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阮明月轻手轻脚地推开出租屋的铁门，锈蚀的门轴还是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她屏住呼吸，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妹妹。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冰箱运作的嗡嗡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姐？
"黑暗中传来阮星辰沙哑的声音，接着是台灯开关的轻响。
暖黄色的灯光下，阮星辰揉着眼睛从折叠床上坐起来，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即使睡眼惺忪，她那张与阮明月一模一样的脸依然精致得不像话——杏仁眼，小巧的鼻尖，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吵醒你了？
"阮明月疲惫地脱下便利店制服，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T恤。
她今天从早上七点站到凌晨两点，双腿已经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
阮星辰摇摇头，光着脚走到狭小的厨房区域，从保温壶里倒出一杯热水："今天领导又让你加班？
""嗯，小美请假了。
"阮明月接过水杯，指尖触到杯壁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低头看着杯中晃动的水面，突然感到一阵鼻酸。
她们姐妹今年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后因为家庭变故背上了巨额债务。
两年来，她们挤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下室，打三份工还债，却连利息都还不上。
上周，房东又来催租，威胁再不交钱就把她们赶出去。
阮星辰坐到姐姐身边，两人沉默地看着墙上斑驳的霉点。
一模一样的脸庞映在对面裂了缝的镜子里，像是某种残酷的讽刺——她们拥有令人艳羡的美貌，却活得如此狼狈。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阮明月突然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阮星辰转头看她："那能怎么办？
去夜总会？
做直播？
""不，"阮明月放下水杯，从包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财经杂志，封面上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我有个计划。
"杂志上的男人叫程远，三十岁，远航科技CEO，身价保守估计一百二十亿。
最重要的是，文章中提到他有个大学时期的女友林微雨，五年前出国深造后再未归来，而他至今单身。
"你是说..."阮星辰的眼睛亮了起来。
"替身。
"阮明月轻声说出这个词，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我们可以成为林微雨的替身。
"接下来的两周，姐妹俩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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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美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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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她们挤在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下室，打三份工还债，却连利息都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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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脸庞映在对面裂了缝的镜子里，像是某种残酷的讽刺——她们拥有令人艳羡的美貌，却活得如此狼狈。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阮明月突然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阮星辰转头看她："那能怎么办？
去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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