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变鱼变人程依依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首先，她看到的不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波光粼粼的蓝色。
其次，她发现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水里——确切地说，是在她老家门前那条小河的浅水区。
“我这是在做梦吗？”
程依依想开口说话，却只吐出一串泡泡。
她惊恐地低头看自己，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四肢，而是一条覆盖着细小鳞片的鱼身，黄褐色的体表上散布着不规则的黑色斑点。
“汪丫鱼？！”
程依依在内心尖叫。
作为资深鱼类爱好者，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新形态——一条体长约二十公分的汪丫鱼，学名黄颡鱼，老家河里常见的品种。
她惊慌失措地在水中扑腾，却很快发现自己天生就会游泳。
水流穿过鳃部的感觉奇异而舒适，水中的世界清晰明亮，与她作为人类时看到的模糊水下景象完全不同。
“嘿，新来的？”
一个细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程依依转头，看到一条小鲫鱼正歪着脑袋看她。
“你...你能说话？”
程依依惊讶地发现自己也能在水中“说话”，虽然实际上是通过某种震动传递思想。
“当然啦，你以为你是人类啊？”
小鲫鱼绕着程依依转了一圈，“不过你确实有点奇怪，你的气息...不太一样。”
程依依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确实曾经是人类，一阵危险的气息突然袭来。
小鲫鱼瞬间躲进了水草丛中，而程依依则僵在原地——一条巨大的黑鱼正从深水区缓缓游来。
黑鱼体长足有半米，乌黑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锐利的眼睛紧盯着程依依。
作为鱼类爱好者，程依依知道黑鱼是凶猛的肉食性鱼类，在淡水生态系统中位于食物链顶端。
“完了完了，刚变成鱼就要被吃掉...”程依依绝望地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程依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那条大黑鱼正凑得极近，几乎贴着她的鱼脸。
奇怪的是，它眼中没有捕食者的凶光，反而充满了好奇和...亲近？
“你不一样。”
黑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不是普通的鱼。”
程依依惊讶得忘记了害怕：“你...你能看出来？”
黑鱼绕着她游了一圈：“你的灵魂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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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依想开口说话，却只吐出一串泡泡。
她惊恐地低头看自己，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四肢，而是一条覆盖着细小鳞片的鱼身，黄褐色的体表上散布着不规则的黑色斑点。
“汪丫鱼？！”
程依依在内心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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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穿过鳃部的感觉奇异而舒适，水中的世界清晰明亮，与她作为人类时看到的模糊水下景象完全不同。
“嘿，新来的？”
一个细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程依依转头，看到一条小鲫鱼正歪着脑袋看她。
“你...你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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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你以为你是人类啊？”
小鲫鱼绕着程依依转了一圈，“不过你确实有点奇怪，你的气息...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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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鲫鱼瞬间躲进了水草丛中，而程依依则僵在原地——一条巨大的黑鱼正从深水区缓缓游来。
黑鱼体长足有半米，乌黑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锐利的眼睛紧盯着程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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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刚变成鱼就要被吃掉...”程依依绝望地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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