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假扮总裁女朋友晚上十点半，我保存完最后一份策划案，伸了个懒腰。
作为市场部策划组组长，加班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今天整个楼层似乎只剩我一个人了。
拎包走向电梯时，我意外发现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透过半开的百叶窗，
我看到一个绝对能登上公司八卦头条的画面——高冷总裁陆沉舟，正捧着一碗泡面，
吃得专心致志。这位平时西装革履、冷峻严苛的CEO，此刻领带松开，袖口卷到手肘，
面前放着的不是想象中的米其林外卖，而是一碗五块钱的香菇炖鸡面。我忍不住笑出声，
结果一脚踢到了门口的垃圾桶。"谁？"陆沉舟的声音瞬间恢复成平日里的冰冷。
躲是来不及了。我大方推开门："陆总，市场部林小满。刚加完班准备回去。
"陆沉舟放下泡面的动作略显慌乱，耳尖微微发红。他清了清嗓子："这么晚还在加班？
""新品发布会的方案。"我指了指他手中的泡面，"看来陆总也加班？
"他嘴角抽了抽："你...饿了吗？冰箱里还有一碗。"二十分钟后，
我和陆沉舟面对面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各自捧着一碗泡面。这场景荒谬得让我想笑。
"经常这样吃？"我挑眉问道。"效率高。"他简短回答，却掩饰不住被撞破的尴尬。
我忍不住调侃："我以为总裁都是吃私人厨师准备的营养餐。""私人厨师下班了。
"他居然接了我的梗。泡面吃完，我正打算告辞，陆沉舟突然开口："林小满，
你在公司三年了吧？""两年零七个月。"我纠正道，"怎么，要给我加薪？
"他微微眯眼："你倒是直接。""时间宝贵，陆总不如有话直说？
"陆沉舟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我需要你假扮我女朋友，参加明晚的家宴。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一天时间，报酬五万。
"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为什么是我？""因为你足够清醒。"他直视我的眼睛，
"其他女员工会误会，但你看起来……只对钱感兴趣。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侮辱，但他说得如此实事求是，反而让我笑了。
"陆总调查过我？""你的季度报告写得很出色，逻辑清晰，没有废话。"他顿了顿，
"就像你现在这样。"我转了转眼珠："五万块演一天戏？听起来很划算。
有什么具体要求吗？""得体大方，不卑不亢。"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最好能让我妈知难而退。""成交。"我爽快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说。
""纯商业行为，事后两清。"我伸出手，"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纠缠。"陆沉舟握住我的手，
掌心干燥温暖："正合我意。"第二天晚上，我穿着自己最好的一套西装裙，
踩着高跟鞋走进陆家别墅。没有刻意打扮成名媛，我就是我自己——一个干练的职业女性。
陆沉舟在门口等我，看到我的装扮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穿礼服。""陆总要的是女朋友，
不是洋娃娃。"我微笑，"不满意可以现在换人。"他嘴角微扬："正合我意。"晚宴上，
陆母——一位保养得宜的贵妇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林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儿科医生。"我坦然回答，"普通中产家庭。"餐桌对面，
一位穿着白色礼服的女孩一直盯着我。后来我知道她是白千雪，陆家默认的儿媳妇人选。
"沉舟从没提起过你呢。"白千雪甜腻地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在公司。
"我切着牛排，"我骂他策划案写得烂，他给我升了职。"陆沉舟呛了一口红酒，
陆母脸色难看，白千雪目瞪口呆。"开玩笑的。"我优雅地擦了擦嘴，
"实际上是他欣赏我的工作能力。"整个晚上，我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试探。
当白千雪"不小心"把红酒洒在我衣服上时，我淡定地叫来服务生："请给这位小姐换一杯，
她手抖得厉害。"回去的路上，陆沉舟难得地笑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五万块呢，当然要物有所值。"我调侃道。三天后，陆母单独约我见面。高档咖啡厅里，
她推来一张支票："离开我儿子，这里有两百万。"我拿起支票仔细看了看，
笑了："陆夫人真大方。""你配不上沉舟。""当然。"我爽快地把支票收进包里，
"不过您儿子付我五万块让我演他女朋友，您付两百万让我离开，这笔买卖很划算。
"陆母显然没料到这种反应："你...就这样接受了？""不然呢？
痛哭流涕说我们是真爱？"我喝了口咖啡，"放心，我这就消失。
需要我演一场'为钱离开'的戏码吗？加钱就行。"一周后，我正在家里看剧，门铃响了。
开门看到陆沉舟阴沉的脸，我毫不意外。"你收了我妈的钱？"他声音冰冷。"对啊，
两百万呢。"我靠在门框上，"交易结束，各不相欠。
""我们约定过……""约定的是假扮女友一天，我超额完成任务了好吗？"我打断他，
"陆总，天下女生那么多，你又那么有钱，再找一个就是。"他盯着我，
突然说："你不一样。"我翻了个白眼："怎么不一样？别说什么我是个特别的女生。
你吃西餐，我吃路边摊，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别这么幼稚好嘛？
"陆沉舟的表情变得复杂："我以为你至少……""至少什么？至少装一下？"我笑了，
"陆总，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规则你比我懂。你玩得起，我也玩得起。现在游戏结束了。
"我准备关门，他却伸手挡住："林小满，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很贵但很值的临时演员。"我眨眨眼，"需要再次服务记得提前预约，
不过下次要涨价了。"说完，我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2 总裁的秘密基地关上门后，
我数到十，然后悄悄从猫眼往外看。陆沉舟还站在我的门前，眉头紧锁，
像是在思考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他那双平时在会议室里能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睛，
此刻竟透着一丝迷茫。我憋着笑，看他终于转身离开，才松了口气。
两百万确实是个意外之喜，我打算用这笔钱付清房贷，剩下的投资理财。至于陆沉舟？
那不过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然而我低估了这位总裁大人的执着。周一早晨，
我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正当我排队等拿铁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旁边。"美式咖啡，
不加糖。"陆沉舟对店员说，然后像是刚看到我一样，微微颔首，"早，林组长。
"我挑了挑眉："陆总也喝平民咖啡？""这家店豆子不错。"他面不改色。
我接过自己的拿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真巧啊。""确实。"他抿了一口咖啡，
喉结滚动，"我刚好约了客户在附近。"我点点头，假装相信了这个拙劣的借口。
接下来的两周，"巧合"越来越多。公司楼下的沙拉店，我常去的健身房，
甚至我家附近的超市，陆沉舟的身影无处不在。每次他都装出一副"好巧"的样子，
而我则配合他的表演，假装浑然不觉。直到某个周六早晨，我在菜市场撞见他穿着休闲装，
手里拎着一袋青菜，违和得像是狮子闯进了兔子窝。"陆总，"我终于忍不住了，
"您家保姆罢工了？"他耳根微红："偶尔体验生活。""是吗？"我指了指他手里的菜，
"芹菜要选根茎直挺的，你手里那把叶子都黄了。"陆沉舟低头看了看，
难得露出窘迫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这位总裁大人有点可爱。周日晚上，
我和闺蜜苏琪吃饭时提起这事，她笑得前仰后合。"所以鼎鼎大名的陆总在追你？""追？
"我切着牛排，"他只是在不服气而已。这些alpha male都一个德行，
受不了有人不被他们迷住。""那你打算怎么办？""享受表演啊。"我眨眨眼，
"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周一上班，电梯里遇到陆沉舟，我们默契地装作不熟。
但当他走出电梯时，我分明看到他回头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那天晚上加班，
我鬼使神差地去了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灯亮着，但没人。桌上摆着一张便签，
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周六上午九点，清河巷32号。我本该离开的。但好奇心害死猫。
周六一早，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蹲守在清河巷——一个破旧的城中村。九点整，
陆沉舟的车准时出现。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走进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二十分钟后，
我伪装成社区工作人员敲开了那扇门。开门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太太。"您好，社区人口普查。
"我亮出伪造的工作证。老太太热情地让我进门。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陆沉舟坐在简陋的小板凳上，周围围着五六个小孩，
他正在耐心地教一个小女孩做数学题。"陆老师，这个题我不会。"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陆沉舟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们再看一遍，先找公分母..."我愣在原地，
直到他对上我的视线，表情瞬间凝固。老太太还在热情介绍："这位是陆老师，
每周都来给孩子们补课..."我落荒而逃。周一上班，
我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陆沉舟的地方。但他还是在停车场堵住了我。"解释一下。
"他面色阴沉。"社区人口普查？"我试图装傻。"林小满。"他逼近一步，
身上淡淡的檀香笼罩过来，"你跟踪我？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只是好奇陆总周末的神秘行程。""所以？满意你看到的吗？
"他语气嘲讽，但耳尖却红了。我忽然觉得有些愧疚："那是福利院？""临时安置点。
"他稍微后退，"我资助的几个流浪儿童。"这个答案让我震惊。
媒体报道中的商业精英陆沉舟，私下里竟然在做这种事？"为什么保密？"我问。
陆沉舟沉默片刻："不需要炒作。"这一刻，我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个在商场上冷酷无情的男人，会在周末偷偷跑来教孩子数学。公司年会上，我喝多了。
苏琪扶着我到露台醒酒，却不小心把我扔在了陆沉舟面前。"交给你了，陆总。
"苏琪这个叛徒眨眼就跑。夜风吹拂，我靠着栏杆，看着眼前重影的陆沉舟。
"你...有两个头。"我指着他说。"你喝多了。"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
我突然想起什么，咯咯笑起来："陆老师~今天数学课上的怎么样啊？
"陆沉舟身体一僵："你...还记得？""当然记得！"我凑近他，酒气扑面，
"你蹲在小板凳上的样子，好可爱..."他的脸在月光下变得柔和："林小满，
你到底...""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神秘兮兮地勾勾手指，等他俯身过来，
"我知道你的秘密基地..."然后我就断片了。第二天醒来，我躺在自家床上，头痛欲裂。
手机里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十点，公司天台见。——陆"我拖着宿醉的身体赴约。
陆沉舟背对着我，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昨晚..."我开口。"你记得多少？"他转身，
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零星的片段。"我老实承认，"我是不是...说了什么？
""你说你知道我的'秘密基地'。"他眯起眼，
"还说要告诉全公司我周末当'陆老师'的事。"我瞪大眼："我不可能这么说！""是吗？
"他步步逼近，"那你是怎么想的？""我..."我咬了咬唇，"我觉得那是件好事。
你没必要隐瞒。"陆沉舟突然笑了："你果然不记得了。昨晚你只说了一句话就睡着了。
"我被耍了。"陆沉舟！"我恼羞成怒。"叫我沉舟。"他心情大好，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什么交易？""你保守秘密，
我停止'偶遇'。"他挑眉，"公平吗？"我思考片刻，伸出手："成交。"他握住我的手，
掌心温暖干燥："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允许我正大光明地约你吃饭，
而不是制造偶遇。"我愣住了。这不是我预想的发展。"为什么？""因为我发现，
"他直视我的眼睛，"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林小满。"就在这时，天台门被推开。
白千雪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握着手的样子，脸色瞬间阴沉。"沉舟，董事会找你。
"她甜腻的声音里带着刺，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陆沉舟松开手："知道了。
"白千雪没有离开的意思："林组长，策划部的人都在找你呢。"我识趣地告辞。
走过白千雪身边时，她压低声音："离他远点，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
"我微笑回应："白总监，职场性骚扰是违法的，建议你多看看员工手册。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回到办公室，我发现电脑被人动过手脚，重要文件全部消失。
同事小李悄悄告诉我，白千雪早上来过我的工位。我花了整个下午恢复文件，
公司震惊的事——我直接向IT部门举报了白千雪私自使用管理员权限删除员工文件的行为，
并附上了监控录像。当天晚上，陆沉舟发来短信："你举报了白千雪？
"我回复："职场公平，人人有责。"他回得很快："干得漂亮。"三天后，
公司公告栏贴出通知：白千雪被调往分公司。
而我的邮箱里多了一封邀请函——陆沉舟约我周末去一家新开的日料店。
我盯着那封邮件看了很久，最终点了"接受"。不是因为他是总裁，
而是因为他是那个会蹲在小板凳上教孩子数学的"陆老师"。
3 商业与心动的博弈日料店的包厢里，我盯着对面西装笔挺的陆沉舟，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正大光明'的约会？"我指了指他放在桌上的文件夹，
"带着工作来？"陆沉舟慢条斯理地打开菜单："先点菜。这里的金枪鱼大腹很不错。
"我眯起眼睛，但没再说什么。等服务员上完菜离开后，陆沉舟推过来那份文件夹。
"看看这个。"我翻开第一页，赫然是一份商业计划书——《星辰教育科技创业计划》。
"你要创业？"我惊讶地抬头，"离开陆氏集团？""并行。"他夹了一块寿司，
"陆氏我会继续管理，但这个项目我想单独做。"我快速浏览着计划书，越看越惊讶。
这是一家针对偏远地区儿童的在线教育平台，提供免费课程和智能硬件支持。
"这和你平时做的商业项目完全不同。"我指出。陆沉舟的筷子顿了顿："这才是我想做的。
"我继续翻阅，突然停在一页数据上："等等，这个获客成本计算有问题。""什么问题？
"他皱眉。我拿出笔，在纸上快速写下几个数字："按照你的模型，
每个用户的获取成本至少被低估了30%。农村地区的物流和推广费用比你想象的高得多。
"陆沉舟凑过来看，他的肩膀轻轻擦过我的，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飘来。
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你说得对。"他沉思片刻，"还有其他问题吗？""有。
"我一口气指出了计划书中三处漏洞，"而且你的盈利模式太理想化了，公益性质这么强，
投资人不会买账。"陆沉舟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所以，你有什么建议？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虚心求教。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激烈争论着项目的每一个细节。
我说得口干舌燥，连生鱼片都忘了吃。"你应该收费，至少对一部分用户。"我坚持道，
"用付费用户的收入补贴贫困地区，这样才能持续。""但这样会挡住最需要帮助的人。
"陆沉舟反驳。"那就设置奖学金制度，让优秀但贫困的学生免费。"我迅速回应，
"同时引入企业赞助，给他们税收优惠和品牌曝光。
"陆沉舟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个思路不错。"争论告一段落时，天已经黑了。
服务员进来问是否需要加菜，我们才意识到这顿"约会"几乎全在谈工作。"抱歉，
占用你整个周末。"陆沉舟难得地露出歉意的表情。我耸耸肩："比我想的有趣多了。
不过..."我合上文件夹，"为什么找我讨论这个？公司里有的是更资深的策划。
"陆沉舟沉默了片刻："因为他们只会说'陆总英明'，而你..."他嘴角微扬，
"你会直接说'这个想法很蠢'。"我忍不住笑了："所以你需要一个说真话的人？
""我需要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加入这个项目，做我的合伙人。
"这个提议让我措手不及。"合伙人？我只是个中级经理。""职级不代表能力。
"陆沉舟向前倾身，"我看过你所有的策划案，包括那些被高层否决的。你的想法很超前，
林小满。"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不是因为他的赞美，而是他居然记得那些被埋没的方案。
"这是个很大的决定。"我谨慎地回答。"当然，你不必立刻回答。"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想好了随时找我。"名片很简单，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
右下角印着一颗小小的星星。我忽然想起他公司的名字——星辰教育。"为什么叫星辰？
"我忍不住问。陆沉舟的目光变得柔软："因为我母亲生前常说，
每个孩子都该有追逐星辰的机会。"这是我第一次听他提起母亲。不是现在那位陆夫人，
而是生母。离开餐厅时，陆沉舟坚持送我回家。车停在我家楼下，
他突然说："下周六我还会去清河巷，要一起来吗？"我想起那些孩子们期待的眼神，
点了点头："好。""早上八点，我来接你。"他说完，又补充道，"穿舒服点的衣服。
"周六早晨，我穿着T恤牛仔裤在楼下等陆沉舟。他开来的不是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
而是一辆普通的SUV。"低调点好。"他解释。清河巷的孩子们见到我时很好奇。
小女孩玲玲拽着陆沉舟的袖子："陆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这是林老师。
"陆沉舟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很厉害，能解超级难的数学题。""真的吗？
"玲玲睁大眼睛看我，"比陆老师还厉害？"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不如我们比一比？
"一上午，我和陆沉舟轮流给孩子们辅导功课。中午吃饭时，
他递给我一个饭盒："张奶奶特意给你准备的。"饭盒里是简单的家常菜，却香气扑鼻。
我抬头看到那位慈祥的老太太在远处冲我微笑。"你经常带人来吗？"我边吃边问。
陆沉舟摇头："你是第一个。"这个回答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下午离开时，
玲玲抱住我的腿："林老师下周还来吗？"我看向陆沉舟，他眼中带着期待。"来。
"我听见自己说。回程车上，陆沉舟突然问："考虑得怎么样了？合伙人的事。
""我需要知道更多细节。"我谨慎地回答，"比如股权分配、决策机制。
""我们可以慢慢谈。"他说，"不急。"但事情很快就有了变化。周一上班，
我接到HR通知，我被调到了新成立的战略项目部，直接向陆沉舟汇报。"这是你的意思？
"我冲进他的办公室质问。陆沉舟从文件中抬头："这样你可以合法参与星辰项目，
用公司资源。""至少该提前告诉我！""告诉你，你会拒绝。"他站起身，
绕过办公桌走近我，"林小满，我给你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仅此而已。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向后退了一步："我不玩感情游戏，陆沉舟。
""我也没在玩。"他的声音低沉，"这是纯粹的商业决策。我看重你的能力。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出谎言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坦然。"试用期一个月。"我最终说，
"如果不合适，我随时退出。"陆沉舟点头："成交。"接下来的两周，
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地工作。白天处理陆氏集团的事务，晚上和周末筹划星辰教育。
我发现陆沉舟在商业决策上雷厉风行，但对教育项目却出奇地有耐心。周五晚上，
加班到十点，我趴在会议室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
上面有熟悉的雪松香气。陆沉舟坐在对面，专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几点了？
"我迷迷糊糊地问。"凌晨一点。"他合上电脑，"我送你回家。"车上，
我半睡半醒地靠在窗边。陆沉舟突然说："明天有个家宴，你愿意陪我出席吗？
"我立刻清醒了："又是假扮女友？""不。"他目视前方，"以合伙人身份。
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父亲。"这个邀请比假扮女友正式多了。"白千雪会在吗？""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