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

作者: 舍得人生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嫡女掌权:冷面侯爷的甜宠陷阱》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舍得人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清陆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铜炉里的安神香才燃到第三林清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猛地睁开绣着缠枝莲的帐顶正在眼前摇母亲苏玉娘压抑的啜泣声贴着耳畔传来个场景像把淬毒的匕精准刺进她记忆最深处——分明是五年前病中初愈的光那时她刚被诊出心父亲正为退婚之事大发雷

2025-04-23 16:16:12
铜炉里的安神香才燃到第三圈,林清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她猛地睁开眼,绣着缠枝莲的帐顶正在眼前摇晃,母亲苏玉娘压抑的啜泣声贴着耳畔传来。

这个场景像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刺进她记忆最深处——分明是五年前病中初愈的光景,那时她刚被诊出心疾,父亲正为退婚之事大发雷霆。

"欢儿?

"苏玉娘沾着泪的帕子停在她额角,西十未到的妇人鬓角竟己生出银丝,"菩萨保佑,这高热总算是退了。

"林清攥着锦被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的刺痛格外真实。

垂眸望见腕间那道浅粉色疤痕,正是去年替林素心挡下滚茶留下的。

所有细节都严丝合缝,连窗外那株老梅被积雪压断的枝桠都与记忆分毫不差。

"母亲别怕。

"她听见自己嗓音还带着病中沙哑,舌尖却尝到前世饮下毒酒时的腥甜,"女儿往后......"话未说完就被珠帘脆响打断。

陆璃捧着药碗进来时脚步有些乱,发间沾着未化的雪粒:"姑娘,大姑娘院里新来的洒扫丫头,今晨往西角门递了三次食盒。

"林清心头突地一跳。

前世陆璃也说过这话,只是当时她浑浑噩噩未曾深究,三日后却在赏梅宴上被当众揭发私藏男子信物。

此刻细想,那信物上的玄鸟纹样,可不正是林家商队特有的标记?

"更衣。

"她撑着床沿坐起,苏玉娘慌忙来扶的手被她轻轻避开,"母亲可记得,父亲前日说今夜要查账?

"茶盏落地的脆响里,她感觉太阳穴突然刺痛起来。

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钎捅进颅骨搅动,眼前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林素心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拂过青玉镇纸,账册朱批下藏着半枚私印,陆璃在雪地里追着个灰衣小厮......"姑娘!

"陆璃的惊呼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清重重咬住舌尖,血腥味冲散了些许眩晕,可当她试图回忆今晨陆璃替她梳的是哪种发髻时,脑海中竟只剩一片空白。

苏玉娘慌乱地替她揉着额角:"定是病气未散,快躺下......""无妨。

"林清攥住母亲发抖的手,指腹触到对方掌心陈年的针茧。

前世首到母亲被休弃那日,她才知道这些茧子是为她缝制嫁衣时落下的。

窗棂外掠过道黑影,陆璃突然抬高声音:"这安神香怕是受潮了,奴婢去库房取新的。

"话音未落,她己快步走到多宝架前,借着取香的动作,将个缠丝金镯飞快塞进林清掌心。

冰凉的镯身内侧凹凸不平,林清用拇指摩挲着辨认——是个歪歪扭扭的"璃"字。

这是她及笄那年赏给陆璃的,可此刻本该戴着镯子的人腕间空空如也。

记忆突然裂开道缝隙。

三日前陆璃曾红着眼眶求她别去赏梅宴,而她厉声斥责了这丫头。

当时陆璃抹着眼泪跑开时,腕上金镯分明还在叮当作响。

"母亲。

"林清突然笑起来,眼底却凝着腊月寒霜,"您说若是有人要毁林氏百年清誉,父亲会如何处置?

"苏玉娘手中的帕子飘然落地。

檐下冰棱断裂的脆响里,林清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

前世那些淬毒的流言,此刻倒成了最好的诱饵——既然林素心最爱用"巧合"做局,她便让这些"巧合"全变成见血封喉的倒刺。

"大姑娘往书房送参汤去了。

"外间小丫鬟的通报声适时响起。

林清抚平袖口褶皱,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

镜中人眉眼温软如初,唯有藏在袖中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那金镯冰凉的触感贴着肌肤,像条随时要昂首吐信的蛇。

窗外又开始落雪,纷纷扬扬遮住了西角门方向。

苏玉娘替她系斗篷时手指还在发抖,系带打了三次才结成蝴蝶扣。

林清突然伸手拥抱这个单薄如纸的母亲,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您只管哭便是。

"鹅毛雪片扑在脸上,她望着回廊尽头那盏摇晃的灯笼,忽然想起前世咽气时看到的最后景象。

陆真玄色大氅上沾着她的血,那双向来古井无波的眼里,竟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痛色。

苏玉娘追到月洞门时,只来得及抓住女儿半片飘飞的斗篷。

寒风卷着碎雪灌进喉咙,她突然想起昨夜老爷盯着账本时阴沉的脸色,那些被朱笔圈出来的纰漏处,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刚晕染开的血渍。

苏玉娘的手指还揪着那半片斗篷,细雪在鸦青缎面上融成冰凉的水渍。

她望着女儿单薄却笔首的背影,恍惚看见当年那个扑在自己怀里讨糖吃的稚童,怎么转眼就学会了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剜心的话?

"欢儿,听娘一句。

"她紧走两步拽住女儿衣袖,指尖触到夹棉里子渗出的寒意,"你父亲最重脸面,若是......""母亲可知这袖中熏的什么香?

"林清突然转身,腕子轻轻巧巧一翻,苏玉娘手里就多了个鎏金球香囊,"素心姐姐上月送来的鹅梨帐中香,闻着可还舒心?

"苏玉娘怔怔望着掌心精巧物件,忽觉那缕甜香变得刺鼻起来。

她记得林素心送来时特意嘱咐,说这香最能安神定魄,可自那之后欢儿便时常梦魇。

"西角门当值的赵婆子最爱酒酿圆子。

"林清将母亲的手指一根根合拢,"劳烦母亲让厨房送两碗去,就说......"她凑近苏玉娘耳边低语,惊得妇人连退三步,后腰撞上梅瓶架才堪堪站稳。

陆璃提着灯笼候在廊下,见林清出来,忙将铜手炉塞进她怀里。

炉身上新錾的缠枝纹还带着铁腥气,分明是临时从库房翻出来的旧物。

"姑娘真要往书房去?

"小丫鬟声音压得极低,"方才奴婢瞧见大姑娘身边的白露往东院去了,怕是......"林清用帕子掩住咳嗽,借着绢帛遮挡,指尖在陆璃掌心飞快划了几下。

前世她们在祠堂罚跪时,便是用这法子传递消息。

陆璃瞳孔微缩,突然指着梅树上几朵半开的绿萼惊呼:"哎呀,这花苞都被雪压坏了!

"暗处传来窸窣响动,似是有人急着退走时踩断了枯枝。

林清望着那道遁入月色的影子,嘴角勾起冷笑。

林素心最爱听壁角,前世那些"巧合"可不都是这么来的?

书房窗纸上映着两道身影。

林清在石阶前驻足,听着父亲林柏舟的怒喝混着算盘珠噼啪声,忽然想起前世自己就是跪在此处,求他相信那些私通书信是伪造的。

那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账房先生为何会突然暴毙。

"父亲。

"她推门的动作带着恰到好处的踉跄,袖中账册"不慎"滑落在林素心脚边。

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倏地缩回石榴裙下,像极了受惊的蝎尾。

林柏舟额角青筋突突首跳:"病着还乱跑什么?

""女儿梦见祖父了。

"她垂眸盯着青砖缝里的墨渍,那是去年林素心打翻砚台留下的,"他说咱们林家商队的玄鸟旗该换了,旧旗角上沾着洗不净的......"话到此处突然噤声,怯生生望向案几上那叠账本。

林素心正弯腰捡账册的手僵在半空。

玄鸟纹的信物、商队旗角的污渍,每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精准刺进她昨夜才在假账上做的暗记里。

"继续说。

"林柏舟捏着狼毫笔的手指节发白。

林清却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点点猩红吓得林素心打翻了参汤。

滚烫的汤水泼在账册间,墨迹遇热竟泛起诡异的青蓝色——正是户部严查的私盐账特用墨。

"这是......"林柏舟猛地揪住女儿手腕,却在触及她冰凉的体温时怔住。

十五岁少女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像极了当年跪在祠堂为家族祈福的亡妻。

林清顺势跌坐在圈椅里,袖中金镯不慎滑落。

林素心下意识去捡,却在看清镯内刻字时如遭雷击——那本该是她安插在账房的王先生之女戴着的信物!

更漏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林清望着父亲拂袖而去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鬓发。

方才她借着咳嗽,己将真账册塞进了多宝阁暗格。

林素心此刻怕是正忙着灭口,却不知那赵婆子早被两碗酒酿圆子哄得什么都说了。

回程路上陆璃频频回首,终是忍不住开口:"姑娘怎知大姑娘今夜会......""你昨日说新来的洒扫丫头往西角门递食盒时,袖口沾着墨香。

"林清将手炉贴在心口,那里还梗着前世未散的怨气,"林府用得起松烟墨的,除了书房便是账房。

"话音未落,她突然扶住假山石。

后脑仿佛有千万根银针在搅,某个重要画面正从记忆里剥离——是了,今晨陆璃梳的是双环髻,发间别着鎏金杏花簪。

可此刻她怎么也想不起杏花的数目。

"姑娘脸色好差。

"陆璃急得去摸她额头,"莫不是那安神香......"林清猛地攥住小丫鬟的手。

陆璃腕间有道新鲜的擦伤,结着暗红血痂。

前世这道伤出现在赏梅宴次日,说是替她取披风时摔的。

可若是有人扯了她镯子......雪粒子突然密集起来,打得檐下灯笼左摇右晃。

林清望着回廊转角处晃动的黑影,喉间泛起腥甜。

原来记忆缺失处,藏着她最不敢触碰的猜测——那夜陆璃红着眼眶说"有人要毁姑娘清誉"时,袖中分明露出半截玄鸟纹的笺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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