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颜谋:曼陀罗烬

妖颜谋:曼陀罗烬

作者: 小小玉与喻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妖颜谋:曼陀罗烬》是知名作者“小小玉与喻”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阮娇裴砚之展全文精彩片段:大盛王金陵城最妖冶的销金阁阮娇的鬓边金粉能勾腕间银铃藏毒裙底狼首纹可乱北她是扬州屠门案唯一幸存是裴家嫡子心尖的朱砂是北疆将军心口的旧更是这盘权谋大棋里最致命的棋子年前血洗瘦西湖的她在海盗刀下捡回半条从此肩绘银粉凤腿描金狼印将复仇的曼陀罗种进每个仇人的温柔销金阁她与「玉面狐狸」裴砚之共赴巫顺手偷了他的通敌海图;北疆雪她用体温焐热「冷面修罗」霍沉舟的甲却在他掌心种下牵机毒引;东厂暗她戴着「玉面阎君」谢砚冰的人皮面具杀转身又在他的香阁里留下带血的曼陀罗…… 她是万人亦是万人当美男们发自己不过是她棋盘上的过河卒却早已沉沦在她眼尾的朱砂泪里——原来最狠的谋从来不是刀光剑而是让你心甘情为她颠覆这万里江

2025-04-15 13:38:08
大盛王朝的都城汴京,朱雀街尽头的“销金阁”在暮色里泛着暖红的光。

朱漆廊柱上悬着十八盏琉璃莲花灯,灯影里浮动着衣香鬓影,二楼临窗的雕花阁子里,传来琴弦断裂的轻响。

“姑娘的琵琶弦,可是被奴家瞧断的?”

榻上斜倚的女子轻笑,指尖掠过膝头男子的眉骨。

她叫阮娇,生得一副勾魂摄魄的容貌——鸦青长发用赤金缠枝莲步摇绾成坠马髻,几缕发丝垂在颊边,衬得肌肤比案上羊脂玉盏还要温润。

眼尾斜斜挑着抹朱砂,眼瞳在烛火下泛着琥珀色,笑时眼波像浸了春酒,连眉峰都染着风流。

她穿一袭茜纱缠枝莲纹长裙,肩带半褪至肘弯,露出浑圆肩头用金粉绘的曼陀罗,花蕊处嵌着粒东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案前男子叫裴砚之,是京中有名的“玉面狐狸”,现任鸿胪寺少卿。

他月白锦袍松了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腕上戴着枚刻着双鹤纹的寒玉扳指,正是裴家嫡子的信物。

此刻他正仰头饮下阮娇递来的葡萄酒,酒液顺着唇角流到颈间,被阮娇用指尖轻轻抹去:“裴公子的喉结,倒比这葡萄酒还要醉人。”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指尖顺着他锁骨往下滑,在绣着银线的里衣上勾出道浅痕。

裴砚之忽然扣住她手腕,掌心触到她腕间薄纱下的烫金刺青——是只展翅的凤凰,尾羽正好缠在脉搏上。

“阮娘子昨夜在城西赌坊,可是赢了本宫三千两黄金?”

他的拇指碾过她腕间刺青,眼尾扫过她胸前半露的雪脯,曼陀罗花的金粉竟与他梦中那道身影分毫不差,“更妙的是,娘子腰间的鎏金铃铛,竟能解百毒。”

阮娇任由他扣住手腕,忽然倾身,唇畔掠过他耳垂:“公子可知道,这销金阁的每片瓦当,都刻着奴家的曼陀罗?”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他耳后朱砂痣,指尖趁机解开他腰间玉带。

“昨夜公子故意输钱,不就是想看看,奴家这曼陀罗花下,藏着怎样的春色?”

说着腰肢一软,整个人跌进他怀里,茜纱裙的开衩滑至大腿根,露出腿侧用金粉画的半幅海图,正是波斯商路的关键航线。

裴砚之喉结滚动,掌心按在她腰上,触感柔滑如凝脂,指腹碾过她腰间的鎏金铃铛,忽然发现铃铛内壁刻着极小的“裴”字。

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雕花软榻上,琉璃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晃动,映得眼尾朱砂像滴血:“阮娘子的谋略,倒比这销金阁的机关还要精巧。”

他的指尖划过她胸前曼陀罗,东珠蹭过他掌心,“十年前扬州码头上,救了本宫的渔家女,可是娘子?”

阮娇忽然笑出声,双臂勾住他脖颈,指尖解开他最后一枚玉扣:“公子记错了,”她的腿缠上他腰际,金粉海图在烛火下泛着微光,“当年在扬州瘦西湖,可是公子救了奴家——还亲手在奴家肩头,画了这朵曼陀罗。”

说着忽然咬住他唇,舌尖卷着葡萄酒的甜,混着他身上沉水香,在彼此间缠成张密不透风的网。

裴砚之只觉眼前女子像团火,每寸肌肤都烫着他的掌心。

她的茜纱裙早己滑至腰际,露出绣着银线的肚兜,上面用东珠缀着半只展翅的凤凰,正好与他腰间玉佩上的凤纹相合。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冬夜,被海盗追杀时坠入冰河,是个渔家女用体温暖了他整夜,醒来时她肩头的曼陀罗,正是他用蘸血的匕首画的。

“原来真是你……”裴砚之低喃,指尖抚过她肩头曼陀罗,忽然被她反手扣住手腕,按在软榻上。

阮娇居高临下,发间金步摇晃出碎光,映得眼尾朱砂妖异非常:“公子现在才认出来,可是晚了些?”

她的指尖划过他胸前朱砂痣,“当年你爹灭了奴家满门,却不知奴家躲在柴房,偷听到你们裴家通敌的海图……”说着忽然低头,咬住他喉结,“不过现在嘛——”她的腿轻轻碾过他腿间,“公子的身子,可比海图更让奴家感兴趣。”

裴砚之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眼前女子的每句话都像利箭,却偏生用最勾人的姿态说出口。

他忽然翻身,鎏金屏风上的花鸟图在晃动,映得阮娇的曼陀罗花影影绰绰:“阮娇,你接近本宫,究竟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那半幅波斯海图?”

他的指尖掠过她腿侧金粉海图,忽然发现图上标记的港口,正是裴家私运兵器的据点。

阮娇忽然勾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笑:“公子猜呢?”

她的唇顺着他锁骨往下滑,舌尖舔过他胸前朱砂痣,“不过现在,奴家更想让公子知道——”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后背,“这十年来,奴家每夜都在想,公子这般美貌的身子,究竟能承得住奴家几成手段?”

琉璃灯芯忽然“噼啪”炸开,映得雕花阁子里的春光大盛。

阮娇的茜纱裙褪至脚踝,肩带勾在腕间,露出整副用金粉绘的曼陀罗花,从肩头蔓延至腰际,花瓣边缘缠着细如发丝的银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裴砚之的月白锦袍散在榻上,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心口处竟也有朵淡红的曼陀罗,正是当年她用自己的血,在他胸前画的印记。

“原来公子也记得……”阮娇低笑,指尖抚过他心口的曼陀罗,忽然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榻上。

两人鼻尖相距寸许,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

裴砚之望着她眼尾的朱砂,忽然觉得这十年的寻觅,终究是栽在这朵带刺的曼陀罗手里:“阮娇,你可知,本宫等这一日,等了整整十年?”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叫声。

阮娇的指尖悄悄勾住榻边的鎏金铃铛,却被裴砚之先发制人,握住她手腕按在头顶。

她忽然笑出声,眼尾朱砂在烛火下像滴泪:“裴砚之,你以为困住奴家的身子,就能困住奴家的心?”

她的腿忽然缠住他腰际,“明日天亮,奴家自会离开——但公子这副身子,奴家可是要定了。”

雕花阁子里的春帐缓缓落下,琉璃灯影里,两道交缠的身影在屏风上投下妖异的曼陀罗花影。

阮娇的指尖划过裴砚之后背,触到那道十年前为救她留下的剑疤,唇角的笑意渐冷——她当然记得扬州瘦西湖的冬夜,记得他爹的屠刀,记得自己躲在柴房里,看着他被海盗追杀坠河。

而现在,这枚裴家嫡子的棋子,终是要从她的温柔乡里,一步步走进她布了十年的局。

更楼声渐深,销金阁的灯火依旧璀璨。

阮娇倚在榻边,望着熟睡的裴砚之,指尖抚过他腰间的寒玉扳指,上面的双鹤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忽然低头,解开肚兜,露出心口与他一模一样的曼陀罗印记——那是用裴家秘制的蛊毒所绘,每到月圆之夜,便会与他心口的印记产生共鸣。

“裴砚之,”她轻声呢喃,指尖碾碎榻边的金箔,“这盘棋,你以为是你在执子,却不知,从你爹屠我阮家满门那日起,你便早己是奴家棋盘上的过河卒了。”

说着披上茜纱裙,肩带依旧半褪,曼陀罗花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像极了十年前那个血色漫天的夜。

窗外,夜风吹过销金阁的琉璃灯,发出细碎的响声。

阮娇望着自己在镜中的倒影,眼尾朱砂艳得滴血,唇角勾起冷笑——下一个,该是那位镇守北疆的“冷面修罗”霍沉舟了。

听说他最厌脂粉气,却不知,当他看见奴家腿侧的金粉海图时,会不会想起,十年前在扬州码头,那个用体温给他暖了整夜的渔家女?

夜色渐深,销金阁的雕花阁子里,春帐依旧未收。

裴砚之在睡梦中皱眉,心口的曼陀罗印记忽然发烫,恍惚间又看见十年前那个冬夜,渔家女肩头的曼陀罗,在血色里开得正艳。

他不知道,这朵曼陀罗,终将成为他此生最甜的毒,也是最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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