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浮萍(浮萍赵启)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梦魇浮萍浮萍赵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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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院子里的海棠果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院子里的海棠果”的优质好文,《梦魇浮萍》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浮萍赵启,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梦魇浮萍》主要是描写赵启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院子里的海棠果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梦魇浮萍

2025-04-18 15:27:44

我骤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冰凉的触感顺着脸颊滑落,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紧紧的环住双臂瑟缩的斜靠在床头,那个噩梦,

像一场挥之不去的阴霾,再次将我笼罩。梦中的父母猛地推开房门,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和强硬,让我感到绝望。“今天你必须嫁!

”母亲的声音如厉鬼般尖细,划破黑夜回荡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带给我彻骨的寒意,

父亲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里,钻心的疼痛,

而我不得不强忍泪水,祈求的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看在我是他们女儿的份上,放过我,

只是我知道那样是没用的我拼命挣扎,双脚胡乱地踢着,双手用力地掰着父亲的手,

最终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声嘶力竭地乞求他们放过我最终,

我还是被拖进了那间漆黑的、阴森的屋子。屋内的灯光昏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宾客们的笑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地刺向我。

我惊恐地看着那个陌生男人一步步靠近,他的脸模糊不清,说不出的恐怖。

他伸出那只脏污的手,手指弯曲着,像一条条蠕动的虫子,一点点向我的脸靠近。

我拼命向后躲,身体颤抖的紧贴着墙壁,双手胡乱挥舞,试图阻挡他的靠近,

在他的手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猛地惊醒。我木然地望着头顶那白皙的天花板,

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我掀开被子,双脚刚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寒意便从脚底直窜而上,才稍稍让我清醒。我像一个幽魂,脚步虚浮地飘向厨房。打开冰箱,

拿出一瓶冷水,迫不及待地仰头大口大口喝起来,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犹如冷冽的瀑布贯穿全身,让我逐渐找回了一丝清醒,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水珠,努力让自己恢复往日的理智和平和。

十二年了,我已经离开那个可怕的地方十二年了,也很久没有再梦到那样的噩梦。

我缓缓走到电脑桌前,拉开抽屉,拿出剪刀。剪刀在台灯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映照出我眼中的阴郁。我拿起一张红色的纸,手指轻轻翻动,专注地裁剪着,不一会儿,

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跃然手上。凤凰的羽毛根根分明,纤细而灵动,它的眼睛炯炯有神,

透露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展开的翅膀,仿佛下一秒就要带着炙热的火焰,冲破这压抑的黑暗,

冲向云霄。突然,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我警觉的看向大门,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现在的我犹如惊弓之鸟,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让我陷入极度的恐慌。

我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剪刀,手心里全是汗水,剪刀的把手被握得湿漉漉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我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的脸被帽檐遮挡了一部分,

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嘴唇。我的心猛地一紧他突然猛地抬头,和我四目相对,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双血红的眼睛,像极了我梦中那个可怕的男人。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把剪刀置于胸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危险的靠近。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我壮着胆子再次透过猫眼看出去,外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握着剪刀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传来的疼痛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轻打开房门,左右环顾,走廊里空无一人。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刚才做噩梦产生了幻觉。然而,就在我转身的瞬间,

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向我飞奔过来。

我惊恐地惊叫一声,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在他的手碰到房门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快速用力关门。紧接着,屋外传来 “啪啪啪” 剧烈的拍门声,

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脏,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

02我站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死死的盯着拍的很响的门,我颤抖着手想要报警,

却怎么都无法准确的输入密码,此刻我万分后悔没有设置指纹解锁屏幕亮起,我刚按了1,

“啪”的一声拍门声,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也害怕的跌坐在地板上,

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又是一阵死寂的安静,静的只有墙上滴答滴答的秒针转动的时间“喂,

萍萍,怎么了?”,赵启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愣了一下,反射性的爬过去拿起电话,

确实是他本来我是不想麻烦他的,但此刻我的实在太害怕了,“赵启,

我......”我有些犹豫了,我知道赵启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能喜欢他,

我并不想把任何人拖进我的生活里,所以我也不想给他过多的希望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他把我的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他的号码,刚才拨下去的1直接打到他的手机上“萍萍?

”赵启的声音再次响起“没事,不小心拨错了”,外面没有了动静,我还是拒绝了赵启“哦,

好”,电话那头的赵启有些犹豫,还是不放心的嘱托了一句,“有事你再打给我”“恩,

谢谢!”我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透过猫眼看出去,外面没有人,也没有声音,

我快速的回到房间,披上外套,再次确定外面没有人我深吸一口气,鼓起涌起打开房门,

一鼓作气从家里冲了出去凌晨3点的城市,像一只疲惫的巨兽终于安静了下来,街道上,

路灯依旧亮着,昏黄的光晕洒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偶尔几辆出租车疾驰而过,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我深吸一口气,冷风灌进肺里,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把来不及穿好的外套裹紧,转过一个街角,

进了平日里常去的那家便利店便利店24小时开着门的,她喜欢哪里,

玻璃窗透出温暖的灯光,每次经过都好像为她留着的一束光便利店旁边有一家咖啡馆,

和我一样的同龄人都喜欢去咖啡馆,我也喜欢,每次经过咖啡店总要深呼吸几次,

醇厚的咖啡香气好似能安抚我不安的灵魂,可是我始终舍不得花上几十块买上一杯,

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买坐在哪里我笑了笑摇着头,好似嘲笑自己一般,推开便利店的门,

“欢迎光临”,虽然是机械化的声音,但我还是喜欢,

那是对她到来的回应今天的店员是个新人,我不认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并未理会我,

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看着关东煮冒着的热气,我买了一块萝卜和一串海带,

其实我更喜欢魔芋丝,只是魔芋丝比海带结贵一些,我有些舍不得,

让店员帮我把汤装满杯子,她不太情愿的瞟了我一眼,还是给我装上了大半杯杯子有些烫,

握在手里,冰冷的手终于有些回暖,

走到窗前的凳子上坐下来对面是一栋大概二十几层的办公楼,还有几个窗户亮着灯光,

星星点点,像极了无数双冷漠的眼睛城市的夜景依旧繁华,却也孤寂,她其实不太喜欢,

来到这里有十二年了,开始总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坐车,

一个人看病,后来也就习惯了一个人,便也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接触有人问过我,

为什么会来杭市,我总是笑笑不回答我无法告诉他们我是逃来的,逃婚,

逃到火车站买了一张最近出发的火车票,终点站是杭市刚下车,有些迷茫,听不懂的语言,

匆忙的行人,我都不适应,可是有一点好,这里没有人认识我,

我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因为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文凭,只能打些零工,洗过盘子,做过服务员,

也因为长的漂亮在酒吧卖过酒,周围的人也暗示过我,赚钱其实没有那么难,

我也曾经动摇过跟着小姐妹陪酒,日子过的浑浑噩噩,终于一天我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跟着一个看上去长的还算干净的男子去了酒店,他们已经付钱给了妈妈桑,

所以我不知道这一晚到底多少钱酒店算不上干净的酒店,我忐忑的跟着他上楼,

听着他洗澡的声音,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着,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看着那个男人裹着浴巾出来,我还是羞怯的别过脸,我的举动似乎激发了他更大的兴趣,

他缓缓的走向我,我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伸出手想要脱掉我的衣服,

那件衣服是同宿舍的舍友借给我的,她说我总是穿着宽大的T恤牛仔裤激不起男人的欲望,

所以她说把一件最性感的衣服借给我,我是知道自己长的还不错的,

平日里也有很多人这么说虽然谈不上妩媚,但胜在清纯可人,标准的鹅蛋脸上五官清秀,

特别是双唇娇艳欲滴,琴琴曾经说过我一笑,彷佛整个世界都亮了,所以要多笑,

只是我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开心的事情,所以总是笑都很少今天的我,勉强扯出一抹微笑,

但我不知道那个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男人的手僵在半空,最终还是拉开我的后背的拉链,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有些冰冷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也感受他把我的肩带缓缓下拉我羞怯,

但更多的是羞耻,好似拉下的不是肩带,是我的自尊,我少的可怜却又想坚守的自尊我逃了,

一把推开他,逃离了现场,为此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过着紧紧巴巴的日子过了好多年,我攒了一些钱,后来遇到了赵启,

生活好像越好越好,想到赵启,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笑,我是喜欢他的,

毕竟他那么的......好我抬起脸,注视着这座不眠城市,目光落在玻璃窗上,

映出自己的苍白的脸,眼神空洞,疲惫,凌乱的头发,不修边幅的衣服,我不禁低下头,

有些羞愧的看着那么的狼狈的自己店员打着哈欠,整理货架,我看了一眼手机,3:15分,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我还是忍不住颤了一颤,

握紧手里的杯子,让那一丝的温度温暖我“萍萍......”,

是赵启的声音我猛地抬起头,惊讶,也有狂喜,甚至有些想哭,慌乱的转过头,

不想让他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可是玻璃窗上还是照出我泛红的眼睛我连忙擦掉滑落的泪水,

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有些沙哑的说道,“你怎么来了?”“我,担心你”赵启的声音很温柔,

但其实他不是个温润的人,甚至不是个传统意义的好人我捧起杯子,掩饰我的无助和狼狈,

杯子被我捏的有些变形,可我只有这样才能抑制我有些颤抖的手“你,饿了?

”赵启看着我手里的关东煮,小心翼翼的问道“恩”他无措的转过身,

拿了一些我爱吃的东西,特别是我喜欢的魔芋丝,放在我的面前满满一杯子的关东煮的汤,

冒着热起,熏的我眼泪止不住,滑了下来赵启放下东西,沉默一会,

突然转身离开“谢谢光临”我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掌心,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无声的,

压抑的,我死死的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血腥味在整个口腔弥漫开来,

我也顾及不到赵启站在门外黑暗的角落里,抽着烟,看着她,心中隐隐的疼看着她抬起头,

用手背擦拭着眼泪,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又看着她咳嗽两声,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汤他才把烟头捻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再次走进便利店“回家了吗?

”我其实不想回去,但,总不好让赵启和我一起在便利店等天亮,只好勉强的说道,

“好”赵启的车停在马路边,一辆越野车,和他很配的一辆车,

他那样的人就该开那样的车他打开车门等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坐了进去我们都没有说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楼下,我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的带着他上楼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空旷的楼道有些暗,有两层楼梯的灯坏了,一直也没有人修,

只能靠着楼下的灯勉强看见台阶,不过还好,我已经走习惯了,

倒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到了顶楼,我还是忍不住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人,

才带着赵启进了门赵启不是第一次来我家,

以往他也经常来小坐一会我的房间只是一个很小的开间,

床和客厅之间只用墨绿色的帘子隔开客厅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一个小小的衣柜,

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着电脑,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凌乱不堪剪刀也掉在地上,

还有凌乱不堪的床,我看了一眼赵启,有些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我慌乱的收拾着桌子“没事”,赵启抓住我忙碌的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启眼里满是担忧“没,没有”,我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

习惯性的撒谎赵启看了我很久,还是放开了手,他知道我有些话不想说,他没有勉强,

只是拉了一个凳子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看着那张堆满了书的凳子,只好坐在床上,

房间里有些昏暗的灯让狭小房间内的气氛隐隐有些暧昧,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一度后悔带他上来嘴巴有些干,我不由自由的舔了舔嘴唇,

站起身想要做点什么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打开冰箱,看到剩下的几瓶啤酒,

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要喝酒吗?”然后后悔的想排掉自己的嘴“好”赵启没有拒绝,

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拿了两瓶,递给他一瓶我看看了四周,实在是没办法再坐回到床上去,

只好拉过一个垫子坐在地上,

而这个位置距离赵启更近了近的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温度赵启单手打开啤酒,

气泡瞬间涌出,发出“嘶”的一声轻响他把打开的啤酒递给我,拿走了我手上的那一瓶,

为了掩饰不自在,我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有着淡淡的苦涩,

啤酒的泡沫在舌尖上跳跃,带着一种微妙的刺激感我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其实我不喜欢啤酒的味道,不喜欢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的感觉可是现在,

我有些爱上这个味道了,我咕咚咕咚一整瓶啤酒就喝了下去,

啤酒的冰凉让大脑清醒了一些我甚至,抢过了赵启手中的没有喝完的啤酒,一口气喝完,

其实我的酒量不太好,两瓶啤酒下肚,我有些晕乎乎的“萍萍,你,怎么了?”“没有”,

转动手上的易拉罐,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混合着我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像一种无形的催化剂,让空气变得暧昧而粘稠。

我坐在坐垫上,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喝多了。”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没有。

”我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上的易拉罐,“我还能喝。”他看着我,目光深邃而复杂。

我的唇上沾着一点酒渍,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嘴巴有些干。

他静静地看着我,我的眼神迷离而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靠近。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赵启,你想要我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竭力压抑着什么。“我知道。

”我轻轻一笑,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让他微微一颤,“你想要我,对吗?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怀里,酒瓶从我的手中滑落,

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的呼吸拂过他的颈间,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她的唇柔软而温暖,带着酒香。他的吻温柔而缠绵,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襟,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抗拒。他一把抱起她,

两个大的跨步就到了床前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庞,指腹轻轻摩挲着,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我微微颤抖,抬眸望向他,

眼神里的慌乱与羞涩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蕊,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他把手穿进我有些凌乱的头发里,动作小心翼翼,他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有些心虚的别过头,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利用他,我并不计划和他有更多的交集,

可是这一刻,我想碰触他他缓缓俯身,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

“可以吗?”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闭上双眼默认了他像是获得批准,

开始沿着我的脸颊一路蜿蜒,他的唇轻轻落在我的额头,沿着眉骨、脸颊,一路辗转而下,

来到嘴角我不禁微微张开双唇,似在邀请,他的吻变得炽热而急切,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

双手也从身侧慢慢抬起,轻轻环上他的脖颈。他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房间里静谧无声,

只有他们愈发急促的呼吸声。暧昧在空气中弥漫、发酵,将两人深深包裹,

沉溺在这如梦如幻的温柔乡中,不愿醒来。赵启的动作很熟练,我心里不禁有些不高兴,

可也很快的沉溺在他制造的兴奋中,跟随着他的动作,喘息,扭动那一瞬间的疼痛,

并没有遮盖赵启给我带来的愉悦,可我也明显的感受到,那之后的赵启收起了狂风暴雨,

变的格外的温柔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胸前,炙热的,最后他一声嘶吼,

全身失去重量般的压在我的身上,把头埋进我的脖子过了很久,我快要睡着了,赵启站起身,

被子里的温热瞬间被他带走的一大半,有着丝丝的凉意,我不禁蜷了蜷身体,

没有任何的起身的打算我有些累了,也没有理会他,甚至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温柔的手,

温热的毛巾碰触我的身体,有人在帮我清理,我瞬间清醒,羞怯的坐起身,

抓住赵启的手“清理一下,你会舒服一些”我有些吃醋,他好似经常做这些事情,

也不知道为多少女人做过,有些赌气的说道,“我自己来”赵启并没有说话,

但也不容拒绝的把我按回床上,孰练的帮我清理着,我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害羞,

“赵启”他帮我清理完,又躺会床上,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

我虽然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但还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并未挣脱,也就由着他去不一会,

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有感受到赵启起床我醒来的时候,赵启已经离开了,我有些失落,

也有些庆幸,不用面对清醒后的尴尬床头柜上保温杯里装着还有些烫的豆浆和一块三明治,

是赵启放的吧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赵启,昨晚的冲动,他是怎么想的,

不过应该也无所谓,当作一夜情,反正他有很多女人,也有很多喜欢他的人不多我一个,

也不少我一个,我是有些赌气的想,他在床上太孰练了,

孰练的让人觉得他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电话响了,我无意识的接了起来,“莲儿,

我是妈妈”我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仿佛那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莲儿,

我到杭市公安局,你来接我一下”我慌乱的挂断电话,扔出去好远,为什么,十二年了,

还不能放过我,我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找到的地方去对,离开,我跳下床,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

把衣服卷成一团,扔进行李箱,掀开被子床单上那一抹嫣红有些刺痛我,我愣了一会,

跌坐在地板上,无助的哭了我能去哪里呢?可是,我终究是想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想想怎么面对赵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还是给他一个交代,想一想,

接下来应该怎么面对,妈妈买了一张最近出发的火车票,来了锡市,进了酒店房间,

才稍稍有了安心的感觉,我把自己扔进大床,闭上眼睛想到了赵启,他是我在酒吧认识的,

他的包房要了不少的酒,我进去送酒,一眼就看到他,因为他看上去不像好人,寸头,

长方脸,穿着黑色的T恤,黑色的裤子,没有任何的图案,带着一根很粗的金链子,

脸色还有些阴沉,一点笑模样都没有,是那种电视剧里的一看就是坏人的样子我都没敢多看,

放下酒酒慌忙的退了出来,后来,他几乎隔天就来,来了就坐在一个角落,点上几瓶酒,

静静的看着这满池的灯红酒绿,也有人上前搭讪,都被他拒绝了,我送酒的时候,

偶尔也聊上两句,知道了他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其实是个挺随和的人后来我因为客人闹事,

离开了酒吧,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再次见到赵启已经隔了两年的时间了,那天刮台风,

雨下的特别大,我下夜班回家,因为只有几百米的路,舍不得打车,而且也打不到车,

把雨伞放的特别低,才能不被风卷跑,只能看到鞋前面的几步路,裤子都湿了半截,

挺狼狈的没走几步,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我头都没抬说着对不起,

绕过他想要离开“是你?”听上去是个很熟悉的声音,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我抬起雨伞,

一阵风吹过来,伞瞬间翻了过来,我也不禁跟着风向后趔趄了一步差点摔倒,他抓住我的手,

又把我拽了回来,好巧不巧的又正好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撞得鼻子生疼我揉着鼻子,谁呀!

鼻子要是整的就该撞歪了,有些恼怒的抬起头,有些熟悉,但记不起来是谁“不认识我了?

我,赵启”“哦,赵先生,是你呀!”我虽然这么应着,但起身并未想起来他是谁?

是后来他又一次提醒,我才想起他是那个经常来酒吧的客人,

他还救过她“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其实并不准备和他寒暄,只想快点离开,

这么一会我已经全身都被淋透了,可他堵住了路,我也不好直接绕过他离开“赵先生,

你......”还没等我说完,他突然向着我的身上倒了下来,

半个身子压在我的身上他看上去不太好的样子,身上有些烫,可能在发烧,我左右看了看,

想找个人帮忙,可是台风天,就算是有人,也没有人停下来帮我我看了看手机,

犹豫的按下120,终究是没有打出去,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家,

还是决定先把他搬回家再说他很高,也很重,我站直了也只能到他的肩膀,

扶着他对我来说属实有些吃力的,不过他好像还挺配合,虽然大半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但还是跟着我的步子,一点点的往前挪我费了老大的劲,把他扶上七楼,

我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断了两根支撑的伞无法遮住两个人,何况我也真的没办法撑伞,

所以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他的身上甚至因为前面已经淋过雨,衣服都还在滴水,

我实在是无法把他直接放在床上,只好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把他放在马桶上我总算是能松口气,但还是喘着粗气尽量平息呼吸,我看着赵启,有些为难,

今天的行为其实很危险,我并不了解他,

万一他是坏人要怎么办摸索着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试着能不能找一个他认识的人,

来接走他,或者报警,让警察处理他的手机设有密码,我不知道,只好放弃,

想着要报警的时候,赵启突然说话了“我不是坏人,你要是不放心,我马上就走”,

他站起身想要离开,但是踉跄两步,还是跌坐在马桶上我纠结半天,

还是出去找到一件宽大的睡裙,“我这里没有男装,你不嫌弃的话,

先换下来”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那天客人闹事的时候,

他帮我挡住砸过来的酒瓶,也许是他每天都来,每天都点我的酒,

好像也能称得上是个朋友他有些虚弱的说道,“谢谢!”我走出浴室,换掉身上湿透的衣服,

特意的换上了长袖长裤,擦干滴水的头发,用抓夹随意的一抓到厨房烧了一锅姜糖水,

预防感冒他走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穿着我的素色的睡裙,

我平日里穿着到脚踝的衣服,他竟然只能到膝盖,有些黝黑的皮肤泛着红晕,

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不合身的衣服佯装镇定的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体温表递给他,盛了一碗姜糖水推到他的跟前,示意他喝掉,

驱寒的他确实发烧了,41°,怪不得一点力气,“要不要去医院”,我柔声问道,

抬头看了看外面雨,还有台风敲打着窗户,那劈里啪啦的声音他也随着我看向窗外,摇摇头,

“没事,就是感冒了”我去药箱翻出来退烧的药递给他,他接过,嚼了两下咽下去,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那种白色的药片,特别的苦,每次我都恨不得不过喉咙的咽下去,

他竟然还嚼了两下,真的是个狠人“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刚才也淋湿了”,

他因为感冒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我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思考了一下还是锁上了浴室的门,又拉过置物架挡在门口,才微微放心的,

用最快的速度洗个澡走出浴室的时候,他趴在桌上,有些虚弱,我想这样的他,

应该也没什么危险了吧,就算有,我也是可以制服他的煮了两碗方便面,推给他,

“随便吃点”他抬起脸,眼睛因为发烧有些红,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但还是接过筷子,

快速的吃了起来,几分钟的时间一碗面就见了底,

他端起来呼哧呼哧的把汤也喝了精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吃方便面也连汤带水的吃完,

不自觉的笑了笑收拾好转身再看他的时候,他好似已经睡着了,

我不知道是应该把他扶到床上,还是就那么让他趴在哪里最后还是把客厅的东西规整规整,

在地上帮他铺了被子,又费劲巴拉的把他抚上去我也有些累了,拉上帘子,我回到床上,

一个晚上都不能入睡,随时警觉的听着外面的动作,稍有声响,我就要起来看看最终,

没抵过睡意,迷糊的睡了过去早晨起来,我已经忘了家里还有个男人,伸着懒腰就走了出来,

看到坐在餐桌旁的赵启,我一愣,快速的放下帘子,暗暗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怎么把他忘了再次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看着旁边外卖的袋子,应该是临时买的“昨晚,

谢谢你!”“不客气,你,退烧了吗?”“已经好了”在这样的场合,总觉得很尴尬,

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突然拿起我无聊的时候玩闹的剪纸问道,“这是你剪的?

”“是”,小时候跟着奶奶生活,奶奶有一手好的剪纸手艺,也就学会了,还有织毛衣,

纳鞋垫,都会“很漂亮,你愿不愿意拍些短视频,做一个相关的账号”其实我是想过的,

只是自媒体需要时间,而且短时间内也没有收入,现在的我每天忙着,完全没有时间,

所以一直都没有做看我有些犹豫,他略显着急补充道,“你只要剪纸,拍一些素材就可以,

剩下的交给我就好”我答应了考虑一下,他提出加个微信,我同意了,又说要感谢我,

请我吃饭,我也同意了后来,他经常会来找我吃饭,我就知道了他更多的事情,

他开了一个小的直播公司,好像生意还不错,东山人,当过兵,退伍后给人作过保镖,

也混过,受过伤,做过物业经理,自媒体兴起,他辞职开了这家公司,好像经营的还不错,

在杭市买了房子,就是有些远,买了车,

算的上是个小有成就的人再后来我还是答应了和他合作,开了一个关于剪纸的帐号,

一直经营的还不错,收入好了一些后,他想给我换房子,我没同意,他也没坚持,

他很用心的帮我经营着帐号,经济稍稍好些后,我辞掉了几个兼职,

在家当起了博主我是感谢他的,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只是没有说出来,我也就当不知道,

享受着他的照顾,又不需要承诺什么,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有些渣,

但我确实给不了任何人未来我那逃不掉的家庭,我出生的那个地方是个很穷的村子,

各种陋习层出不穷,哪里所有的家庭都重男轻女,很多家庭甚至生出女孩直接溺死,

没有人知道那是违法的,包括我,总觉得是正常的,孩子就应该属于父母,

他们有权利做任何的决定我之所以还能活着长大,可能是因为我的父母还不够狠心,

没有一出生就把我溺死,而是直接扔给奶奶,对我不好不坏,嘴巴有些碎,

偶尔也会嫌弃我是个女孩,但总的来说也不算亏待我,她身体不太好,没几年人也就去了,

我的父亲风风光光的把她葬了而我那个时候已经8岁了,可能觉得我还有些利用价值,

父亲把我带回家,但对我非打即骂,后来政府普及义务教育,父亲被政府请去好几次以后,

不情不愿的让我去上学我成绩很好,每次都是第一名,

老师带着我去县城参加数学竞赛我才知道,

原来女孩子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活法可是我始终没有反抗的勇气,直到,

直到听到父母和另外一家人开始讨论我的婚事,我才知道他们把我嫁给了隔壁村的傻子,

傻子的父母愿意出5万的彩礼,我父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们平日里打我骂我都无所谓,

再难听的话听多了,就不会觉得难过了,被打多了,也不会觉得疼,但是嫁人,

还是那样的人,我不想,也不能我开始反抗,跑过几次,但都被抓了回来,

他们后来看的更紧,甚至讨论让我和傻子先圆房也没关系那天晚上,

我近乎绝望的看着那个靠近我的男人,拼命的反抗,但终究是徒劳,我绝望的闭上眼,

胡乱的抓着,抓到了身边剪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扎进了男人的胸膛,

然后拼命的跑终于我逃了,拿着从家里偷来的200块,买了一张最近的火车票,跑了出来,

我没有身份证,只能打零工,但终于没有人再打我,逼我,我自由了胆颤心惊的过了一年,

没有人找我,也没有警察找我,所以我猜测那个男人大概是没有死的又过了五年,一切平静,

我以为终于摆脱了只是,十二年了,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她找来了,

还找到了杭市我虽然不是小姑娘,但面对他们,

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害怕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赵启打来的,我不知道说什么,

也没敢接,他不断的打,打了好几个,最后终于安静了,可能放弃了吧微信响了,“苏萍,

你去哪里了?”声音藏着怒气,几乎是吼着问我我没有回又是一条,“萍萍,你在哪里?

”还是很生气样子“萍萍,你在哪里?”赵启发了很多条,

多到最后的语气只剩下卑微和祈求我关掉手机,让自己彻底的消失,躺回床上,闭眼,睡觉,

醒来一切都会好的,当回鸵鸟吧!于是,我在酒店里,躺了三天,什么都没做,

除了吃就是睡打开手机,赵启的微信显示99+,卑微的,祈求的,甚至还有威胁的“苏萍,

回我一下好吗?”“萍萍,你在哪里?”我哭了,又笑了,终于打了赵启的电话,

电话还没拨出去,进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是公安局打来的,

说我妈在公安局撒泼打滚,一定要找到我,我说他们找错人了,

我不认识她警官对我进行了教育,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都搬出来了,我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赵启的电话号码我又犹豫了我怎么能拥有爱情,我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我不是苏萍,

我是陈大连,一个卑微的连名字都不配有的人,

怎么能配拥有赵启可能是我真的孤单的太久了,赵启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束光,我向往他,

又害怕他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犹豫着,电话响起,我以为又是警官先生,并不想接,

只是他真的很执着,我生气的接了,是快递,我松了一口气,

让他把东西放在门口我坐在窗边,下面是蠡园,很漂亮,夕阳西下,照在湖面上,

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我翻着手机,刷着无聊的短视频,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暂时忘却哪些烦恼刷到高兴的时候跟着笑,刷到哭的时候跟着哭,

刷到无聊的时候机械的刷下一个,不思考困了,就睡觉,直到敲门声把我叫醒,

我以为是打扫客房的,打开房门,竟然是警察叔叔,他说我妈在杭市警局大闹,

他们也没办法,只好找到我,希望我能解决我冷笑一声,我要是能解决,

怎么会逃跑十二年我说我解决不了,他们是警察,总是有办法解决的,我只是个小老百姓,

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之所以敢在警察面前这么说,大概率是知道,警察不会对我怎么样,

在他们面前我是安全的警官先生不停的劝说,我只好勉强同意在警局和她见一面,

所以我不得不回杭市在门口看到憔悴的赵启,我有些意外,我以为他放弃了,

毕竟昨天一整天他都没有在发过任何的消息他的头乱的像杂草,肆意的纠缠在一起,

双眼布满血丝,眼皮浮肿,眼神空洞的可怕,嘴唇干裂起皮,

浑身散发着无尽的哀伤那件白色的衬衣皱巴巴的,衣角随意的耷拉着,扣子扣错了好几颗,

十分邋遢,衣服上还残留着食物的污渍,散发着一股异味身边一片狼藉,

满是散落一地的酒瓶,他,喝了多少?“赵启”,我还是不忍心,喊了他的名字“萍萍,

是你吗?”赵启喝醉了,以为是幻觉,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是我,你喝多了”我打开房门,扶着赵启进了房间,我回头看了看身后,

总觉得今天一直有人跟着我,但是每次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我最近神经敏感了这个男人喝多了,吐了一身,污渍都干了,发出腥臭味,

我纠结着要不要给他换衣服,真的太臭了最终我还是决定帮他洗个澡,

换上他上次落在这里衣服,用尽全力的把他拖到床上,

他已经睡死了可是他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是怕我又跑了吗?

最后我只能和衣躺了下去那一夜,赵启并没有因为喝醉了而放过我,

而是趁着酒性一遍又一遍的爱着我,他满是酒气的嘴,吻遍了我的全身,

没有放过一寸地方赵启用这样的方式,来宣誓他的存在第二天醒来,

我被赵启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腿压在我的腿上,很重,一条胳膊穿过我的头抱着我的后背,

另一条穿过我的腰让我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我稍稍动弹,他就抱紧一点,

最后我甚至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我不得不用力的推开他,

可是我还是无法撼动他180多斤的体重“萍萍?”赵启终究还是被我折腾醒了,

“你回来了?”我不禁翻了一个白眼,我没回来,你昨晚折腾的是谁,

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想要起身他见我还是要起来,慌乱的用力把我又拉了回来,

紧张的看着我,我只好告诉他,我不会离开,只是想上个厕所他有些尴尬的放开我,

但眼神一直跟着我移动来回转动着,好像害怕我再次消失警官先生打来电话,

提醒我下午准时赴约,于是我看向赵启“赵启,下午陪我出去一趟吧!”如果他见到了她,

还愿意喜欢我,我就接受他“好”还没有进到警局,

我就能听到母亲那尖细的犹如厉鬼般的声音,我害怕的顿住脚,咽了咽口水,

想转身跑掉赵启好似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把把我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关切的看着我,

好似在询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攥紧了拳头缩在衣袖里,抑制着我的颤抖“有我在”,

赵启的声音温柔又低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好像没那么害怕了,鼓起勇气走进警局,

就看到我的母亲,其实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每次别人喊她都会喊起祥家的,

陈起祥是我父亲的名字,她穿着一件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衣服,不知道是洗成那样,

还是没洗干净,袖口个胸口有些呲呲啦啦的毛球,扣子颜色都不一样,

应该是掉了以后重新缝上的,剪的有些短的头发朝着不同的方向翘起来,

可能常年劳作的原因,皮肤被风吹日晒的黑黢黢的,嘴唇因为干燥起着毛刺,

被她剥掉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隐隐渗着血她就坐在警局的地上,撒泼打滚,

双手拍着大腿,叫嚣着,看见我进来,她只是撇了我一眼,并未认出我,但我记得她,

永远记得她那尖细的声音,彷佛从地狱传来的我绕过她,走到警局的接待台,说明我的来意,

并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是我不得不面对警察叔叔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我的母亲,把我和赵启带到一个小房间后转身离开了我没有说话,

只是低着头,右手拇指不自觉的抚摸着左手的拇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只是心里想着,

在警局至少她是安全的吧!毕竟还有赵启,我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赵启一眼,

他对着我笑了笑他应该猜到些什么了吧,“萍萍”“我不叫苏萍,我叫陈大连”,

我面无表情的隔着门看着外面,“那个是我妈”,说着,

我甚至觉得有些难堪我还想说些什么,我的母亲骂骂咧咧的破门而入,

当着警察的面把一只鞋重重的朝我砸了过来,赵启站起身把我护在怀里,

鞋子重重的砸在他的胳膊上鞋子当然没什么重量,不会很疼,

但却让我情绪再一次的崩溃我捡起地上的鞋子,朝着她还了回去,

这也是我第一次的正面的反击,这一仍,好似捡回我的破釜沉舟的勇气,

我甚至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她可能对我的反击也很诧异,毕竟我在家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而且十二年过去了,

我也不再是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小孩子了她等着血红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半是震惊,

半是冷漠,可能还有一丝轻视“陈三妹是吗?”警官先生可能是见的多了,

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开始工作了原来她的名字叫陈三妹警官先生又看我一眼,“陈大连?

”我是不想承认这个名字的,但也没办法,这个名字像一个烙印,封印着她的过去,

也封印了她的耻辱沉默良久,警官先生始终耐心的等待我的回答,最后我还是微弱的回道,

“是”,而我能感受到,一只抓着我的手的赵启明显的一僵,

但并未放开我的手警官先生询问着陈三妹的诉求,她先是一愣,我知道她听不懂,

但也不想帮她解释,我只是低着头,耐心的等待赵启突然开口,“什么条件,你能放过她”,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甚至我都能隐隐的感受到那股冷意“她是我的女儿,她要跟我回去”,

她甚至开始哭诉这些年我对她的不闻不问,甚至用到了抛弃这个词,

我想是有人给她支了招的?不然她怎么可能一个人来到杭市,

还知道到警局报警找我的我猜到可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又想到那天晚上门外那双血红的眼睛,我打了一个寒颤,猛地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她,

颤抖着声音问道,“谁让你来的?”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又恢复无赖的样子,“我是你妈,

你养我是天经地义的”,她的回答滤嘴不对马嘴,我想是有些教她这么说的“你要多少钱?

”赵启问的干脆直接这么直接明显是让陈三妹措手不及,她甚至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频频的看向外面,外面是有什么人嘛?我提出想上个厕所,站起身,我想去外面看看,

如果有人给她支招,自然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在警局,

一定在不远的地方陈三妹可能觉得我想跑,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声泪俱下的哭着如何如何想念她,

如何如何的对不起她我都觉得奥斯卡是不是欠了她一座小金人,

我甚至一度的信了她真的在忏悔了,

如果我没有看到门外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伸着脖子看向这边,看到我看着他,

匆匆的低下头,还顺手把帽子拉的更低了而压低的帽子下面嘴,我怕是忘不掉,

就是那天晚上猫眼里看到的男人,我震惊的转过头看着陈三妹陈三妹那无助的,

伤心的样子终究是博取了警官先生的同情,如果我没有看到她眼睛里的恶毒,

我也会信了“陈三妹”,我连名带姓的叫她,我不想称呼她妈,那是对这个称呼的亵渎,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外面那个人是谁?”陈三妹眼神闪烁,不敢看她,

但还是诺诺的说道,“谁呀?我不认识”“你从未离开过村子,而且还不识字,

是怎么跋山涉水的找到我的,别说没人带你来”,我咄咄逼人的质问着她“那天晚上,

是他吧!就是他跑到我家,敲我的门”陈三妹突然收起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变得凶狠起来,啪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没想到她会在警察局打我,

一时间没反应归来赵启跑过来心疼的抚着我的脸,起的有些着急,带倒了椅子,

“你怎么能打她?”我满眼恨意的看着陈三妹,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恨,

她可能也被我吓到了“你最好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是你弄死的第一个女儿了,把我逼急了,

我不介意拉着你全家同归于尽,反正我一个人,换你一家人的命我也不亏”,我红着眼,

咬牙切齿的看着陈三妹说道,是那种豁出去了的狠厉,我是他们的女儿,

大概也遗传了他们的冷漠“还有,你最好是当我死了,以后也不要再找我,不然,

我......”,我边说着边拿出剪刀,那是我出门的时候顺的,狠狠的划在手臂上,

鲜血呲了出来,我把带血的剪刀举到她的面前,“我不怕死,

但如果我死一定拉上你们做垫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外面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的,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特意被我打开的门,很多人看到了,纷纷朝着这边看过来,

有些胆子大的,甚至围拢过来赵启估计被这样的我吓到,还有那位年轻的警官先生,

他估计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警局威胁人,不惜用自残的方式赵启慌乱的抽着纸巾帮我止血,

我用的力很大,伤口很深,血止不住的滴滴答答的滴在地面上,我看到他阴沉的脸很是吓人,

可是我顾不上那么多,我只能死死的盯着陈三妹和外面那个男人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什么,

拉了拉帽子离开了,陈三妹看着这样的我,呐呐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话语,

也跟着离开了赵启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我想他应该生气了,也失望了,

没想到我是一个这么偏执的骗子,这样也好,

省去了我拒绝他的难堪和不甘他一只手用纸巾压着我的伤口,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我用力的扭动着胳膊,想要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我的手腕被抓红了,还有些疼,

但他并没有放开他就那么默默的看着我,好似透过我看到我不堪的灵魂,我闪烁着眼睛,

不敢看他的眼睛,终于我心虚了,虚张声势的大声喊道,“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看明白了,以后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说完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走出警局的大门,我的腿终于软了下来,没站稳,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我“啊”的一声,

重重的载在地面上手心擦伤了,很疼,还有刚才手腕的伤,都流着血,染红衣袖,

看上去很是狼狈我想站起身,可腿软的怎么都站不起来,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委屈的吊着眼泪赵启拿着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现在害怕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胆子那么大,

还学会自残了”,赵启满是心疼的说道,高高举起的手想要拍我一下,终究是没舍得,

最后只能放在我的头顶揉乱了我的头发“疼嘛?”我没说话,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

瘪了瘪了嘴,头转向一侧,不敢也不好意思再看着他赵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轻轻的抱起我,

我也自觉的环住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不管以后如何,

我想抓住这一刻他的温柔把我放进副驾驶,他依然一言不发,沉默的开车把我带去了医院,

挂号,清理伤口,包扎,他都把我抱来抱去,引得医院的人纷纷侧目,

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我有些埋怨他,

但内心也是一些些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尘埃落定已经是晚上了,

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把我带去他家,他的房子在市郊,开车开了一个小时的样子,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他不说话,而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还是说其他的,好似都不太合适他家装修的很简单,简单的几乎没什么装修,

所有的装修都是开发商原带的装修,他只是放了一些东西,玄关的地方放着一个木制的衣架,

他把衣服脱下来挂在上面,没有换鞋就走了进去我站在门口无所适从,不要换鞋嘛?

“进来呀!”这是他从医院出来说的第一句话,我有些犹豫,看了看脚上的鞋,又看看里面,

还是走了进去灰色调的沙发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和袜子,一张餐桌,

厨房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油污,好似从未开过火房门开着,卧室只有一张床,

床上被子翻的也是乱糟糟,衣柜的门还开着,只是看不到里面什么场景,

不过我大概是能想到的我把沙发上的衣服往旁边归拢归拢,找个位置坐下来,门铃响了,

他去开门,是外卖,叫了我喜欢砂锅粥,几个小菜,还有一大袋馒头被他拉着坐下来吃饭,

看着我受伤的手,还是把筷子换成了勺子递给我,然后埋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大口的吃饭,看着他一连吃了四个馒头,

又不介意的把我手里吃剩的馒头拿过去“那是我吃过的”,我阻止他,

总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了,总是让我觉得不适“我还做过更亲密的”,他头都没抬,

好似说着多么平常的事情我忍不住脸一红,他怎么能把这种事挂在嘴上,

还说的那么稀松平常,好似这样的事情在他的生活里是常常出现的,果然,

我有些生气的不再说话看着他三下五除二的把哪些餐盒收拾干净,装在袋子里,扔到外面去,

动作一气呵成,干干脆脆的他在衣柜里翻来翻去,

终于找了一件有些皱巴巴但干净的T恤和一条黑色的运动裤递给她,

又用保鲜膜把她的伤口缠起来,动作依旧的娴熟,

推着她让她去洗漱卫生间不出意外的也是简单的很,台面上只有他的一些个人洗漱用品,

他甚至连条新的毛巾都没给她拿,这是让她用他的毛巾嘛?将就的冲了一下,换上他的衣服,

我其实是想穿裤子的,但实在太长了,完全穿不了,我只好穿着上衣走了出来,

而且他的上衣我也可以当裙子穿了赵启看着我走出来,眼神沉了下来,我看到了,

那是一闪而过的欲望,我一直都知道我长的不错,身材也不错,该有的都有,

称得上凹凸有致,不然以前也不会有人劝我去吃那碗饭我压下羞怯,强装淡定的走向他,

在距离他较远的沙发角落坐下来,随手拿起一个靠垫抱在胸前,缓解我的不自在“现在,

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他看似随意靠在沙发上的说道,

但其实我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我转过头,望向别处掩饰我的不知所措,

我其实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哪里的真诚总是让我的窘迫无所遁从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做好了坦白的准备,虽然我还不知道赵启到底算是我的什么人“如你看到的那样,我骗了你,

骗了所有人,我不叫苏萍,我叫陈......大连”,

我现在觉得说起这个名字都觉得格外的不舒服,我低下头,掩去泪水的同时,

也是不想看到他眼中的同情,我讨厌被人同情,那会让我觉得我遭遇的一切都特别糟糕,

虽然那是事实“如你看到的那样”,我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

“他们把我养大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我十五岁那年,正好有人出五万愿意买我,

他们同意了,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了,这儿......”,我指了指头,“有问题,

可是他们还是逼着把我嫁了,婚礼那天,他们......,”我说不下去婚礼那天,

仪式还没有走完,男人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四个人就把我按在床上,

让那个男人形势他男人的权力,

我甚至在男人的父亲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兴奋和欲望我对着赵启无法说出那样的话,

虽然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男人和他的父亲在我身上摸索的手,

冰凉的,阴森的,恐惧的,绝望的“我用剪刀把那个男人扎伤跑了出去,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尽量仍说的轻描淡写,好似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

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用双手环住双臂,眼睛眨巴两下,把夺眶的眼泪逼回去,咽了咽口水,

强装镇定的站起身“我,我,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说完我逃命般的跑到门口,

我不知道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呆在赵启的房子里,“苏萍”,赵启大声的,

愤怒的喊着我的名字,大跨步的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把我压在门上,

他粗重的呼吸喷出的热气拂过我的头顶,我的脸距离他的胸膛很近,

近的我能感觉到他的起伏他后退一步,弯下腰,脸对着我的脸,近在咫尺,恨恨的说道,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愤怒,有失望,有心疼,也有无奈,

我甚至能看到一丝的祈求“我.......”,

我再也无法说出我们之间就是意外那样的狠厉的话,但对于我无法承诺的未来,

我不知道除了那样的话我还能说什么?沉默在我们之间弥漫着,谁也没有开口,我害怕承诺,

而他害怕我的离开我就那么怔怔的看着赵启,看着他的急切,也看着没有眼泪却忧伤的眼睛,

我鬼使神差的抬起头踮起脚尖,吻了他赵启先是一愣,但还是快速的掌握主动加深这个吻,

他带着探寻的,急切的,暴风雨般的在我的口腔肆意的掠夺,

他孰练的带着些许的粗鲁抱起我,把我放在门口的玄关上,

玄关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扫到地上,

但依然还是很小心的护着我手伤的手他的唇沿着我的脖子,左手扣住我的头,

右手不断的在我的身上摸索,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情绪,也许是我发自内心的本能,

我热烈的回应着他我的腿自然的攀上他的腰,他也很顺手把我抱起来举高,

因此我变得居高临下,我低下头,还有些微湿的头发顺势而下,遮住了我的脸,还有他的,

他托着我的臀一路走向卧室整夜,赵启不知疲倦的索取,

我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迷糊中被他的炙热弄醒,一直到我的回应只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他依然没有放过我,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寻找我在身边的确定感终于在我不断的求饶和承诺下,

赵启才决定放过我,我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是任由赵启抱我到浴室清洗,

至于羞怯什么的,已经没有力气理会直到我听到赵启带着沉闷的呵呵呵的笑声,

我才用尽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的发出樱嘤两声,

再一次的睡了过去赵启趁着我熟睡的时机到我家帮我东西打包带来了他家,窗帘阻隔了光线,

醒来的瞬间我有些恍惚,抓起床头的手机,下午2.17分,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

提醒着我,饿了走出卧室,我一愣,这还是昨天我看到的客厅嘛?

沙发上整整齐齐摆放着靠垫,阳台上挂着清洗的衣服,地板上也干干净净,

这是赵启特意打扫的?“家里本来就很整洁,只是谁让你一言不发的就跑掉了,

我只好去你家守着,就没有收拾”,赵启听到我的声音,从书房急匆匆的出来,

生怕我误会他是个不修边幅的人,连忙的解释“饿了吧!

我帮你煮面”赵启煮的面其实不好吃,盐放多了,齁咸,面煮久了,一抿就烂了,

鸡蛋也没有煮熟,我吃了一口,抬起头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不好吃嘛?

”说着拿过我的筷子吃了一口,然后嫌弃的又吐了回去,我看着他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他挠了挠头,“我会做,就是一不小心放多了,别吃了,我带你出去吃,

顺便逛逛超市,看看还缺什么,给你买一些”我没有反对,换上赵启带来的衣服,

跟着他出了门我们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在超市一边打闹,一边选着喜欢的东西,洗漱的,

家居的,厨房的,碗筷水杯,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摆件,

林林总总我们的身影穿梭在超市的各个角落,

所有的不愉快好像都没有发生我们开始不清不楚的同居,我们都没有在继续前面的话题,

或者说刻意的避开赵启的家里逐渐的开始被我的东西占据,

沙发上靠垫换成了我喜欢的墨绿色和明黄色,沙发下面铺上了水墨画的地毯,

窗帘也换成了我喜欢的藕粉色,床单被套一切都按照我的喜好布置,

衣柜里一大半变成我的衣服,原来放置内衣裤的抽屉也成功被我霸占,变成我专属空间,

用来放我的贴身衣物,而他的就被卷好放在角落里,

我居然默认了赵启每天晚上对我的为所欲为我买了很多的花花草草,放在阳台侍弄,

厨房里多了烟火气,他不擅长做饭,而我正好很擅长而且喜欢做饭,他喜欢收纳,

所以收拾家里就成了他的活,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开始习惯了有赵启的日子,

甚至晚上做好晚饭等他回家成了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期待打破这种美好的源于一个早晨的电话,

那天我依然是在赵启禁锢的怀中被吵醒,是一个陌生的警官先生打来的,

说让我去一趟刑警队,我愣了愣,以为是诈骗电话就直接挂了,嘤咛一声,又躺了回去,

用脚踢了踢赵启,让他里我远一些,但并未如愿,反而让他抱的更紧,他的怀抱很温暖,

我忍不住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引来了赵启咯咯咯的笑声和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电话响起不死心的响了很多次,

赵启终于骂了一句脏话,停下所有的动作接了电话,他很生气的吼着,让电话那头的人滚蛋,

挂了电话,继续他说的生死攸关的大事果然,电话没有再打来,

赵启终于心无旁骛的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今天他公司还要开会,该出门了,

可他耍赖的抱着我不想走,我拿起手机,

看到了刚才打电话的号码发来的短信“请你马上到刑警队一趟!!!红罗十字街27号,

赵警官”大大的三个感叹号,这显然不是开玩笑,我猛地一下坐起身,

无助的看着赵启原本嬉笑的赵启看到我那么严肃的脸,拿过我的手机看到短信也是一怔,

刑警队?“我陪你去”“不用,你不是要开会,快去吧,别让人等着急了”赵启有些为难,

今天的会确实很重要,但他也不放心我自己去“要不这样,你先去开会,

反正他也没说几点去,等你开完会我们再去”“行,那你和我一起去公司”到了公司楼下,

我犹豫了,以往也不是没来过,毕竟我的帐号还在他的公司运营,说到底我算是他的员工,

现在我要以什么身份到公司去而且我没做好公开的准备,“我到旁边的便利店等你”,

我自说自话的准备下车,被赵启一把拉住,强势的按着安全带的卡口看着我我心虚的别开眼,

找了个牵强的理由,“我不是怕大家说你公私不分嘛!

”“我不怕”赵启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进了电梯,碰到熟人也没有放开我的手,

等于强势的单方面的宣布了我们的身份“赵总,好久不见了”,

楼上的也是一位直播公司的老板,热情的和赵启打招呼,

“这位是.......”“我是......”,还没等我说完,赵启就接过话茬,

“我媳妇”“呦,赵总结婚了?那公司那些小姑娘可要伤心了”,半是调侃,半是嘲笑,

这人其实是认识我的,偶尔到公司也会碰见,只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因为业务和赵启重叠,

被抢了不少的客户,每次碰见说话都有些阴阳怪气,

这话就差明说赵启潜规则公司员工了我有些气不过,也很护短,“袁总要是羡慕,

我可以和你们公司的小姐妹说说,让他们好好的看看袁总”赵启捏了捏我的手心,看着我,

默默的说,“调皮”我撇撇嘴,白了一眼袁成安,后退了半步,躲在了赵启的身后,

他好似很享受这种被我依赖的感觉,不着痕迹的往我这边挪了挪,挡去了我半个身子,

我低下头扯着笑容和赵启一起开会的三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我见过的,叫代清,

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成熟干练,很有能力,我是看得出她喜欢赵启,

总是会找很多理由来找他代清看到赵启带着我进了会议室,眼神有些惊讶,

不一会就恢复正常,站起身和赵启打招呼,“赵总,好久不见”,

眼睛却是看向我的“这是我媳妇,苏萍”,转过身对着我说道,“萍萍,这是代清,

你见过的,这是杨总,杨松林”“杨总,代小姐,你们好!”我和赵启说,“我去找小易,

不打扰你们开会了,好了叫我”赵启点点头,看着我离开才坐回去没过多久,

我又接到了警官先生的电话,让我尽快去刑警队一趟,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等赵启一起,

于是和警官先生约了下午的时间,

然后心不在焉的和小易聊了一会后面的视频素材看得出我频频的看手机,

小易简单的说了诉求,“萍姐,我晚一点做成文档发给你,你照着拍就行”“谢谢小易”,

我温柔的看着小易笑笑,小易那窥探的眼神让我有了大事不妙的感觉,“小易,

我去看看赵总开完会了没?”小易紧紧抓住我的袖口,“姐,你和赵总.......”,

眼眸流转间都是八卦的味道“是,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说嘛!赵总喜欢萍姐,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们还不信,来来来,奶茶点起来”我佯装生气的看着小易,

“合着你们拿我消遣呢?”“姐姐姐,错了,错了”我无奈的看着这些无忧无虑的人,

不比我小几岁,但总是觉得我格外的老成,“奶茶我请了,想喝什么?自己点”,

我把手机递过去,像看着自己孩子一样的宠溺着小易,

大概是希望她能比我更幸运一些“那不行,姐,赵总要请吃饭”“行呀,你定位置,

我请客”,赵启突然站在他们身后,接过了话茬“赵总......”,

大家看到赵启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小易吐了吐舌头,可可爱爱的转过身,

做着自己的事情“开完了?”“没,还要一会,出来看看你”,赵启坐在办公桌上,

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他很喜欢揉我的头发我有些犹豫的想要不要告诉他警官又打来电话,

最后忍住还是没说“我尽快结束,等我”距离赵启再次走出来,大概也就半小时的时间,

杨总和代清客气的互相道别,一边约着改天一起吃饭什么的,客客气气的离开,

只是代清临走前看我的那一眼,我似乎感受到了隐隐的恶意“赵警官让我来的”,

我按照警官给的地址找到了刑警队,在忙碌的警察间诺诺的问道“老赵,

找你的”过来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便衣,脸上坑坑洼洼的,看上去有些凶,

还有些吊儿郎当的,上下打量我的眼神也让我很不自在,

如果不是在警局我大概是会离这样的人远一些的“你就是陈大连”“是”“跟我来吧!

”赵警官找到一个文件夹,带着我们一起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间冷冰冰的大门,

还未走进,我已经能感受到寒意,心中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赵警官,

我......”赵警官没有回答我,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我看了看赵启,

他跨了一步走在我的前面,牵起我的手,拍拍我的手臂安抚着我警局的认尸房,特别冷,

寒意直往骨头里钻。赵警官上前,动作利落地拉开一个不锈钢的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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