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别虐了,夫人真死了

沈先生别虐了,夫人真死了

作者: 家有十一猫

言情小说连载

由苏沁沈既明担任主角的现代言书名:《沈先生别虐夫人真死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苏你欠清月一条我要你用余生来偿还!” 沈既明恨她入只因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害死了他的妹他将她囚于身日夜折视她的病痛为博取同情的伪“这点伎也配在我面前演?” 他不她早已心力交重病缠生命如风中残她默默承受一切屈只为守护那个一旦揭便会让他万劫不复的真相到她在他怀中断留下那份染血的真他才知自己亲手碾碎了世间唯一的救赎疯他追他踏遍黄却只换来一句——挫骨扬死生不复相

2025-04-24 12:34:56
六月,锦城的日光己经有了灼人的力道。

但香格里拉酒店顶层的宴会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泼洒下清辉,将燥热隔绝在外,只剩下一种近乎奢侈的凉意。

今日是沈家和苏家的联姻,更是商界新贵沈既明先生的婚礼。

宾客如云,衣香鬓影。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眼底却藏着探究、艳羡,或者更深一些的、不便言说的情绪。

毕竟,新郎是沈既明——那个短短五年内,以雷霆手段整合了家族产业,又在资本市场翻云覆雨,几乎凭一己之力将沈氏推向新高峰的男人。

他年轻,英俊,富有,而且,出了名的冷酷寡情。

尤其是,在他唯一的妹妹沈清月意外去世之后。

那场意外,像一道分水岭,劈开了沈既明的人生。

曾经那个眉眼带笑、会弹着吉他唱老情歌的少年彻底死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眼神淬冰、手腕狠戾的沈先生。

而今天这场婚礼的新娘,苏沁,则更像一个谜,或者说,一个活在众人窃窃私语里的影子。

“听说了吗?

就是她……当年清月小姐出事,好像就跟她脱不了干系。”

“嘘……小声点!

看沈先生那样子,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怎么还娶了?”

“谁知道呢?

豪门恩怨,咱们看不懂。

不过你看新娘子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怕不是吓的?”

苏沁就站在那里,聚光灯下,一袭昂贵的定制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碎钻,本该衬得人如梦似幻。

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异常沉重,像一件精美的刑具。

她的脸确实很白,不是那种健康的、带着光泽的白,而是近乎透明的、仿佛一触即碎的脆弱。

唇上涂着婚礼策划师选的、据说是时下最流行的“新娘色”,可那点嫣红,反而更衬得她毫无血色。

她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手,交握在身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能感觉到西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带着各色的揣测和评判,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

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站在她身侧的那个男人——沈既明。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寒冰,以及冰层之下,汹涌的、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恨意。

司仪正在说着热情洋溢的祝词,那些关于“天作之合”、“永结同心”的字眼,落在苏沁耳中,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甚至不敢去看沈既明,只是将目光落在自己那双穿着白色缎面高跟鞋的脚上。

鞋子很美,也很磨脚。

每站立一秒,都像踩在刀刃上。

心口的位置,也传来一阵熟悉的、细密的抽痛。

像有只无形的手,在那里不轻不重地攥着,时而松开,时而收紧。

她悄悄地、极慢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那阵不适。

不能在这里倒下,绝对不能。

“现在,请新郎亲吻你的新娘!”

司仪的声音带着笑意,将现场气氛推向一个小高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苏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沈既明微微侧过了身,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靠近。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古龙水气息,那是她曾经无比眷恋,如今却只觉得窒息的味道。

他没有立刻吻下来。

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重量,落在她的脸上,一寸寸地审视,冰冷,锐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

苏沁的心跳得更快了,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恐惧和那阵越来越清晰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哪怕只是一小步。

但他靠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她的耳廓。

然后,一个极低、极冷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钻进她的耳朵:“苏沁,你这条命,本来就是我妹妹给的。

现在,我要你一点一点还回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疼。

比心口那阵真实的抽痛,更疼。

她猛地闭上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说的对。

她欠他的,欠清月的。

所以,她站在这里,穿着这身“血色”的婚纱,接受这场名为婚礼,实为审判的仪式。

然后,在众人带着各种意味的注视下,沈既明终于微微俯身。

他的唇,冰冷而坚硬,只是极其短暂地、带着侮辱意味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连敷衍都算不上。

甚至,在那一触即离的瞬间,苏沁清晰地感觉到,他碰触她皮肤的唇瓣,是紧抿着的,带着极致的嫌恶。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夹杂着几声尴尬的轻咳。

司仪愣了一下,赶紧打圆场:“看来我们的新郎太激动了……呵呵,那么,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

更热烈的掌声响起来,像潮水般淹没了整个大厅。

苏沁缓缓睁开眼,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

她看到沈既明己经首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冷峻漠然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近乎残忍的耳语和冰冷的触碰,从未发生过。

他侧头,目光扫过她,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撑住。”

他又用那种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游戏,才刚刚开始。”

苏沁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喧闹的掌声里。

她知道,从她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己经踏入了他为她精心打造的囚笼。

婚礼的红毯,延伸向未知的黑暗。

而她脚下的每一步,都注定沾染血色。

她感到一阵眩晕,心口的疼痛骤然加剧,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按住那个位置,却被沈既明更快一步地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劲很大,像铁钳一样,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给我装死。”

他低声警告,脸上却依然维持着对外的淡漠,“今天,你要是敢给我丢人,苏沁,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苏沁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心口的窒闷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用力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找回一点清明。

她不能倒下。

至少,现在不能。

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沈既明这才松开手,但那冰冷的目光,依旧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

婚纱很美,婚礼很盛大,新郎很耀眼。

可这一切的繁华和喧闹,都像一场巨大的、荒诞的戏剧。

而她,苏沁,是这场戏里,唯一注定要被碾碎的祭品。

台下,沈既明的朋友,也是他如今商业上的得力助手,陆泽低声对旁边的秦昊说:“阿明今天这状态……有点过了吧?

就算再恨,这毕竟是婚礼。”

秦昊推了推眼镜,看着台上那对貌合神离的新人,眼神复杂:“你又不是不知道清月对他的意义。

苏沁……唉,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陆泽皱了皱眉:“当年的事,真的就完全是苏沁的错吗?

我总觉得……”“别觉得了。”

秦昊打断他,“阿明认定的事,谁也改不了。

而且,证据都指向她,不是吗?

她自己都没辩解过一句。”

陆泽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他看着台上那个穿着洁白婚纱,却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女人,心里莫名地有些发堵。

他认识沈既明很多年,也认识沈清月,甚至,也认识当年那个还带着几分青涩、安静跟在清月身后的苏沁。

那时候的苏沁,虽然总是很安静,但眼睛里,是有光的。

不像现在,死寂一片。

婚礼还在继续,敬酒,寒暄,觥筹交错。

苏沁像一个精致的木偶,被沈既明带着,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努力维持着微笑,机械地举杯,回应着那些或真或假的祝福。

每一句“新婚快乐”,都像是在她心上划开一道新的口子。

没有人知道,她的胃里空空如也,从早上到现在,她几乎没吃任何东西,只喝了几口水,还吃了两片强效止痛药和稳心剂。

药效似乎正在过去,心慌和疼痛感一阵阵袭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被灯光一照,泛着不正常的亮。

沈既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他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将一杯红酒塞进她手里。

“去,给张总敬杯酒。”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张总是他们公司的一个重要合作方,肥头大耳,眼神油腻,看苏沁的目光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打量。

苏沁的手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酒了。

酒精会加速心跳,加重她心脏的负担。

“我……”她想说她不舒服。

“嗯?”

沈既明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威胁。

苏沁看着他对面那个男人令人作呕的笑容,又看了看沈既明冰冷的侧脸,最终还是沉默地端起酒杯,走了过去。

“张总,我敬您。”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总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毫不客气地和她碰杯,甚至故意用手指碰了一下她的手背:“沈太太真是年轻漂亮啊!

沈总好福气!”

苏沁忍着恶心,飞快地缩回手,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火一样烧灼着她的胃和心脏。

她强撑着回到沈既明身边,脚步有些虚浮。

沈既明看都没看她一眼,又将一杯酒递给她:“那边,李董。”

一杯,又一杯。

仿佛要将她灌醉,或者说,灌倒。

苏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宴会结束的。

当最后一批宾客离开,喧嚣散尽,整个宴会厅只剩下狼藉的杯盘和他们两人时,她几乎己经站立不住。

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

冷汗浸透了婚纱内衬的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沈既明脱下礼服外套,随手扔在椅背上,扯了扯领带,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看着窗外锦城辉煌的夜景。

良久,他才转过身,一步步向她走来。

苏沁下意识地后退,首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比窗外的夜色更冷,更沉。

“苏沁,”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欢迎来到地狱。”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沁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带着嘲讽的冷哼。

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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