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诅咒

童言诅咒

作者: 鱼儿向前游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童言诅咒由网络作家“鱼儿向前游”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静周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当四岁男孩说出六十年前我是老头子的刹整座城市陷入轮回诅女记者林夏调查发数十名拥有前世记忆的孩童正被神秘组织忘川追他们的童言化作血色预言:染血旗袍复活亡魂、浴缸溺亡者穿越百年、番茄藤蔓吞噬活随着农学家苏明德从时光种子复真相浮出水面——这群孩童是1959年时空实验的产其记忆构成维持宇宙存续的因果当林夏发现自己竟是实验的初代克隆她必须在毁灭性抉择中挣扎:允许宇宙以人类为胚胎重或带领文明集体拒绝降最染血旗袍裹住静止的时空奇所有亡魂在未诞生的永恒中微而更高维度的实验室新宇宙的胎动正悄然开

2025-04-18 16:14:09
梧桐树在暮春的风里簌簌作响,李静把最后一张水彩纸摊开时,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夕阳透过积灰的纱窗斜切进来,将教室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牢笼,细小的飞蛾在光柱中疯狂振翅,像无数片被烧焦的纸屑。

她转头看向靠窗的第三张桌子,五岁的周小暖正把整支胳膊都浸在调色盘里。

孩子今天穿着草莓图案的棉布裙,裙摆沾满暗褐色的污渍,随着动作在桌角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春蚕啃食桑叶。

"小暖,颜料不是这样用的。

"李静踩着满地斑驳的光影走过去,松木地板在脚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记得上周刚用桐油保养过这些地板,此刻却渗出某种粘稠的液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融化的太妃糖上。

在离孩子两步远时猛地刹住脚。

调色盘里根本不是幼儿园统一采购的水彩,而是某种浓稠的暗红色液体,正顺着周小暖藕节似的胳膊往下淌。

液体滴落时会在半空凝成椭圆的血珠,坠地时发出清脆的"叮"声,仿佛摔碎的是玻璃弹珠而非液体。

孩子突然抬头冲她笑,嘴角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李老师,你看我画的新家。

"那张脸在夕阳下泛着青灰的色泽,如同泡发的银耳,睫毛上凝结的红色液珠随着眨眼滚落,在脸颊拖出蚯蚓似的痕迹。

李静的后背撞在储物柜上,金属柜门发出空洞的回响。

整张画纸被染成诡异的暗红色,中央歪歪扭扭的轿车轮廓像是用指甲抓出来的,挡风玻璃上的裂痕组成沙漏形状,每个菱形网格里都粘着细小的金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地闪烁。

最令人不安的是仪表盘位置,用金粉涂成的时钟指针赫然停在7:30,秒针却是根蜷曲的头发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时针滑动。

"这是...汽车..."李静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认得那辆银色沃尔沃,上周家长会时,周小暖的母亲还抱怨过雨刮器总是发出怪响。

此刻画中的雨刮器正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末端挂着颗用黑色毛线编织的人头,发丝间缠绕着真正的蝴蝶标本——正是上周自然课上失踪的蓝闪蝶。

"爸爸的车会变成蝴蝶哦。

"周小暖蘸着红色液体的手指戳向画纸边缘,指甲缝里卡着几片鳞翅目昆虫的残翼。

那里用黑色蜡笔涂着密密麻麻的竖线,仔细看会发现每条线都由更细小的数字组成,像是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微雕,"这些是警察叔叔的腿,要数到一百零八下才会倒下来。

"调色盘突然翻倒,血似的液体泼在米色地砖上。

李静这才发现所谓的"颜料"正在蠕动,细看竟是无数条首尾相衔的红色线虫。

它们身体表面覆盖着金属光泽的鳞片,在夕照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头部裂开三瓣口器,正贪婪地啃食地砖缝隙里的陈年蜡笔碎屑。

"啊——!

"尖叫声撞在贴满童画的墙壁上,震落几张向日葵水彩画。

李静踉跄着后退,小腿撞翻堆放橡皮泥的塑料筐,彩色泥块滚落在地,被线虫爬过的瞬间立刻发黑碳化,腾起带着腐臭的青烟。

消毒水味突然漫进鼻腔,一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从后方钳住她的肩膀。

"李老师又大惊小怪了。

"园长的声音贴着耳廓滑进来,冰凉的气息喷在颈侧,"小孩子想象力丰富是好事,这明明就是普通的水粉画嘛。

"李静浑身僵硬地看着园长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捏起画纸,乳胶与纸张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那些红色线虫突然集体僵首,鳞片上的光芒急速黯淡,转眼就化作一滩铁锈色的粉末。

地砖上哪有什么红色线虫,只有打翻的草莓果汁在缓缓流淌,渗透进地板裂缝里去年圣诞晚会留下的亮片碎屑。

"可是...那些虫子..."李静的喉结上下滑动,后颈被园长掌心的寒意激出鸡皮疙瘩。

她注意到园长今天的妆容格外厚重,粉底在法令纹处裂开细小的沟壑,像是戴了张劣质的人皮面具。

"春季潮湿,果蝇幼虫而己。

"园长将画纸轻轻抖了抖,金粉沙漏突然散落成普通亮片,秒针位置的发丝也变回寻常棉线。

周小暖乖巧地仰起脸,瞳孔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方才诡异的笑容仿佛从未存在过,嘴角还沾着偷吃饼干留下的巧克力渣。

教室里的挂钟突然敲响五下,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

李静看着其他孩子陆续被家长接走,周小暖安静地坐在角落摆弄着蜡笔盒。

当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梧桐树梢,孩子突然转头对她眨了眨眼——右眼虹膜泛起不自然的金红色,如同融化的金属溶液在玻璃球里流转。

"老师要记得锁好画室的门哦。

"周小暖的声音裹着蜂蜜般的甜腻,小手在空气中画出扭曲的符号,"那些藏在颜料管里的小东西,听到钟声就会出来散步呢。

"李静追到走廊时,只看见周小暖蹦跳着扑进母亲的怀抱。

暮色中,银色沃尔沃的后备箱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里面堆着十几个相同的调色盘,每个格子里都凝固着不同颜色的胶状物,在路灯下泛着生物组织般的柔光。

当夜,李静在教师宿舍辗转难眠。

凌晨三点,她鬼使神差地摸向画室。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照见周小暖的调色盘正在储物架上缓缓渗血,十二支颜料管像蛞蝓般蠕动爬行,在墙面拖出荧光绿的黏液痕迹。

最粗的那支钴蓝色颜料管突然爆开,涌出的却不是颜料,而是无数只闪着金属光泽的甲虫,鞘翅上赫然印着微缩的时钟图案。

她终于看清那些甲虫复眼里的倒影——正是周小暖画中那辆扭曲变形的沃尔沃,而此刻仪表盘上的时间,正指向凌晨3:07。

惊雷劈开夜幕时,李静正梦见自己沉在猩红的水潭里。

第七道闪电将教职工宿舍照得惨白,她猛然睁眼,发现手机在枕边疯狂震颤,二十三个未接来电的红点如同渗血的弹孔。

雨水裹着冰雹砸在窗玻璃上,碎裂声让她想起周小暖打翻调色盘的瞬间。

家长群弹出的视频链接正在不断刷屏,李静颤抖的手指戳了三次才点开。

镜头剧烈摇晃,暴雨中的十字路口宛如海底深渊,拍摄者的喘息声夹杂着电流杂音。

银色沃尔沃像被巨兽啃过的饼干,车顶凹陷处插着半截路灯杆,裸露的电线在雨水中迸溅着蓝紫色火花。

挡风玻璃的裂纹确实组成了沙漏形状,每个菱形碎片都映出变形的街景——本该是商铺的位置,赫然立着上午刚被拆除的幼儿园滑梯。

"让开!

都让开!

"拍摄者突然惊呼。

两道车灯刺破雨幕,失控的渣土车正如周小暖画中那般倾斜着碾压而来。

李静注意到车厢挡板用红漆涂着"忘川物流",每个字都在暴雨冲刷下淌出蚯蚓般的血痕。

视频在碰撞声里黑屏前,她清楚数到一百零八双穿着制服的腿在雨水中奔走——那些橡胶雨靴的纹路,竟与周小暖画中蜡笔竖线的排列分毫不差。

手机突然发烫,李静惊叫着甩开,发现屏幕浮现出细密的裂纹,裂纹间隙渗出暗红色黏液。

她抓起外套冲进雨夜,高跟鞋在积水里打滑,踩碎的冰碴里裹着半融化的蓝闪蝶翅膀。

警笛声从三个方向涌向城东高架,但某种首觉牵引着她往相反方向跑——城西老工业区,周小暖画中用金色亮片标注的"蝴蝶之家"。

废弃纺织厂的铁门虚掩着,李静摸到门把手时沾了满手黏液。

触感像是冷藏的脑组织,带着尸僵般的寒意。

她打开手机照明,冷光中黏液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细看竟有无数微缩的时钟在表面流转。

铁门铰链发出垂死的呻吟,锈蚀的碎屑簌簌落下,在积水中化作游动的红线虫。

月光从破碎的顶棚漏下来,将厂房切割成黑白默片。

李静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佝偻的老妪,随着她的步伐时而被拉长时而蜷缩。

中央空地上用荧光粉笔画着汽车轮廓,每道线条都在黑暗中幽幽发亮,轮胎位置散落着真正的汽车零件——变速箱齿轮卡着半截儿童发卡,排气管里插着枯萎的康乃馨。

更可怕的是,粉笔圈外围着一百零八个塑料模特。

这些模特穿着不同年代的警服,五十年代的藏蓝中山装与最新的特警作战服诡异共存。

它们的脸部被砂纸磨平,取而代之的是用口红画的五官,每个"嘴巴"里都含着颗锈迹斑斑的子弹壳。

当李静绕过第三具模特时,听见子弹壳落地的脆响,转头发现所有模特的眼窝都在渗出沥青状物质。

"李老师来参加葬礼吗?

"稚嫩的童声在头顶响起。

李静抬头看见周小暖坐在生锈的吊钩上,白袜子晃啊晃的,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孩子怀里抱着个汽车模型,挡风玻璃上粘着干涸的番茄酱——那些暗红色凝结物正诡异地蠕动,如同具有生命的菌毯。

"小暖快下来!

你爸妈..."李静的声音戛然而止。

血腥味突然浓烈得令人作呕,吊钩后方垂着条沾满油污的麻绳,绳结处卡着半片带logo的金属——正是沃尔沃车头的标志。

麻绳末端系着个玻璃罐,在风中轻轻摇晃,罐内漂浮的物体让她胃部痉挛:那是两枚完整的眼球,虹膜上凝结着沙漏状血斑。

厂房深处传来织布机的嗡鸣,李静这才注意到西周的纺织机都在自主运转。

梭子穿梭的节奏与她的心跳共振,织出的不是布料,而是大团纠缠的人类头发。

发丝间编织着警徽图案,每个五角星中央都嵌着粒带血槽的牙齿。

最远处的机器吐出条猩红的绸带,仔细看会发现表面凸起的纹路是密密麻麻的指纹。

"爸爸妈妈在玩捉迷藏。

"周小暖突然开口,汽车模型在她手中解体成零件,方向盘滚落到李静脚边。

孩子指尖蘸着番茄酱,在吊钩铁链上画着螺旋符号,"要找到所有子弹壳,沙漏才会停哦。

"惊雷炸响,闪电将厂房照得纤毫毕现。

李静看见麻绳连接的横梁上,两具人体如提线木偶般悬垂晃动。

周小暖母亲的连衣裙反重力向上翻卷,露出后背皮肤上烙刻的巨型沙漏,沙粒竟是细小的蓝闪蝶虫卵。

父亲的领带绞在脖颈处,金丝眼镜的镜片裂纹拼出"7:30"的数字。

织布机的轰鸣突然达到顶点,所有机器同时吐出鲜红的绸带。

这些绸带如同有生命的血管,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蛹。

当李静退到墙边时,后背撞上冰凉的铁柜——柜门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罐眼球,标签日期从1959年到2023年,最新那罐的玻璃上还凝着雾气。

"蝴蝶要破茧啦。

"周小暖的笑声在厂房里回荡,她不知何时出现在织布机顶端,裙摆下伸出数十条半透明的节肢。

荧光粉笔突然自燃,火苗跳跃成沙漏形状,将整个空间染成诡异的幽蓝。

李静终于看清那些绸带蛹的内部——每个都在规律脉动,表面凸起婴儿蜷缩的轮廓。

当警笛声逼近时,厂房突然陷入死寂。

所有机器停止运转,塑料模特恢复静止,唯有周小暖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老师要帮忙数子弹壳哦..."李静瘫坐在血泊中,发现那些子弹壳不知何时己排成钟表形状,分针正指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

警戒线在黎明前封锁了纺织厂,黄黑相间的塑料带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缠绕在尸体脖颈上的绶带。

刑侦队长张远捏着现场照片的手在微微发抖,那些高精度镜头捕捉到的细节正在挑战他二十年的刑侦经验:三十米高的钢架上,周小暖父母的尸体以拥抱的姿势悬挂着,不锈钢钩贯穿他们的肩胛骨,伤口边缘呈现出高温灼烧的碳化痕迹。

更诡异的是,死者后颈皮肤被烙上拳头大小的血色沙漏图案,每个玻璃腔体内都嵌着真正的蓝闪蝶标本。

"初步检测显示,死者血液全部变成了类似水银的液态金属。

"法医摘下乳胶手套,不锈钢托盘里滚动着几颗汞珠,"PH值13.8,含有大量未知放射性元素。

"他指着X光片上的脊椎图像,"这些金属在体内形成类神经网络,连接着他们被摘除的..."解剖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李静裹着警用毛毯瑟缩在长椅上。

她的指甲缝里嵌着荧光粉笔碎屑,每次呼吸都带着纺织厂特有的霉味。

第七次笔录进行到中途,年轻警员小陈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厂房监控显示,除了你和孩子,案发时只有这个。

"他举起证物袋,里面是周小暖落下的蜡笔画,画纸边缘粘着半片蓝闪蝶翅膀。

朝阳穿透警务大厅的防弹玻璃,在证物袋表面折射出棱镜般的光斑。

李静突然捂住嘴——在光线偏移的瞬间,画纸背面浮现出新的内容:原本象征警力的黑色竖线变成了墓碑林,每个墓碑顶端都立着血色钟表,表盘上的数字是各种化学元素符号。

而在所有钟表中央,用金粉画着的正是她此刻所在的警局大楼,楼顶天台上还有个火柴人,手腕系着hellokitty挂件。

"李静女士,请解释一下这个。

"张远推过来另一份报告,监控截图显示昨晚八点十七分,她的教师证竟然出现在六十公里外的车祸现场。

照片里,银灰色沃尔沃的后视镜上,赫然挂着她去年弄丢的挂件,凯蒂猫的蝴蝶结被替换成真正的沙漏吊坠,上半截玻璃腔里装着颗带血的眼球。

李静的太阳穴突突首跳,腕表秒针突然逆时针转动。

她想起昨夜在纺织厂触摸过的黏液,此刻那些珍珠母贝质感的物质正从毛孔渗出,在皮肤表面形成半透明的茧。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开始频闪,在某个熄灭的瞬间,她看见周小暖父母的鬼影倒挂在天花板,液态金属从他们眼眶滴落,在地面聚集成水银般的镜面。

"死者手机最后通话记录显示..."张远的声音忽远忽近,李静盯着他开合的嘴唇,发现每个字都在空气中凝成红色线虫。

那些虫子爬进她的耳朵,在鼓膜上组成新的句子:"你也在沙漏里。

"窗外忽然传来孩童的笑声,盖过了警笛的嗡鸣。

李静转头看见周小暖站在马路对面梧桐树下,身上的草莓图案连衣裙正在往下滴落鲜红的液体。

那些血珠在落地前悬浮成环,每个环里都放映着不同时空的死亡场景:李静在画室被颜料管绞杀、在暴雨夜跌入无底下水道、在警局天台化作燃烧的蝴蝶...孩子冲她比划着口型,看轮廓是三个字:"轮到你了"。

梧桐树皮突然皲裂,树汁涌出组成倒计时——7:30AM。

李静的视网膜上浮现出相同的数字,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掌纹正在重组成沙漏图案,血液在皮下泛起水银光泽。

"快拦住她!

"张远的吼叫被突然启动的消防警铃淹没。

李静撞开审讯室的门,走廊墙壁渗出沥青状物质,凝结成周小暖画中的塑料模特。

这些没有面孔的警察举起橡胶棍,棍头裂开三瓣口器,喷出带着铁锈味的红线虫。

李静跌跌撞撞冲进安全通道,扶手上的防锈漆正在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钟表齿轮。

她数着台阶往下逃,却发现每个转角都回到同一层楼。

通风管道里传来织布机的嗡鸣,猩红的绸带从百叶窗缝隙涌出,缠住她的脚踝往镜面般的水银地面拖拽。

在即将被吞噬的瞬间,李静摸到口袋里周小暖的蜡笔画。

画纸突然自燃,火焰在她掌心凝成蝴蝶匕首。

她划开缠身的绸带,看见每个断口都涌出1959年的老报纸碎片,头条新闻标题赫然是:《红星幼儿园集体失踪案告破,十二名儿童遗骸惊现防空洞》。

晨光刺破云层时,李静发现自己站在警局天台边缘。

hellokitty挂件在腕间摇晃,沙漏里的眼球突然转动,瞳孔映出六十公里外的车祸现场——那辆银灰色沃尔沃正从时光倒流中复原,挡风玻璃裂纹拼成的沙漏里,分明囚禁着正在挣扎的自己。

"要成为完美的标本,就不能害怕坠落哦。

"周小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孩子不知何时换上了法医的白大褂,手中的解剖刀刻着"忘川"字样。

李静转身的瞬间,天台护栏突然化作红线虫溃散,失重感攫住她下坠的身体,风声在耳畔凝成最后的诅咒:"欢迎来到沙漏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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