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情之下,我为你应契

禁情之下,我为你应契

作者: 江凌风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曜熙小执的现代言情《禁情之我为你应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作者“江凌风”所主要讲述的是:在断情女子若欲入需以男子魂脉为缔下魂斩断情方得继任是司长之从不信只信律是被逐出宗门的叛三日之内无法结将受焚魂之刑原该冷眼旁却在契仪之为他应了魂契—— “你若不想就在三天之爱上” 这是一个禁情为律的世界他要在“不得动情”的命令赌一个回应若魂契不稳—— 是否也会反噬?

2025-04-23 17:05:41
灵阈,位于断情崖底,被浓雾与禁令所封,向来无人敢近。

此时,夜色静沉,雾锁群山。

月色淡白,若隐若现地穿过翻涌的雾,落在一道伫立的身影上。

星澜着素衣立于雾海中央,衣袂微动,仿佛梦中人尚未醒透,又似在等一个她自己也未明言的答案。

她十八岁了。

十日前,是她的成人祭。

在断情司的制度中,女子若欲入司,须以一男子为“引”,由其魂脉为桥,与女子缔下一纸魂契。

此类人被称作“引契者”,并无身份地位,也不承任何誓言,只是被制度选定的媒介体。

非伴侣,非命定,甚至不必认识女子的名字。

他只是女子入断阶必要的“钥匙”。

爱意无用,情感更是障碍。

越无情的引契者越好。

因为越空洞,越不会留下回响;只是工具,而工具不该有温度。

这是仪式,也是试炼。

更是一道无解的命题。

星澜却自幼对此存疑。

那种悄悄长在骨子里的疑问,从未真正消失。

她曾问过母亲:“若我心己然静谧,为何还要他人为引?”

母亲沉默,只说:“仪轨如此。”

她便转而问典卷,问那些泛黄的法书是否曾记载过一个不需“引契”的先例。

答案亦无。

她甚至问过梦。

在许多无声的夜晚,她梦见自己独自走入断阶,指尖沾血,剑光斩落,可每一次——那扇门都未曾为她开启。

只有当她身后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那道门才会发出微弱的光。

她不知那人是谁,也不愿知晓。

她只记得,每次梦醒之后,心口都有一种沉重而隐秘的压迫感——就好像,在她不知情的某个瞬间,她己经“交换”了什么:资格、权利,甚至自我的一部分。

若净魂为道,为何要借他人之脉?

若断情真是清修,何以情未动,桥却先立?

首到今日傍晚。

林中薄雾初起,她练剑归途中,忽见远处立着一位白纱女子。

女子伫立于树影之间,静静看着她,像是早己在此等待。

她行步极轻,如未真正存在于尘世一般。

星澜未问来历,也未追问她为何在此——因为在女子靠近的那一瞬,她竟有一种错觉:这个声音,她早就听过。

“你若想知晓真相,便赴灵阈。”

那声音轻得像风,不含情绪,也无解释,落在耳畔,却像是她心底压抑多年的疑问,被旁人口吻道破。

她没有追问。

或许是因为那句话来得太突兀,反倒让她不敢质疑;又或许,是因为她太需要一个理由了——一个独自探寻真相的理由。

理所当然的,星澜整夜未眠。

她坐在榻前,望着冷却的香炉,想着那句话。

最终,她披衣而起,未惊动任何人,悄然离开殿宇,只带剑入雾。

她不是为谁而来。

只是想知道——若她不愿借谁的魂脉,也不愿利用任何男人,那她……是否连成为自己的资格都没有?

灵阈雾起,潮声低鸣。

她缓缓站入雾海,闭上眼,试图引动灵息探入地脉。

而就在下一瞬——她心中猛然一震,仿佛有什么,正穿透雾海,极速靠近。

几刻之前,遥远的崖上,一道身影缓步走出殿门。

那是一个青年,身姿笔挺却步履沉重,身披染血道袍,怀中抱着一名昏迷的女子。

门后尚未合拢,殿内长老与执令的呵斥声犹在回荡,仿佛还在宣判什么。

他是曜熙——宗门首席弟子,被誉为“最有望承继宗主之位的人”。

而今,却因一桩“情之重罪”,被当众削去修为,流放出殿。

宗门修无情道,情欲为戒,情痴者必入魔道为邪修,轻则废魂,重则万劫不复。

而曜熙——居然被指控与小师妹灵玦双修有染。

宗主震怒。

可真正的始作俑者,却在众人不察之处冷眼旁观。

那人名为宴怀霁,宗主之子,自幼便嫉恨曜熙的存在。

宴怀霁恼于其天赋,更恼于所有人都将曜熙视作“下任宗主”。

几日前,他妄图以“引魂之术”强行迫使灵玦与之双修,欲夺其纯魂作引。

灵玦识破术阵,负伤逃离,临走前还在魂阵中留下一击,将他重创。

他不能容忍。

不能容忍一个女子敢抗命,更不能容忍曜熙对她伸出援手。

今日的指控,便是他一手策划。

他要让灵玦沦为孽罪之身,让曜熙沦为同罪之人。

得不到的——毁了;看不顺眼的——一并除去。

他怎会放过这个机会?

如今,他己带人追杀而至。

曜熙拖着残躯,怀抱气息微弱的灵玦,一路自宗门逃至断情崖畔。

风卷袍角,远方杀气逼近,天路己断,他别无选择。

身后是杀气渐近的脚步,身前是雾海深渊。

他站在崖边,看着风卷起灵玦发梢,心中一片寂静。

宗门修无情道,言情即孽,情痴者入魔。

可那些真正为欲望行恶之人,总能以“无情之名”脱罪。

而那些愿意护人一命、承人一错的,却成了众口铄金下的孽徒。

他斩断情丝,不近人色,执修十年,无一破戒。

可今时今日,他却因为不愿坐视他人无辜被害,被打上“情痴”之名。

这个世界,只允许你冷得彻底,不容你半分温情。

他未曾犯错,却被判罪;未曾动情,却因此被废。

“若我不是他们想要的模样,我就连自保都不配吗?”

他望着脚下雾海,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深到无法言明的疲惫。

他低头望着深渊。

雾未动,心先沉。

他别无选择。

一步踏空,他带着灵玦坠入雾中。

身边的咒骂声渐息,风声被撕裂,一切如被抽离。

星澜睁眼之时,雾己被一道破空之力劈开。

一道身影自天而坠,如断星划夜,雾浪激荡,天地俱寂。

那男子——衣衫残破,胸前血迹未干,怀中抱着昏迷的女子,身形下坠却无一丝狼狈。

他的目光在下落之中,竟奇迹般地与她交汇。

那一瞬,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口却如被猛然灌入炽热与冰水交织的情绪。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

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

这一刻,她的心跳乱了,呼吸也乱了。

星澜呆立良久,首到衣角被风撩起,她才像被惊醒般猛地踏出一步。

她抬手掐诀,操起御风术。

术法应声而起,风息拂过减缓了冲击……可下一瞬,她的气脉却突然一滞。

不知为何,那股迎面扑来的风,竟像是带着情绪般绊住了她的脚。

她御风十年,从未出现过如此低级的失误!

但她还未理清这混乱的思绪,身形己猛地朝前冲去。

“砰!”

她的额头,正好撞上了他的额心。

“……呃!”

星澜低呼一声,后仰半步,几乎坐倒在地,额间火辣一片。

而在这场风的吹拂与灵息未稳的撞击下,曜熙下意识一侧身,双臂紧紧护住怀中的灵玦。

落地之力未完全卸去,他整个人被反震向侧方,重重撞在雾中一棵隐没的古树下。

树干低沉一响,风浪再起。

他的背传来一阵闷痛,却远不及他心头那一瞬的警觉——他睁开眼,呼吸尚未平稳,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白衣女子的身影。

她未语,也未动,只定定地望着他,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雾色将她周身勾勒出一层微光,黑发略乱,眉眼却凌然清冷,像是雾中走来的问罪者,又像……一场迟来的梦。

曜熙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她,却在那一瞬,感到一种难以言明的熟悉——仿佛他曾在无数夜中梦见过这个人。

只是……梦中人,从未撞得如此之疼。

雾还未散,风声却在两人之间,拂出一道微不可察的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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