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怨源熊墨疲倦的推开房门,又是一袋臭烘烘的垃圾。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或许是人善被人欺,但她只能妥协。好不容易找到一份稳定点的工作,却每天做牛做马,
靠着微薄的薪水租在这里,就为了方便工作。可是却又遇见了“狮子口”邻居。
熊墨作为一个单身独居女性,不得不与他们保持着和平。可惜,上头挨批,下头挨骂。
“这么大的人了,垃圾也不会扔一下,
臭死了”没事找事的邻居婆婆挎着菜篮子准备出去买菜,
也顺便将自己家的垃圾扔在了熊墨家的门口。更恶心的是,为了节省袋子钱,
她将垃圾系数裸着倒在了房门口。粘腻、恶心的餐余垃圾沾上墙壁,
却每一次都得熊墨自己亲手去擦。鼓起勇气投诉了很多次,房东却管都不管,
因为没人能管得了她。“我说房子怎么那么便宜,原来是因为隔壁有堆臭虫,
天天恶心人啊”“怎么说话的你,你个贱人”邻居婆婆气愤的拿起筐子砸在了熊墨的头上,
一次又一次。“贱人,居然骂我”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抡上来,熊墨没有反抗。
上次反抗推了她一把,对方就把自己告上了法庭,导致自己赔了两万多。
熊墨真的不想再反抗了,任由着她拽疼自己的头发,直到她消气为止。
邻居婆婆重重的打了她几下,松开了手,指着她的鼻子教训道。“下次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再叽叽喳喳,我就放火把你家烧了”邻居婆婆捯饬好衣服,便又高高兴兴的准备去集市抢菜。
熊墨认命的冷着脸合上房门,忍不住红了眼眶,沿着门滑落,坐了下来。她真的好后悔,
找了一年多才找到了一份好点的稳定的工作。工资微薄,但是慢慢攒还是很有希望。
可惜租房时遇见了恶鬼邻居,天天干些没素质的事情,尤其欺负着独居的自己。
而上次的那场官司,谁知道他儿子居然是原告的名牌律师。也就是这一个小小的反抗,
她把自己父母省吃俭用留给她的钱财全都赔没了。现在的她,甚至没有能力还租,
她只能勉强的继续工作。熊墨将垃圾收拾好,微笑着用洗洁精擦拭着墙壁上恶臭的鸡蛋味。
“呕…呕…”,她不小心呕了出来。扑鼻的腥臭味难以散去,
她没胆向自己天上的父母倾诉关于自己的遭遇。或许,坦然的接受,慢慢的,
一切都会变好的。熊墨鼓起自己的微笑,将废盒子放置在门口。“这样,
她就不会再扔在墙上了”过了几日,熊墨再次打开房门,盒子里面果然被倒满了垃圾。
她有点开心,还好,生活没那么差了,它真的一点一点在变好。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熊墨警惕性的透过猫眼看去。是邻居婆婆,她烦闷的敲着门,生气的嚷嚷道。“快开门,
臭贱人,让我老太婆等你吗?快点开门”房门被敲的砰砰作响,一阵又一阵的晃动。
熊墨捂紧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声,想要装作不在家的样子。可是门缝的灯光早就出卖了她,
但她没有办法。外面的人很快没了耐心,伴随着用脚踹门的声音,她破口大骂。“死贱人,
不要脸是吧,你想死吗?快点出来,再不出来,
我就烧了你的房子”熊墨蹲在电视机的角落旁,捂着嘴巴忍不住哭泣。
内心憋屈着社会的恶毒,也羞愧着自己的懦弱。不一会,外面的声音消失了。
熊墨终于叹了一口气,抚平了胸口的慌张。她躺在床上,心里还有点小庆幸。她打开了电视,
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可门外窸窸窣窣的,邻居婆婆似乎在门口弄些什么。
熊墨真的懒得管了,她关掉了灯,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大,掩盖过去。直到她突然闻到烟味,
吓得直接坐起来,迅速拉开门。
“你在干什么!”熊墨气愤的将那些堆在门口燃烧着的纸盒踢开,还没等她踢上几脚,
邻居婆婆便一耳光扇了过来,拽着她的头发往低处的墙壁上撞。“让你开门怎么不开门,
给你脸了是吧,几天没找你麻烦觉得自己挺能了?”熊墨哭泣着,又推了她一把,
邻居婆婆被推撞在墙壁上,但是没有很重。她显得更加气愤,
捡起地上的纸板抡着往她身上砸,熊墨只有躲的份。熊墨生气的躲着,但她气到极点,
窝囊的朝着她叫骂,“去死,去死啊!”。邻居婆婆一边骂她一边打她,
可熊墨把声音当作了她反抗的工具。她们的叫骂声引来了其他住户的围观,
也有人帮着报了警。在警局内,他们的行为被定性为互殴。
警局接到关于这位婆婆的邻里纠纷已经有很多次了,他们对着熊墨叹一口气。“算了,
赶紧跟老人道个歉,然后买点水果去赔礼”“凭什么,我不都说了吗,
我没动手”“你不是推了她吗?”“我也只是推一下啊,你定性为互殴也就算了,
你还让我赔礼道歉,她伤到哪了,你看我的脸,再看看我的头发和头皮,到底成什么样了,
之前我报警说她扰民你们一点都没管,现在我推了一下,还是我的过错了,
你们怎么不说我这是自卫啊”女孩边说边哭,忍不住自卑的擦了擦泪水。
女警察递给她一张纸,让她擦擦。熊墨接了过去,女警员无奈的叹一口气,诚恳的劝道。
“还是早点搬家吧,让你道歉,也是为你好”熊墨没有说话,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可熊墨听了劝。邻居婆婆这几日都没什么动静,唯独不变的是那门口的一堆垃圾。
熊墨买了几个苹果,敲响了对面的门。房门突的被拉开,邻居婆婆在看见是熊墨后,
垮着的脸瞬间笑意洋洋。殷勤的拖着她往房间里面坐,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他们家真的不一样,总是别有几处搞得特别的富丽堂皇。
面对邻居婆婆的态度转变她显得十分局促,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陷阱了,想要离开。“唉,
别走嘛,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邻居婆婆怜惜的抚摸她的头发,握着她的手心,
关心的询问。“还疼吗,都是我不好,我其实…有躁郁症”熊墨根本不信这些,
心惊胆战的缩回手,笑了笑。“是吗,那你现在…怎么样”“好很多了,你看,你多乖啊,
还知道关心我”邻居婆婆的手心抚摸上熊墨的脸颊,熊墨吓得直哆嗦,
她很恶心这样的身体接触。她缩了缩脖子,躲避开。而婆婆明显的瞪眼急了一下,
但顾虑了些什么,还是选择给她好脸色。“呀,你送苹果给我是吗?哎哟,
真有孝心”熊墨局促的扣手,看着袋子里的苹果,忍不住开口。“这不是孝,
只是赔礼”“赔礼也好,你是个乖孩子,对了,我洗点水果给你吃怎么样?
”熊墨虽然心里担忧,但是还是想要和这位婆婆搞好关系的,她笑着点点头“嗯”。
2 阴谋在邻居婆婆的讨好下,熊墨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得了躁郁症,
现在…躁郁症治好了?这几日,邻居婆婆总是对着她献殷勤,虽然刻意的足够明显,
但邻居婆婆的关怀,还真让她感受到了一丝慰籍。熊墨原本是一个人,
但最近自己的空间似乎又多了一个——邻居婆婆。
现在的邻居婆婆在她下班后很爱和她黏在一起,也总是扯着她在小区里面散步,到哪都护着。
她还时不时总是在她的面前提及自己的儿子,夸耀自己的儿子有多优秀,
小区现在都知道她俩关系特别好了。听她的话,熊墨知道,她肯定是想找自己给当她儿媳,
方便自己被她欺负而已。熊墨最近也在很努力的攒钱,她已经找到更好的租房,很快,
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坏地方了。她配合着邻居婆婆演戏,不想让她察觉自己的意图,
假意享受着这些安静的日子。熊墨在一次上班的时候,路途中碰见了一个小区面熟的大叔。
他推着自行车刚晨练回来,看见熊墨的那一刻,瞅了瞅,忍不住提醒了几句。“喂,
家吧”“怎么了?”“没什么…就是…其实你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什么意思?”“忍忍吧,
最好赶紧走,她转变的那么快,肯定没好事”大叔说完便越过熊墨回去了,
熊墨没有提及自己已经找好房子的消息,她下个月就能搬过去了。在今天熊墨下班后,
她一如既往的被邻居婆婆邀请去她家吃饭。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她的儿子。
就是这个搬弄是非、巧舌如簧的家伙,让自己赔了2万,看见他,
她的手心就忍不住的深扣着。他似乎有种不计前嫌的感觉,他掏出了一袋纸包着的2万,
递给熊墨。“不好意思,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只是太关心我的母亲了,
这是你之前赔偿给我们的,现在我还给你”“对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拿了你这么多钱。
不过还好,我儿子留着,没花”邻居婆婆也在一旁附和着,为他的儿子善意举动锦上添花。
“不…不用了”熊墨害怕,因为他的儿子是律师,她怕收下这笔钱,也就会掉入他的陷阱。
他挪动着椅子凑近熊墨,贴的有点近,熊墨下意识的后倾。可这个动作,在他的眼里,
美味极了。他戴着白金边框的眼镜,镜片底下有着掩饰不住的贪欲。他的外貌生的好看,
但狐狸眼的辛辣总是能够让人轻易察觉到他的虚伪。“你不会是在担心我会诈你吧,
我不会欺骗你的,欺骗你,我也会有责任的”他将自己与熊墨的距离拉开了分寸,
换成了知心温柔大哥的模样,毫无距离感的抚摸熊墨的头发。熊墨忍着自己的颤抖,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次的官司,实际上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这个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着她的不是,让她百口莫辩。甚至用她所听不懂的一些法律,
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在法庭上她哭过,他也会绕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一句“好自为之”。
“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还吃的下饭吗?”熊墨恍惚的回过神,
只觉得前几秒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备注上了他的名字——崔胜。
不过熊墨依旧没有收回那2万块钱,她不想再受伤了,她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无力的状态了,
现在的,刚刚好。崔胜他这一个月都会待在这里,听说他的这段时间是特批的休假阶段。
可日后的崔胜代替了他妈,疯狂的接近着熊墨,却没有一点刻意的痕迹,反倒像是…喜欢。
天上下起了大雨,而熊墨不习惯带伞,可她也舍不得花钱打滴滴。她窜进了雨里,边躲雨,
边往前。在她第三次躲雨的时候,她正准备冲出去,头顶一把雨伞遮了过来。
“你怎么…你怎么来了”“下雨了,知道你没伞,所以过来看看”他脸上浮上了温柔的笑容,
穿透了熊墨的内心。这些天他都对自己照顾有加,莫名其妙的,在熊墨心里的那些负面印象,
似乎都变换成了调情。熊墨怯笑着表达感谢,便跟着他回了家。他们在门口寒暄完,
熊墨将外套还给了他。“谢谢”说完这句话,熊墨本想关上门,门却被崔胜的手掌挡住了。
“我就在隔壁,你淋湿了,快去洗澡吧”“那你…”“我去给你泡感冒药,
顺便…替你吹头发”调情的次数越发频繁,总是让人更为羞怯。熊墨点了点头,
把手机放在了外面。哗啦哗啦,浴室内的雾气蒸腾。等熊墨出来后,
他却看见熊墨的衣服是整装穿出来的。很明显,他看出来熊墨对他没那个意思,
他嘴角的笑抽了抽。熊墨歪着头擦头发,还等着他为自己吹。他借口一句,
“我妈该吃降压药了”,便离开了房间,回了对面。可奇怪的是,熊墨的手机,
屏幕居然还亮着,一秒后,唰的一下又熄灭了。这几日,崔胜都没有来找熊墨。明日,
就是月底了,熊墨可以趁机直接搬家,没有人知道的,一定没有人知道的。咚咚咚,是崔胜。
“你…你怎么来了”此刻的熊墨还穿着凉薄的睡衣,但她没打算放崔胜进来。
“我想你了”崔胜低沉着眼眸,像是失了魂。“…可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说这些话,
不太好吧”“怎么不好,我们的感情不够好吗?”“…我们只是朋友”“朋友,
朋友你会睡在我的怀里?朋友我会照顾你?朋友我会陪着你上下班?朋友会见家长,
朋友会天天串家门?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爱人”崔胜边说边步步紧逼,
熊墨已经慌的不小心把门敞开了一大半,她不好意思再把门关上,只是试图劝说。
“你…我们不是爱人”“你胡说!”崔胜忽然抓着她的肩膀,而这才是他暴力的一面,
那十分暴虐的抓力充斥着熊墨的身躯。“你收了我们家那么多好处,
就想一走了之?不可能的”“你胡说什么,我没收…”还没等熊墨把话说完,
崔胜便反手制人,砰的将房门关上,熊墨突然被他扛起来。“放开我!”熊墨穿着的是睡裙,
以前礼貌伪装的崔胜绝不会有如此冒犯的行径,可惜她疏忽了。她惧怕的开始颤抖,
却下意识的抬起手去抓崔胜的头发。“放开我,放开”“啊,臭婆娘,
去死”崔胜骂了她一句,忍着头发被拽的火气将她扔进了她的卧室。熊墨被压在床上,
还没等挣扎着起来,就是崔胜报复性的一巴掌。崔胜虽然是个律师,脸部生的精美,
但是他的身材却明显的十分健硕。这也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的条律之一。这一巴掌下去,
熊墨瞬间感到精神恍惚,嘴角都被牙齿磕出了血。崔胜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胜利品,
贪欲和暴戾在此刻得到无限放大,他扔掉自己的外套,再用手指触碰自己的领扣。
熊墨凌乱的头发,美的他发愣,特别满足他的暴戾癖瘾。
他愣着的几秒也是给了熊墨冷静下来思考的时间。她摇摇晃晃的撑着床铺坐起,头还有点晕,
迷迷糊糊的选择了主动吻上了他。恶心的蠕动在口腔翻滚,气息粘腻的混沌在一起。
他很享受主动臣服所带来的快乐,嘴唇一次又一次的贪婪。熊墨慢慢的后退,
随着崔胜对吻的渴望,熊墨顺势躺下,张开怀抱。崔胜也跟着着了道,俯身亲吻她的脖颈,
慢慢的慢慢的…熊墨摸到了自己藏在枕头底下的高压电击棒,她慢慢的迎合他,
搂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却不知情的沉浸在美色当中。随着滋啦一声,崔胜的身体突然绷直。
熊墨也避免不了受了点影响,电流沿着腹部麻痹自己几秒。在将崔胜电晕后,她将他推下床,
整理起来自己的裙子。她无望的看着地上的坏种,想尽了自己的绝望…杀了他么?
还是就这样报警,等他醒来,再被他报复一次…熊墨就快要搬家了,她的日子会变好的吧,
会的吧。3 惩罚熊墨还愣在原地,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报警的后果、杀了他的后果…她一个都承受不了,除非…她不要命了。熊墨颤抖着坐在客厅,
手心里捧着的手机上面,显示着110的电话号码。可她却一直按不下去。
她什么都解决不了,她好冷。她捡起客厅内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背上。
她死气沉沉的握着手机,抱着自己的膝盖,等着他醒来。卧室内窸窸窣窣的传来声音,
崔胜醒来了。熊墨慌张的站起身,盯着那黝黑的卧室门,颤抖着手,僵硬的迅速拿起电击棒,
将它紧紧的握在手里。崔胜笑着,摸黑的扶着门,狂妄的站在卧室门口。他看着她,
他很享受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但他更喜欢熊墨在他面前无能为力,
却又拼命作无用功的可怜样。“怎么样,报警了吗?
”“报…报了”“报了?”他嘲讽似的笑了笑,扶着腰若无其事的朝她走过去。
熊墨侧身躲开,而崔胜却惬意的直接坐在了熊墨坐过的沙发上。
熊墨警惕性的拿着电击棒指着他,鼻翼的气息包含着颤抖的愤怒。
崔胜抬头看见了她手里的电击棒,眉头有些不耐烦,他很厌恶这玩意。
“把它扔掉”他用命令的语气警告熊墨,熊墨有点慌了。“我…我不会扔的,你…出去,
我们…绝交”她颤抖的说着最没用的狠话 ,真是老好人当多了。“绝交?”他斜睨过去,
看着熊墨手里的电击棒格外厌恶,便起身去抢。“给我!”他硬生生的吼道,
熊墨拽紧了她的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松手。他没有犹豫的直接又是一巴掌,
熊墨被扇倒撞在了茶几边上,还磕到了额头。茶几上摆放的东西也被她砸了下来,撒了一地。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感觉小脑失去了平衡,天昏地暗的。她的身体又再一次的开始颤抖。
握着电机棒的崔胜在看见熊墨这副模样的时候,心脏砰砰砰的作响。“太…太棒了,
你知道你这样有多美吗,墨墨”崔胜的手心摸住了她的脸庞,拨开的发丝底下,
是一片红肿的手掌印。她迷离睫毛忽闪忽闪,努力睁开的模样,更是动人。嘴角的鲜血,
更是唯美。他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冰凉的地板,刺骨的扎进熊墨的背心。肮脏的吻,
剥夺着求生和反抗的意识。肿胀的脸庞,时刻提醒着自己别屈服。她将手心摊开在地面上,
却似乎摸到了些什么。是水果刀,她扭捏的别过脸,握住了它。就像是老天都在提醒她,
别放弃,杀了他。呼的,水果刀被插入崔胜的脖颈处。血液喷溅在她的脸上,
崔胜捂住脖子起身后退,熊墨挣扎着扶着茶几起身。崔胜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
迅速地进行自我救助,而熊墨则赶紧拨打了110报案。警车内的警察正巧在这附近巡逻,
接到报案后便拨打了120迅速赶往现场。听见警车的鸣笛声,熊墨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崔胜…他…居然还活着。只不过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时熊墨才发现自己的扎下去的那一刀,扎歪了。而崔胜一直捂着那把刀,
尽可能的减少出血量。熊墨又开始变得越来越害怕,只想着警察来的慢点才好。
很快警察便来敲门了,熊墨跑过去迅速开门,警察也马上进入了现场。此刻,
邻居婆婆也开门,探出脑袋来看看外面的情况。看见自己的儿子被警察抱在手里,
而脖子上还插了一把刀,顿时癫狂朝着熊墨发了疯的撕咬过去。
熊墨眼疾手快的躲在了警察叔叔的背后,她破烂的裙口,我见犹怜。“别动手,她是报案人,
需要配合我们进行调查,再动手,就告你袭警了”警察拦住了邻居婆婆,
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喷涌而出,一遍又一遍的吼道。“你个贱人,荡妇,去死啊,
不得好死”这些谩骂熊墨都听在耳朵里,她的心已经碎了一地。外套也不知何时掉了,
她只能吹着寒冷的风,安静的被警察扣上镣铐,送入警局。路上小区内的不少人,
都为她感到惋惜。“可怜啊,唉”警车内,凌乱的头发遮挡着红肿的脸庞。熊墨低着头抿唇,
她忍不住的小声哭泣。她和崔胜是分开的,赤裸的肩膀和寒冷的环境冻的她颤抖。
外面的霓虹灯,一幕幕的闪过,她好久没好好的看过和享受过了。女警察递给了她一条毯子,
裹住了她背。“别着凉”“谢谢”怎么可能不着凉呢,早就凉了。
她坐在审讯室将自己的作案原因和过程一五一十的交代。这点她知道,
她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所以…她会没事的。做好笔录以后,熊墨被拘留了几天,
拜托女警察替她搬家。在她出了看管所以后,她住进了新的房子。你看,真的,都好起来了。
可惜,崔胜没死。一个月后,崔胜醒来了,而熊墨又一次接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熊墨孤注一掷的花了所有的积蓄搬离了那个坏地方,现在根本没有钱来请律师,
她真的…绝望了。她期待的好生活,还没开始,又结束了。熊墨站在顶楼俯瞰着优美的风景,
微笑着说道。“我不想挣扎了”她的风衣随着楼顶的飓风吹动,
它们推着她往前…熊墨站在了天台边,笑了笑,看着楼底下行驶的车辆。“死很容易,
活下去,很难。老太婆,我会活的,比你和你该死的儿子,都好”熊墨走下了天台,
在几日后如期参加了法院的审判。对面又请了一个律师,
而那个律师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外貌佼佼者。但他的微笑,像上次的那场官司一样,
轻浮、肆虐。“熊墨女士,是故意行凶。原因一:男女双方正在准备婚嫁,
男方已经给出彩礼钱,女方也已经收下了。原因二:男方家庭和女方一直存在着矛盾,
女方伺机引诱报复。所以,我认为所谓的强奸罪名,并不成立,
我怀疑是女方为行报复故意诱导的,试图借机合理的杀人泄愤。”“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收取过你们礼金了,我们根本没有谈婚论嫁,甚至都没有在一起过,
你们请我去你家吃饭,难道这就算是彩礼了吗?而且,你们给的那两万块钱,
我根本没要”“可你的银行卡显示,有两万的汇款”“放屁,
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收到过”法官的证据表明,确实有汇款记录。
熊墨突然想起来那天手机屏幕亮着的疑点。
“是他用我的手机收的款”“那他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密码?”“他偷看的,
这还用说吗”“嗯???慢慢来吧,熊墨小姐”原告律师笑了笑,而这场官司,
早就没了胜算。“还有,强奸行凶并不成立”“怎么不成立!”“你并没有受到侵害,
不是吗?”“难道要我受到侵害才算强奸成立吗?你是不是有病,还有…他打我,
怎么不算罪证”“那是殴打,那并不算是犯罪,应该走民事诉讼,
可你——是想杀了他”“我这是正当防卫,既然你那么有能耐,让我揍你,但不打死你,
行吗?”“火气真大,熊墨小姐,慢慢来”接下来原告律师又念出来一些熊墨听不懂法律,
她只感觉无力。被告沉默了,直到官司结束,他们赢了。他们要求索赔30万,
可熊墨一分钱也没有。“我是想杀他,你们逮捕我吧”“不打算赔了吗?”“我赔不起,
知道了吗?”律师轻笑一声,像崔胜一样,凑近她的耳朵边,诱惑性的念道“求我啊”。
说完,他便走了。熊墨改变了所有供词,选择了承认所有罪行,被判3年。她终于轻松了,
日子…是不是变好了。给她递纸巾的那位女警官,扶着她背,为她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她朝着熊墨抿着嘴,无奈的怜悯性的微笑几下。她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
她在狱门外待了一会,熊墨朝着她露出安稳的微笑,体现出孑然一身的轻松。
4 转机幸运的是,狱友不似电影里那般蛮横可怕,至少还能互不相干。
熊墨在干完劳动以后回到宿舍,拽动门把手的时候,却拧不开房门。她敲动铁门,
哐哐哐的呼唤着狱友开门,却得不到一点回应。门是里头锁住的,
而现在正是狱警巡查的时间,长久待在走廊上便会领取惩罚,比如,冷水洗澡…“喂,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不…不好意思啊,我做工没完成,
“他们不让你进去?”“可能…”这名女狱警壮阳大气邦邦邦地用洪亮的声音朝着里面吼道,
“开门!”。三秒后,听见房门啪嗒一声便开了。女人揉着乱糟糟头发,
用困倦却被吵醒模样散发着怨气。“你不知道时间到了我们就睡觉吗?
你回来得晚点我们就要给你留门吗?”女人一口一句抱怨着还想说点什么,
却被女狱警的警棍打断。“行了,别吵了,想早点睡觉就赶紧进去,念在你是新人的份上,
这次犯的错误勉强放过你,没有下次”“嗯”熊墨迅速进入了宿舍内,黑漆漆的。
她们真的早就睡了,在牢狱内待的这几天,熊墨明白自己是没有朋友的,
她想要一个没有朋友也能过的好的世界。她不能洗漱了,因为大家都睡了。可她还不困,
她抱着膝盖窝在下铺,忍不住回忆起苦涩的点点滴滴。斑驳的微光游进宿舍,这算活得好吗?
至少还活着。三个月后的一天,在警棍吵闹的敲响铁门后,她们匆匆起床。
狱友光着脚丫踩在了熊墨的床褥上,看着这一幕,她真的很煎熬。
她小心翼翼是向她提起过多次,可对方口口声声答应,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她没有能力发飙,因为她们算得上是小团体。若是熊墨有多大点介意,可就只能舌战群儒了。
但一想到自己还要在这里待够三年,内心就煎熬无比,在这里只会活得行尸走肉。
“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光着脚丫踩我床,
很脏”穿袜子的女孩听见熊墨的训语顿时愣了一下,隐约有点不可置信,
转过头不解的看向她,瞪着眼睛说道。“我不光着脚踩你的床,
难道穿着袜子踩你床?”“宿舍内的被褥一年只能换一次,
而你踩的那一头正是我睡的地方”“那又怎样,不喜欢我光着脚丫踩你的床,
那你喜欢这样的咯”女人抬起脚丫,直直的踩在了熊墨脑袋睡过的地方,践踏了一次又一次。
熊墨隐忍着,合眼别过头,抿着嘴唇不去看她,另一位狱友还吃瓜似的凑热闹。
“咋就啷过小气嘛,一点瓜皮事也斤斤较计,踩就踩了嘛,咋们宿舍,
那里不是有蟑螂滴嘛”“我不喜欢”熊墨扔了个冷眼便开始收拾床铺,用手拍了拍灰,
铺好后便径直端着盘子出了门。女人瞧着她行动,已经恨恶的吱吱咬牙了。
另一位也住下铺的狱友,抱不平似的怨念的批评了一句。女人抱着臂弯,
看着熊墨消失的方向,嗤笑了几声她的行为,顺便翻了一个白眼。“也是真能装,
被强过的女人,也就一身骚味了,还有洁癖,我呸!”“嘿嘿,也对,长的…也就一般,
一点儿也不漂亮,要说我们几个娘俩誰最漂亮,那肯定是你”“蒋青梅呢,
大早不见人影死哪去了?”“今天她儿子来探监了,对了,话说,你都待了一年多,
怎么不见的你有人探监啊?”“嘁,姐一个人也能过的潇洒,何故需要有人探望。噢,对了,
她来的第一天怎么介绍自己来着?”“熊墨,故意杀人进来的”“呵,
故意杀人?我看就是不检点,贪彩礼钱就算了,连两万都贪,还不惜为了这点破钱杀人,
真是够恶心的”“我记得…你是因为骗婚进来的”“我…我…我没她那么恶心,
拿了钱还得杀人灭口的,就是贱,哼”女人说完便甩着头发出去了。
女狱警朝着洗盘子的熊墨走了过来,熊墨也是第一时间察觉了。
“怎么…有事?”“跟我走”“啊…好,我去放一下盘子,马上”熊墨急匆匆的进入宿舍,
扔下盘子便离开了。在进入探监房间吼,她的手腕就被镣铐扣了起来,
狱警押着她坐上了铁板凳,而探监室变成了审讯室。
头顶钳着点白发的老警官先生翻阅着怀里的资料,视线来回在资料和熊墨身上打转。
熊墨沉默着,等待警官先开口。
你的父母在你步入社会以后接连逝去…你没有别的什么相处较好的亲戚或者熟人?”“没有,
性子孤僻,很少打交道,怎么了吗?”“是这样的,你可能涉嫌一起性质恶劣的入室杀人案,
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两位死者,
正巧在三个月之前和你打过官司”“你说什么!死…死者”熊墨的内心有点雀跃,
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神听错了。“你再说一遍,死的是谁,崔胜吗?还有她那恶心的妈,
对吗!”镣铐猛烈的在铁板上面碰撞摩擦,而熊墨的身体却以恨意在迅速颤抖着。
肾上腺激素充斥着肺腑,惹得她额头青筋暴起,就连眼眶也肿胀了起来,变得猩红,她吼着。
“死!都得死!”警官先生望着女孩情绪失控的模样,试图用三言两语安抚一下。“好了,
好了,别激动,我只是来调查你的人脉关系网的。因为根据犯罪现场的残忍程度来说,
初步推断为仇杀。当然,近期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不过,你在监狱服役,无作案时间,
所以你身边的…”熊墨在那几秒的情绪宣泄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恢复了以往漠然的态度。
“没有,我说了,性子孤僻,你可以调查我,证明我没有说谎”警官掏出一只按压笔,
百无聊赖的朝着文件挤压笔帽,边玩边陈述。“崔胜和他的母亲六天前在公寓内遇害。
崔胜的母亲是被利刃捅入腹部失血过多死亡,而崔胜被分尸烹煮,骨头和肉体分离。
煮了很久后,直到厨房引起公寓内发生火灾才发现两人已经遇害。DNA化验结果证明,
死者确实是崔胜。于是我们调查了崔胜的过往,他除了前段时间和你有过官司以外,
他还敲诈过许多位独居女性。那些女性都是心高气傲、比较爱面子的富家女,
对于崔胜的敲诈出手比较阔绰,用金钱平息了这些风波。崔胜后期也没再纠缠过受害者,
受害者们也明确表示他们和崔胜之间情感纠纷以及利益关系都是用金钱来和平解决的,
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仇杀的极端意图。崔胜所选择的目标一般都是经济条件格外优越的女性,
而你…是唯一的例外”熊墨听完以后,并没有什么情绪波澜,残害自己的家伙,
不配获得自己的情感价值。“例外?例外伤害吗?他的例外是毁掉我,哈哈哈…也对,
我确实作案动机,但我没想着真的杀了他,如果我真有意,他试图强奸,我报警的那天,
他就已经死了”警官将文件资料倒转过来,递到了熊墨的手心。“签字吧,
这是你的笔录”熊墨默不作声的迅速签上自己的名字,
眸子一点点的与弯腰审讯她的警官对视,慢慢化开微笑。“他死了,
我只能笑着为他哭丧”警官看着女人,沉默了一会。警官低头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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