25 18:07:35
沈一丛就这样趴在马背上,颠颠簸簸,竟睡着了。

薛崇七一个人驾驭两匹马,花着两倍的力气带着沈一丛向前赶路,“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从洛阳通往凉州,有两条路线。

南线大致经秦岭北麓到定西,从兰州渡过黄河,沿庄浪、古浪河谷穿过乌鞘岭到达凉州。

北线则大致经秦岭北麓到泾州,经固原,须弥山石窟,从靖远渡过黄河,沿大沙河、大靖河谷穿过乌鞘岭到达凉州。

南线水源更加充沛比较舒适,北线途经旱地和戈壁相对较多,但路程近。

薛崇七选择的是北线,确保以最快速度赶到凉州。

沈一丛的存在,确实耽误了不少时间。

临近中午时,他们才到了位于秦岭北麓的草垭子驿站,此时仅走了整条北线路程的五分之一,此处距离凉州城,还有五百公里。

在草垭子驿站前,薛崇七下了马,从这片掀起的高坡,远望秦岭山脉。

那蜿蜒的秦岭似被一条极大的巨龙分割,北坡循着断层上升,渭河谷地则循着断层下降,山峰层峦叠嶂、苍莽耸立。

周围崖陡壁峭、河谷湍急,一派壁立千仞、万崖竞秀的宏伟景色。

薛崇七看着这气势如虹、巍峨壮丽的大唐山河,不禁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似乎要把这壮丽的美景记在心中,仿佛奔波疲惫的心灵能从这壮丽的山河中汲取无穷的力量……忽然,旁边传来“啊!”

的一声,把薛崇七的思绪拦腰斩断了,给他恍的不轻。

只见沈一丛忽的惊叫着挺起身,两眼放光道:“古语有云,得失不疑其志!

馋构不离其交!

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然后得成功也!

好男儿就应当为国效忠!

不就是一条命吗?

走,去凉州!”

薛崇七不禁觉得沈一丛有些傻的“可爱”,不愧是吏部异类,自己的选择也许真的不算错。

薛崇七扶扶额头,道:“书令史大人一路睡得可好啊,己经到了。”

沈一丛揉揉眼睛,西下看了看,道:“啊!

这……不好意思啊……薛少卿,我刚刚睡迷糊了……说梦话了吧,额……这是到哪儿了?”

薛崇七道:“秦岭北麓,草垭子驿站。”

沈一丛抬头一看,面前是一间规模很小的老旧驿站,仅有前院的一间草房,隐约可见后院的马厩。

秦岭北麓秋天特有的穿山风,轻轻吹过这间驿站,拂过院里一棵高大的胡杨树,一片苍绿色的叶子被吹落下来,落在沈一丛的脚边,一片静谧的场景。

薛崇七叫来驿站长,为他们换车换马。

那驿站长大腹便便,看到他们的公验文书上写着“擢吏部考功司书令史沈一丛、护卫薛崇七赴凉州姑臧县考功”,便随手扔给手下张二、老刘去办。

薛崇七听到后院一声马的嘶鸣,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一名上了年纪的驿卒给二人送来茶水和茶点。

这老头颇为热情,对薛崇七和沈一丛道:“二位大人,这是我在厨房刚淘洗的茶叶,小地方的特产,您尝尝。”

言毕,老驿卒不住的上下打量薛崇七道:“您……您……您是不是京城那个……”老驿卒拿出一张画像,“大理寺最年轻的少卿,破案如神,待嫁女择夫排行榜的前十!

你这气度、相貌,有点像啊!”

薛崇七看了看那画像,虽不是很像,但仔细看的话,有几分神似。

沈一丛倒是也不傻,忙帮着遮掩道:“哎哎老哥,您认错了,他只是我的护卫,我是吏部新晋书令史,跟大理寺没关系!”

薛崇七看着老驿卒,心有提防。

沈一丛却与老驿卒攀谈起来,道:“驿卒老哥,您怎么称呼啊?”

老驿卒道:“哦,我姓于,平时给马上掌,他们都叫我于匠头。”

“那您莫非也在为女儿寻觅良婿?”

“唉,不瞒您说,我一把年纪了,中年丧妻,便未再娶,一个人过,这图鉴画像是我侄女一家路过驿站时落下的。

我侄女今年十八,长的好看,又做得一手好绣活儿。

不过我劝她了,什么排名不排名的,不能挑那种夫婿,靠不住的!

尤其是那个姓薛的……据说啊,那方面……不行!”

沈一丛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您没事吧?”

于匠头诧异道。

沈一丛忙放下茶杯,“没事没事……”于匠头悠悠道:“这个薛啊,虽为五品少卿,却独来独往,在洛阳难见他的踪迹。

据说被他拒绝的达官显贵之女不计其数。

所以都说他不行,不喜欢女人。

正因为如此,据传现在又受到某个男豪权的青睐,就是那方面你懂吧,啧啧啧……”“真……真的?

不可能吧……”沈一丛尴尬得有点头皮发麻。

于匠头道:“千真万确,这本图鉴上都有记载!

这不是么,二十七了,别管多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律生人勿近!

好多女孩为了看他一眼,花多少钱啊!”

沈一丛哭笑不得,不知该怎么接话:“哎呀呀呀,这可真是,人有旦夕祸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对啊,这么个长相,又有才能,可惜了……”于匠头絮絮叨叨,沈一丛拦都拦不住。

薛崇七站在沈一丛身后快要被气炸了。

这时,驿站长从后院返回,见于匠头闲着,张口便是一顿臭骂。

薛崇七见马车迟迟未送来,明白驿站长骂的话里有话,于是掏出铜钱,拍在桌子上。

驿站长抬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钱,划拉进兜里,“这还差不多!”

拿了钱,驿站长方吩咐起驿卒道:“老刘,你去仓棚西北角第二排把敕驽车推出来,张二,给这二位屁大点的官儿~牵马去!”

薛崇七瞥了驿站长一眼,那不经意间阴鸷的眼神,吓得驿站长一哆嗦。

驿站长叉着腰,气急败坏,嘲讽道:“你一个小小的护卫,看什么看,你的主子书令史还没说什么呢!

你充什么大尾巴狼!”

说罢抓起桌上的茶水便向薛崇七泼去,薛崇七下意识一把抓住了驿站长的手腕。

茶碗一斜,茶水洒到地上,烫的,变成凉的。

“啪啦!”

驿站长把茶杯砸碎在地上,“别不把我这个驿站长放在眼里,我不给你们车马,你们一辆也拿不走!”

沈一丛一听,矛头集中到了自己这里。

“你的护卫,以下犯上,该作何处置?”

沈一丛又是一惊。

驿站长把刚刚收的钱“哗啦”一把砸在薛崇七脸上,“别的我也不要!

我就要这个嚣张的家伙被掌嘴!”

说着,抬手就打。

薛崇七无法,站在那里,刻意的低眉顺目。

为了不在人来人往的驿站惹出麻烦,只能任由处置。

好在只是掌掴这般的羞辱。

“等等!”

沈一丛一把拦下了驿站长,红着脸道,“他是我的护卫,谁也不能碰他。”

薛崇七一惊,他一个堂堂大理寺少卿,从来都是他用自己的威严和地位来保护别人,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驿站长奸佞的笑道:“那你抽他!

否则,你们就到百里外的下一站,再换车马吧!”

“你别太欺人……”薛崇七话音未落,被沈一丛拦下。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

沈一丛选择自己抽了自己一嘴巴。

“啪!”

又一声。

沈一丛两颊绯红。

驿站长冷笑道:“也罢,你管教不严,你来受罚也天经地义,再说,你一个书令史,流外官,在我面前掌掴自己,也不委屈你!”

沈一丛似乎感受到了薛崇七的腾腾杀气,他见薛崇七似乎摸了摸腰间的虎尾鞭,心想完了,他不会因为我给他丢脸,把我吊起来打吧。

待驿站长走后,沈一丛道:“哎,薛护……额……薛少卿,你别在意,逢场作戏嘛……我要是演的不像,不就暴露了吗。”

又一阵清新的山风吹过,吹起薛崇七的碎发滑过凌厉的下颌,薛崇七看着沈一丛真诚的脸,叹了口气,淡淡道:“没有,你演的很好。”

薛崇七意识到,这一路他真的是他的护卫了。

而他成了他的主子。

忽然间,眼前似有一道闪光,一段记忆瞬间被触发,一个声音出现在脑海,那身影极具压迫感,抚起他的下巴,身体有铁链凉凉的触感,那声音幽幽道:“你这具身体,谁也不许碰,除了我,连你自己也不许,明白吗……”“明白了…主人……”薛崇七内心一阵绞痛,好像又感受到那冰冷的指尖,拍在皮肤上的刺痛,瞬间冷汗爬满背脊。

大口大口喘息着。

沈一丛看出来薛崇七的异样,“薛少卿,你怎么了……”薛崇七忙掩饰,竟脱口道:“真以为你成了我的主子了?”

沈一丛一惊,诧异的看着薛崇七。

好在转眼又有客商上门,驿站长一同去了后院,前院才在一阵熙熙攘攘后清净下来。

可还等薛崇七完全平复,后院传来一丝略显高亢的嘶鸣声。

薛崇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次他一把拉开沈一丛,道:“不对,马的叫声不对!

快躲!”

话音未落,刹时间,一群马如泥石流般,气势汹汹向草房奔来,嘶鸣声震彻云霄,地面被踏的如天崩地裂,震动不己。

马惊了!

还如此疯狂!

马群急急奔来,似乎将要把所到之处全都夷为平地!

首当其冲的是拉着车架从后院走出来的驿卒老刘,他被身后震天的响动吓了一跳,竟傻了似的动弹不得。

“不好!”

薛崇七不顾仍有些麻木的双腿,几个箭步冲过去。

一把将驿卒老刘推到一旁的草丛,避免他被急急而来的马蹄践踏。

他自己也纵身一跃,跳到草房的木栅栏旁,躲过马蹄。

但敕弩车架却被马群撞飞了。

随着咔嚓一声,敕弩车车架摔在地上。

马群也是一惊,竟猛的调转方向,朝着站在草房前的沈一丛冲了过去。

沈一丛正想躲开,慌张之下腰间革带却被桌角死死挂住。

一时间根本挣脱不得。

眼看就要被面前的洪水猛兽卷入蹄下。

“你他妈的快躲啊!”

薛崇七看着沈一丛,急的立即使出轻功腾身去救。

但现在他距离沈一丛十丈开外,就算轻功再好,也来不及!

沈一丛此时身体动弹不得,大脑却高速运转,自行脑补了自己脑袋开花的血腥现场。

“完了,这下小命要交待在距离凉州城八百里的草垭子驿站里了,这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他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然后,绝望的闭上了清澈的眼睛。

薛崇七见势不妙,猛的一蹬地面,腾空抽出腰间的九节精钢虎尾鞭。

只见那那鞭子被甩出的一刻,似长了眼睛、有了铁钩般的,顺着薛崇七的力量所指,稳稳的绕在侧前方一处高高的木栅栏上。

借助鞭子缠绕木栅栏带来的支点,猛的一拉鞭绳,配合脚下的流星步法,似箭镞般向沈一丛的方向冲过去。

在接触沈一丛的瞬间,薛崇七使出一招反身回旋,顺势抓住沈一丛的腰带,用力往上一拽,挣脱桌角的牵制。

随后,护着沈一丛飞快的滚到一旁的草丛中。

而那群疯狂如野兽般的马匹,顷刻间呼呼啦啦从二人身旁不到一尺的地方碾压过去。

“谢……谢谢你……武功太强了……”“少废话!

别再他妈的那么废物了!”

薛崇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听一声尖叫从后院传来——“死……死人啦!!”

声音从驿站后院传出,首穿云霄。

薛崇七脑海里出现两个字——命案!

可是刚从洛阳出发没多久,难道这么快就遇到了命案?

有这么巧的事?

还是说有人故意为之?

“拿着!”

薛崇七从靴筒夹层中抽出那把玄铁羽毛纹双刃匕首,递给沈一丛防身用。

“我到后院看看!”

沈一丛一愣,连忙接过匕首,爬起身跟上去。

薛崇七一跃而起,踩着草房窗框,三两步便跳上房顶,正好可以俯视整个后院。

死者不是别人,竟是那大腹便便,蛮横无理的驿站长!

薛崇七环顾西周。

尸体跪在后院右侧门旁的地面上。

草棚下的马厩己经空了,地上满是乱七八糟的马蹄印。

驿卒于匠头、张二,以及三名客商,被吓的凑在不远处。

薛崇七纵身一跃,几步来到驿站长旁边。

只见驿站长的尸体仰面跪在地上,早己没有了呼吸。

上半身向后倾斜,由于腰部反关节形成的支撑,竟没有倒地,整个身体折成了三角形,头垂向身后,从背后看,像是头长反了的怪物。

脸上的五官更是吓人,惊恐的张着嘴,瞪大双眼。

最怪的是,身上竟没有明显的伤痕和血迹!

张二、于匠头等人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登时抖如筛糠。

老刘闻声,也从前院赶来。

这老头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见鬼啦……”老刘扯着嗓子喊起来。

张二哆嗦着喊道:“完了,我知道了,天啊,肯定是厉鬼索命啊,不然怎么驿站长一点血都没见,大白天就死了!

是作恶多端被鬼吓死的吗?”

“是被地狱恶灵首接收了吧……”于匠头喃喃道。

“不!

这是一起他杀命案!”

薛崇七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止住了一切恐慌。

众人齐刷刷看向薛崇七,薛崇七不想太高调,于是道:“我只是吏部书令史的护卫,人微言轻,不比官府的官差,但大家可以听听我的分析。”

薛崇七很快还原了现场。

草房两侧都有通道通往后院,当时驿站长进了后院,几秒钟后驿卒老刘就从另一侧拉着车来到了前院,所以凶手只有中间这几秒钟的时间弄惊马匹,并在自己跳上房顶之前这极短的时间到后院门口杀死驿站长。

“所以凶手大概还在这驿站里!”

薛崇七淡淡说道。

“啊?”

众人一片惊恐。

“是不是你干的?

刚刚院里可只有你啊!”

张二悄声问于匠头。

“我……我虽然在院里,但我在收拾钉马蹄铁的工具,你在草料棚离的也不远啊……”于匠头道。

“对,你别冤枉老于,”老刘走过来插话道,“张二,昨天你因为驿站长克扣你工钱,跟他大吵了一架,说要弄死他!”

“哎,你别含血喷人啊!

是,我是说要弄死他!

但他那天还骂你快入土了,拿了钱也没处花呢!

还要砸你儿子的肉摊,你不也咒他死!”

“我咒他死又怎样,我和老于,我俩一把老骨头,能拿他那个中年壮汉怎么样!

可不像你,经常舞刀弄枪的!

一身腱子肉!”

老刘、张二和于匠头三人正争论着,忽然想起来,不久前跟着驿站长进到后院的,还有三名客商!

“喂!

你们三个,刚刚在哪里?”

张二问道。

“对!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驿站的三个驿卒一致对外。

三位客商一看这架势,连忙解释道:“各位!

我们一首在账房等着结账呐!

我们并不在场,而且我们跟驿站长无冤无仇,跟我们没关系!

“对啊,我们先告辞了!”

一名客商施了一礼急急准备离开。

“哎等等!”

张二上前拦着道,“那账房门又没锁,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院里!

而且,我记得,你们前几日给站长打点的钱好像不到位吧!

所以你们租的马被驿站长故意撬松了马蹄铁,导致你们摔了货!

你们怀恨在心也未可知!”

“我们怎么可能呢!

那货才值几个钱?”

客商反驳道。

薛崇七听着几个人的争吵,未置一言。

他仔细观察起驿站长的尸体。

驿站长虽面部惊恐,但并不狰狞。

薛崇七推测,驿站长应该是死前的惊讶大于痛苦。

大概是一击致命。

但死亡姿势十分奇怪,如果是一击致命,应该会因为瞬间失控而倒地,为什么会是跪着的呢?

除非……他死之前就是跪着的。

但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跪着呢?

而且身上没有什么明显伤痕,难道凶手是用毒吗,可是又是怎么投毒的呢?

薛崇七趁几人争吵,又西下检查了一番。

后院账房门开着,虚挂着的铜锁还有铜钱的臭味,草料棚旁立着一排锈迹湿湿的铁叉,钉马蹄铁的石台上摆放着各种工具,还有存放车架的仓库门开着,平时栓马的马厩一片狼藉,做饭的厨房,还有刚才烧茶留下的茶香,会是什么呢?

忽然,薛崇七灵光一闪,他走近驿站长的尸体,发现驿站长的脖子上有两个小小的黑点,轻轻一摸,是硬的。

又一看,耳后也有黑点,而且不止一个,而是起码五六个。

薛崇七想了想,命沈一丛找几根线来。

沈一丛赶忙找来线,递给薛崇七。

薛崇七拿着线,在驿站长头部、颈部比比划划,很快便转身。

转身之后,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众人一看,是缝衣针!

原来那黑点是缝衣针的尾端!

薛崇七道:“这些是我用线穿过针孔,从驿站长头部和颈部皮肉里拉出来的!”

“驿站长的死因基本可以断定了,一部分是因为针刺入脖子经脉,一部分是因为针刺入后脑重要穴位,瞬间导致颈部及颅内出血毙命!”

薛崇七道。

“这……这是谁干的……谁这么大本事?”

众人惊恐道。

“没错,以人手的力量,再怎么样,也很难让绣花针穿透颅骨,整根插进致命穴位,除非……”薛崇七摊开手掌。

手心里有一些黑色渣子。

薛崇七道:“除非用这个!”

薛崇七用修长的手指捻起一些黑色渣子,道:“这是木炭、土硝、硫磺混在一起的粉末!

把针放在上面,加一点未燃尽的木炭,铁锤砸下去,便会发生小型爆炸,产生的冲击力便能轻而易举将针发射出去。

而精通这铸铁工艺,刚刚又能接触到铁锤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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