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只觉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让他猛地从混沌中惊醒。
入目便是那雕花楠木床顶,繁复的云纹似在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
殿内的熏香浓郁得令人几欲作呕,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被子,
却惊觉右腿绵软得如同烂泥,丝毫使不上力气,仿佛筋骨都被人抽去了。瞬间,
两种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脑海中碰撞、交融。
他记起自己本事 21 世纪一名热爱历史的普通大学生,
却不知为何陡然穿越成了贞观十三年的东宫太子李承乾。原主因坠马致残,
不仅身体落下终身残疾,还因此被李世民冷落。如今朝堂之上,魏王李泰野心勃勃,
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局势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太子该用膳了。
” 宦官王德那刻意压低、带着恭敬的声音从紧闭的门外传来。李承乾深吸一口气,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撑着床柱缓缓坐起。目光扫向一旁的铜镜,
镜中映出的是一张苍白消瘦得近乎脱形的脸,眉骨处那道陈旧的伤疤,
在如今这般憔悴模样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触目惊心。他再次深吸一口气,
努力将现代记忆与原著记忆揉碎重组,试图在这陌生又危险的环境中找到一丝生存的契机。
作为历史系学生,他对李承乾的悲惨结局了如指掌 —— 谋反被废,最终流放黔州,
在孤独与绝望中结束一生。可就在他满心忧虑、不知所措之时,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的提示音:“盛世危舟系统激活,气运值初始 100%,
任务:让李二破防三次。” 李承乾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
这从天而降的系统,虽不知究竟是何来历,却像是黑暗中陡然亮起的一道曙光,或许,
这便是改变命运的关键契机!李承乾深知,若想摆脱原主既定的悲惨命运,
在这波谲云诡、步步惊心的朝堂之中站稳脚跟,就必须步步为营,每一步都得深思熟虑,
绝不能有丝毫差错。用过早膳后,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沉声道:“去,把称心给我唤来。
”没过多久,称心那修长俊美的身影便出现在殿内。称心生得极为俊美,皮肤白皙如玉,
双眸仿若含着盈盈秋水,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别样风情。然而,他前隋遗孤的身份,
就像一把高悬头顶的利刃,让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仿佛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太子,唤称心前来,可是有要事吩咐?” 称心微微俯身,轻声问道,
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李承乾抬眸,目光紧紧锁住他,沉声道:“称心,去给我备车,
我要进宫面圣。” 话语间,眼神中透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坚定与决绝。称心闻言,
微微一愣。以往的太子,因坠马之事消沉颓废,对朝堂之事避之不及,甚少主动进宫。
今日这般主动,实在是太过反常。但他心思缜密,并未多问,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 “是”,
便转身利落去安排一切了。坐在缓缓驶向皇宫的马车中,李承乾眉头紧锁,
脑海中如飞速运转的齿轮,疯狂盘算着。他清楚,要想让李世民重新重视自己,
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就必须在朝堂之上一鸣惊人,
拿出让人眼前一亮、足以震撼众人的真本事。甘露殿内,气氛庄严肃穆,满朝文武身着朝服,
整齐站立,鸦雀无声。李承乾身着太子衮服,在宦官小心翼翼的搀扶下,
拖着那条残疾的右腿,艰难却又坚定地缓缓走上玉阶。他每一步落下,
那衮服下摆拖地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殿内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沉重的脚步声。
满朝文武的目光,此刻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齐刷刷地射向他。右侧,
魏王李泰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那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似乎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启奏陛下,臣请开放海禁,以市舶司制衡山东士族。
”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清脆响亮,
惊得檐下栖息的鸟儿都扑棱棱飞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李世民原本正低头看着奏疏,闻言,
缓缓放下手中之物,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瞬间锁住李承乾,沉声道:“太子可知,
海禁乃高祖所定?更改祖制,此乃大事,不可儿戏。” 声音低沉,
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与压迫感。李承乾毫不畏惧地迎上李世民的目光,
镇定自若地说道:“高祖定海禁之时,大唐初立,百废待兴,且沿海海盗猖獗,
海禁乃保境安民之举。可如今,我大唐国力强盛,四海升平。市舶司年入百万贯,
如此巨额财富,却被世家牢牢垄断。儿臣以为,此时开放海禁,
不仅能让朝廷掌控这巨大财源,更能借此制衡山东士族,实乃一举两得之策。
”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叩击着御案,条理清晰,逻辑严谨。“臣愿以盐引为抵押,
发行‘宝钞’。只需三年,国库收入必能增加三成。这并非儿臣信口开河,
儿臣早已仔细核算过其中利弊得失。” 李承乾继续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对李承乾这大胆的提议感到震惊不已。长孙无忌率先出列,满脸忧色,高声道:“太子此举,
太过冒险,恐乱国本!发行‘宝钞’,此事闻所未闻,万一出现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李承乾目光坚定,直视李世民,朗声道:“父皇曾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如今山东士族势力庞大,肆意兼并土地,垄断贸易。若长此以往,百姓生活困苦,民怨沸腾,
他日若生民变,覆的又是谁的舟?儿臣此举,正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稳固我大唐根基。
”李世民瞳孔骤缩,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御案边缘,心中暗自惊叹。眼前这个儿子,
何时变得如此有见识、有胆量了?他看着李承乾,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思索。与此同时,
李承乾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气运值 + 10%,李二破防进度 1/3。
” 他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冷静。退朝后,李泰迈着轻快的步伐追上李承乾,
脸上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太子今日所言,倒是新奇得很呐,
只是莫要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沦为朝堂笑柄。” 话语中满是嘲讽与威胁之意。
李承乾停下脚步,回以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多谢魏王关心,本宫心中自有分寸。
倒是魏王,平日里也该多为朝廷分忧,莫要整日只想着勾心斗角。” 说完,
不再理会李泰那气得铁青的脸,在宦官的搀扶下,稳步离去。回到东宫,
称心早已在殿内焦急等候。见李承乾回来,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太子,
今日朝堂之上,可还顺利?”李承乾微微一笑,拉过称心的手,说道:“一切顺利,
我们的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 称心看着李承乾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满是欢喜与敬佩,
轻声道:“太子今日在朝堂上,风采斐然,让称心好生敬佩。日后,称心定当全力辅佐太子,
成就大业。” 李承乾握紧他的手,目光坚定:“你我二人,日后定要携手,
闯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近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一场针对东宫的阴谋悄然展开。
李泰当羽处心积虑,伪造考题,而后将这莫须有的罪名,狠狠栽赃到了东宫头上。一时间,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东宫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李承乾得知此事后,
心中怒火中烧,但他深知此时必须冷静。他坐在案前,神色凝重,
缓缓铺开泄露的《策论》试题,试图从中寻出破绽。现代丰富的知识储备,
此时发挥了巨大作用,他运用统计学方法,仔细分析着笔迹与用词,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太子,这是吏部刚刚送来的考生答卷。” 不知何时,
称心悄然出现,将一叠宣纸轻轻放在案上。他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李承乾掌心,
那细腻的触感,带着别样的诱惑。但此刻的李承乾,满心都被考题之事占据,无暇顾及这些。
“你看,” 李承乾拿起一份答卷,眉头紧皱,分析道,“山东士族向来惯用四六骈体行文,
风格华丽雕琢。可这题《论均田制利弊》,却用了古朴的汉魏古风,风格截然不同。而且,
出题者虽刻意模仿寒门文风,却在‘阡陌’二字上露出了致命破绽。
山东士族为避‘阡’字讳,从不用此字,只因崔氏祖名崔阡。”称心微微挑眉,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钦佩,轻声道:“太子是说,这考题出自崔氏手笔?”“正是!
” 李承乾猛地将答卷拍在案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李泰与崔氏勾结,
妄图以此陷害本宫。哼,明日朝堂,我定要让他们尝尝被棋子反噬的滋味,自食恶果!
”第二日朝堂,气氛格外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李承乾昂首挺胸,大步走上朝堂,
呈上精心准备的证据,将崔氏伪造考题之事,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地揭露得淋漓尽致。
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向敌人的要害。李泰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驳,却又发现所有证据都对自己一方极为不利,一时竟无从开口。
李世民听完李承乾的陈述,龙颜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御案,怒声道:“此事竟然如此恶劣!
来人,立刻彻查,务必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严惩幕后黑手!
”李承乾望着李泰那狼狈吃瘪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与此同时,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再度响起:“气运值 + 5%,当前气运值 15%。”此事过后,
李承乾与李泰之间的矛盾,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激化,再无缓和的余地。
李泰恼羞成怒,暗中召集党羽,在阴暗的角落里谋划着更大、更恶毒的阴谋,
试图一举将李承乾彻底扳倒。而李承乾也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一边继续不动声色地巩固自己在朝堂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一边派遣心腹,
四处探寻李泰的下一步动作,时刻警惕着敌人的再次进攻。承庆殿内,
气氛凝重得如同铅云密布的天空。《氏族志》修订名单公示,崔民干的名字,
竟然赫然位列皇族之上。这一结果,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
李承乾看到这名单的瞬间,眼中怒火喷薄而出,猛地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在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格外刺耳。他怒声道:“崔氏何德何能,竟敢压我陇西李氏一头?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李世民坐在龙椅上,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沉声道:“太子,莫要如此冲动。此事乃众多大臣商议而定,自有其道理。你且说说,
你欲何为?”李承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
大声道:“寒门士子十年苦读,悬梁刺股,只为一朝能在科举中崭露头角,报效国家。
可如今呢?门阀世家仅凭出身,便能轻易获得高位,寒门子弟的努力在他们眼中,
竟如此一文不值。科举取士,本应唯才是举,以才学论高低,而非被门第所束缚!” 说着,
他愤怒地抓起名单,双手微微颤抖。他转身,手指直直指向房玄龄,
质问道:“房相之子房遗爱,去年科举舞弊,证据确凿。可结果呢?他竟能全身而退,
逍遥法外。这便是《氏族志》所标榜的公道吗?如此下去,科举制度形同虚设,
寒门士子的希望何在?我大唐的未来又何在?”房玄龄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腿微微颤抖,却又不敢辩驳。李泰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子莫要在此血口喷人。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想污蔑他人,
可没那么容易。”“血口喷人?” 李承乾冷哼一声,猛地掷出一份密报,
“这是吏部司勋员外郎的供词,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崔氏嫡子崔明远,买通考官,
将‘明经科’试题泄露给二十三家寒门子弟。如此行径,简直是败坏科举风气,
扰乱朝堂秩序!”“够了!” 李世民猛地拍案而起,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修订氏族志之事,暂且容后再议!此事如此复杂,朕定要彻查清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李承乾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气运值 + 15%,李二破防进度 2/3。
”从承庆殿出来,李承乾心中畅快不已,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他知道,
自己又向改变命运的目标迈进了坚实的一步。回到东宫,他与称心在殿内相对而坐,
商议着如何进一步打压世家的势力。称心靠在他怀里,柔声道:“太子,
那崔氏向来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此番定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收敛收敛那不可一世的气焰。
”李承乾轻抚着他的发丝,点头道:“没错,不止崔氏,
那些妄图把持朝政、为所欲为的世家,都得好好整治一番。他们的时代,该结束了。”然而,
他们并不知道,更大的危机,此时正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然逼近。
李泰与世家的勾结愈发紧密,正准备对李承乾发动一场致命的打击。定襄城头,寒风凛冽,
如刀子般刮过脸颊。李承乾身着厚重的披风,在风中衣袂飘飘,
望着草原上那密密麻麻的突厥营帐,神色凝重。他将手中的《茶马互市策》递给守将周范,
沉声道:“周将军,以茶易马,此乃一举两得之策。既能削弱突厥的战力,
又能让薛延陀心生嫉妒,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如此,我大唐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周范接过策书,眉头紧皱,犹豫道:“太子,此举虽妙,却恐触怒颉利可汗。
突厥向来骁勇善战,若因此引发大规模战争,我军恐怕……”李承乾微微一笑,
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展开舆图,指着一处说道:“周将军不必担忧。
我们可在马邑囤积三万担砖茶,而后放出消息,说要与薛延陀结盟。颉利可汗若得知此事,
必定心生忌惮。他若来抢茶,薛延陀必然出兵;若不来,薛延陀便会怀疑其诚意。如此一来,
他们之间的矛盾定会激化。”周范听后,眼中一亮,恍然大悟,钦佩道:“太子高见,
末将佩服。”半月后,正如李承乾所料,突厥与薛延陀在白道川爆发激烈冲突。喊杀声震天,
硝烟弥漫,双方士兵死伤无数。李世民收到战报时,李承乾正跪坐在甘露殿内,神色平静。
“父皇,茶马互市可成矣。” 李承乾沉声道。李世民盯着舆图,沉默许久,
眼中满是复杂之色,缓缓道:“你何时学会了这般权谋手段?这等计策,环环相扣,
步步为营,实在不像你以往所为。”李承乾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恭敬道:“儿臣不过是读了些史书,从中汲取了些许智慧,略通谋略罢了。
一切都是为了我大唐的江山社稷,为了父皇的千秋霸业。”李世民看着他,
眼中多了几分审视,几分赞赏,微微点头:“不错,你能有此心思,朕很欣慰。”与此同时,
李承乾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气运值 + 20%,李二破防进度 3/3。
”李承乾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回到东宫,称心早已在殿内等候。
见李承乾回来,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太子,此番可还顺利?
”李承乾笑着将他揽入怀中,说道:“一切顺利,我们的计划,正一步步实现。用不了多久,
我大唐必将更加繁荣昌盛,威震四海。”随着李承乾在朝堂上屡出奇招,声名渐起,
他在朝中也渐渐笼络了一批对他忠心耿耿的心腹。这些人或是不满世家把控朝政,
渴望打破现状的寒门士子;或是被李承乾的远见卓识所折服的有识之士。
他们在朝堂上相互呼应,成为李承乾坚实的后盾。然而,李泰与世家怎会轻易善罢甘休。
一日深夜,长安城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内,灯火昏暗,气氛诡谲。
李泰与崔氏家主崔元正围坐在一张摆满文书的案几旁,两人面色阴沉,低声商议着。
“李承乾近来动作频频,朝堂上诸多提议都深得陛下赞赏,长此以往,
我等计划恐将化为泡影。” 李泰眉头紧锁,眼中满是阴鸷。崔元正冷哼一声,端起茶盏,
轻抿一口,冷冷道:“他不过是个残疾之人,仗着几分新奇主意,便妄图翻云覆雨。
魏王不必担忧,老身自有办法。听闻他与那称心关系匪浅,称心乃前隋遗孤,
这可是个绝佳的把柄。”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道:“崔公所言极是,
若能借此大做文章,定能让李承乾身败名裂。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李承乾正与陈心对坐。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的面庞。
李承乾看着称心,神色凝重道:“近来局势愈发紧张,李泰与世家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我们需处处小心。”称心微微点头,靠在李承乾肩头,柔声道:“太子放心,
称心自会为太子留意各方动向。只是,太子整日为朝堂之事操劳,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李承乾轻抚着称心的发丝,长叹一声:“如今局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我肩负着改变命运、振兴大唐的重任,一刻也不敢懈怠。”几日后,长安城突然流言四起,
称太子李承乾豢养前隋遗孤称心,意图谋反,恢复前隋。此流言如野火般迅速蔓延,一时间,
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众人皆对李承乾投来怀疑的目光。李世民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
当即下令将称心缉拿归案,押入大理寺审讯。李承乾得知消息时,正在东宫与谋士商议对策,
听闻此讯,手中茶盏 “啪” 的一声掉落,摔得粉碎。“父皇此举,显然是对我起了疑心。
这定是李泰与世家的阴谋!” 李承乾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谋士们面面相觑,
一时也想不出万全之策。此时,称心的贴身侍从匆匆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哭喊道:“太子,救救我家公子!大理寺的人对公子严刑拷打,
公子他…… 他怕是撑不住了!”李承乾心中一紧,猛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备车,
本宫要去大理寺!”“太子不可!” 谋士们纷纷劝阻,“此时去大理寺,只会坐实流言,
陛下必定更加恼怒。”李承乾目光坚定,扫视众人,决然道:“称心是因我而陷入险境,
我若不去救他,于心何忍?且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宫眼皮底下肆意妄为!
”马车疾驰至大理寺,李承乾不顾阻拦,径直闯入。只见称心被绑在刑架上,衣衫褴褛,
遍体鳞伤,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称心!” 李承乾眼眶泛红,疾步上前,想要解开绳索。
大理寺卿孙伏伽连忙上前阻拦,惶恐道:“太子殿下,此人乃重犯,未经陛下允许,
不可擅自松绑。”李承乾转身,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孙伏伽,寒声道:“孙卿,本宫问你,
你仅凭几句流言,便对我东宫之人用此重刑,可有证据?”孙伏伽被李承乾的气势所迫,
微微颤抖,嗫嚅道:“这…… 流言甚嚣尘上,且此人身份特殊,臣不得不……”“哼!
” 李承乾冷哼一声,“流言岂能当作证据?你身为大理寺卿,本应公正断案,
如今却仅凭道听途说便滥用私刑,若传出去,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大唐律法?
”孙伏伽冷汗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地,颤声道:“太子殿下恕罪,臣…… 臣一时糊涂。
”李承乾不再理会他,亲自为称心解开绳索,将他抱上马车,带回东宫。回到东宫,
李承乾立刻命人找来最好的郎中为称心诊治。看着称心昏迷不醒、伤痕累累的模样,
李承乾心中既心疼又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还称心一个清白。
经过几日的调养,称心的伤势逐渐好转,意识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守在床边的李承乾,
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轻声道:“太子,让您担心了。”李承乾紧紧握住他的手,
柔声道:“你安心养伤,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清白。”随后,
李承乾开始着手调查流言的源头。他派心腹暗中走访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收集线索。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发现流言最初是从一家与崔氏关系密切的酒楼传出,
且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势力在推波助澜。李承乾深知,若想彻底洗清嫌疑,
必须在朝堂上拿出确凿证据。他召集谋士们商议对策,经过几日几夜的谋划,
终于制定出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几日后,早朝之上,李承乾手持一叠文书,稳步走上朝堂,
高声道:“启奏陛下,儿臣有要事奏明。关于近日流传的流言,儿臣已查明真相。
”李世民目光凝重,看着李承乾,沉声道:“太子,你且说来。”李承乾展开手中文书,
一一陈述道:“父皇请看,这些是儿臣派人收集的证据。
流言最初是从长安城中一家名为‘聚贤楼’的酒楼传出,而此酒楼的幕后老板,
正是崔氏族人。且经过调查,发现崔氏暗中勾结江湖势力,妄图通过散布流言,扰乱朝堂,
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着,李承乾又呈上一封密信,
“这是儿臣截获的崔氏与江湖势力往来的密信,信中明确提及了针对儿臣与称心的阴谋。
儿臣与称心清清白白,称心虽为前隋遗孤,但早已一心向唐,并无谋反之意。这一切,
皆是崔氏等人的阴谋,欲借父皇之手,除去儿臣,以保其家族利益。”李世民接过密信,
仔细查看,脸色愈发阴沉。看完后,他将密信重重拍在御案上,怒声道:“崔氏,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搞这些阴谋诡计!来人,立刻传崔元正进宫!
”崔元正被宣入宫时,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他步入朝堂,
看到李承乾手中的证据,心中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崔元正,你可知罪?
” 李世民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崔元正扑通一声跪地,狡辩道:“陛下明鉴,老臣冤枉啊!
这些证据皆是太子伪造,欲陷害老臣。”李承乾冷笑一声,上前一步,
指着崔元正道:“崔公,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你勾结江湖势力,散布流言,意图谋反,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说着,李承乾又唤来几位证人,
皆是在调查过程中找到的与崔氏阴谋相关之人。他们一一上前,指证崔氏的罪行。
崔元正脸色苍白,冷汗如雨下,却仍不死心,妄图垂死挣扎:“陛下,
这些人都是太子买通的,不可信啊!”李世民看着崔元正,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崔元正,
你身为世家大族之首,本应辅佐朕治理天下,如今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实在让朕失望透顶!来人,将崔元正拿下,交大理寺审理,务必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随着崔元正被拿下,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对李承乾投来敬佩的目光,
没想到他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查明真相,反击阴谋。李承乾心中长舒一口气,他知道,
这场与世家的较量,他暂时取得了胜利。但他也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
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回到东宫,称心早已在殿内等候。看到李承乾回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迎上前去:“太子,今日朝堂之上,您风采依旧,称心就知道,
太子定能还我清白。”就在朝堂上因崔氏一事掀起的波澜逐渐平息之时,
一封加急军报如巨石般投入原本就不平静的湖面,再次打破了短暂的安宁。报称,
西域龟兹国在西突厥的暗中支持下,公然阻断丝绸之路,扣押大唐商旅,
还斩杀了大唐派驻西域的使者,行径嚣张至极。李世民收到军报后,
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朝堂之上,他将军报狠狠摔在御案上,
怒声道:“龟兹竟敢如此放肆,公然挑衅我大唐威严!朕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众大臣纷纷出列,义愤填膺地请战。此时,李泰却站出来,一脸忧色地说道:“父皇,
西域路途遥远,粮草转运艰难,且西突厥虎视眈眈,若贸然出兵,恐陷入腹背受敌之境。
依儿臣之见,不如先派使者前往龟兹,责问其缘由,若能和平解绝,岂不更好?
”李承乾心中冷笑,他明白李泰这是怕自己在战事中建功,进一步巩固地位,
故而想以和谈之名拖延。他上前一步,朗声道:“父皇,李泰之言差矣。龟兹此举,
蓄谋已久,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此时示弱,派使者求和,
只会让他们以为我大唐软弱可欺,日后必定更加肆无忌惮。儿臣以为,应立即出兵,
以雷霆之势,一举荡平龟兹,震慑西域诸国,方能保我丝绸之路畅通,扬我大唐国威!
”李世民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心中暗自思忖。李承乾所言,正合他意,
可他又担心李承乾年轻气盛,在战事中有所闪失。犹豫片刻后,他开口道:“太子所言有理,
但出兵之事,事关重大,容朕再细细思量。”退朝后,李承乾回到东宫,
心中仍在思索着西域之事。他深知,此次西域危机,既是挑战,也是机遇。若能妥善应对,
立下战功,必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彻底摆脱李泰的威胁。此时,称心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
轻声道:“太子,先喝口参汤,歇一歇吧。看您这般操劳,称心实在心疼。
”李承乾接过参汤,一饮而尽,拉过称心的手,说道:“如今局势紧迫,我怎能不操心。
西域之事,关乎大唐未来,我必须全力以赴。”称心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关切:“太子,
您一定要保重身体。称心虽不懂战事,但会在后方为太子祈福,愿太子一切顺利。”几日后,
李世民再次召集众臣商议西域之事。朝堂上,众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李承乾见状,
再次挺身而出,跪地请命道:“父皇,儿臣愿挂帅出征,讨伐龟兹,为我大唐讨回公道,
扬我国威!”此言一出,朝堂瞬间哗然。众大臣纷纷侧目,有的面露惊讶,有的则暗自摇头。
他们认为,李承乾虽在朝堂上有些见识,但从未经历过战事,贸然挂帅,风险太大。
李世民看着跪地的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他既为儿子的勇气和担当感到欣慰,
又担心他难以胜任。沉默许久,他开口道:“太子,出征之事,非比寻常,你可有把握?
”李承乾抬起头,目光坚定,大声道:“父皇放心,儿臣自幼熟读兵书,虽未经历实战,
但对此次出征,早已成竹在胸。儿臣定当不负父皇所望,凯旋而归!”李世民又看向众臣,
问道:“众卿以为如何?”房玄龄出列,拱手道:“陛下,太子殿下聪慧过人,
且有报国之志,若能出征,必能激励士气。只是,行军打仗,瞬息万变,
还望陛下为太子选派得力将领辅佐。”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认为李承乾虽有勇气,
但经验不足,需有老将相助。李世民沉思片刻,最终点头道:“好,朕准太子出征。
命侯君集为行军大总管,辅佐太子,务必一举荡平龟兹!”得到李世民的许可,
李承乾心中欣喜不已。他深知,此次出征,是他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
也是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步。回到东宫,李承乾立刻开始着手准备出征事宜。
他与侯君集仔细商讨行军路线、粮草调配、战术安排等诸多细节,日夜忙碌,
不敢有丝毫懈怠。称心看着李承乾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担忧。他虽不舍李承乾离开,
但也知道这是李承乾必须要走的路。他默默为李承乾收拾行囊,将一件件衣物仔细叠好,
放入箱中,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深情与不舍。出征那日,长安城外,军旗猎猎,战马嘶鸣。
李承乾身着银色铠甲,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地站在队伍前列。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
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李世民亲自前来送行,他看着李承乾,
语重心长地说道:“吾儿,此去西域,路途艰险,你一定要小心谨慎。记住,
朕等你平安归来。”李承乾下马,跪地叩首道:“父皇放心,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随后,他翻身上马,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向着西域进发,
扬起漫天尘土。大军一路西行,历经数月,终于抵达西域。龟兹国得知大唐军队来袭,
早已严阵以待,在边境筑起坚固防线,妄图阻挡唐军的步伐。李承乾与侯君集勘察地形后,
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他们决定先派小股部队前去试探,引诱龟兹军出战,
而后再以主力部队设下埋伏,一举歼灭敌军。战斗打响,唐军先锋部队佯装不敌,节节败退。
龟兹军见状,以为唐军不堪一击,果然中计,倾巢而出,追击唐军。
当龟兹军进入唐军埋伏圈时,李承乾一声令下,伏兵四起,喊杀声震天。
唐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龟兹军,刀光剑影闪烁,鲜血染红了大地。龟兹军被打得措手不及,
阵脚大乱,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唐军乘胜追击,一举攻破龟兹国边境防线,
取得了首战的胜利。捷报传回长安,李世民大喜,当即下令嘉奖全军。
李承乾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他深知,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艰巨的战斗在等着他们。
接下来的日子里,唐军势如破竹,接连攻克龟兹国多座城池。龟兹国王大惊失色,
连忙向盟友西突厥求救。西突厥可汗得知后,亲率大军前来救援。面对西突厥的援军,
李承乾与侯君集并未慌乱。他们分析敌情后,决定采用分兵之计,一路由侯君集率领,
正面迎击西突厥大军,吸引敌军主力;另一路由李承乾亲自率领,绕道敌后,
袭击西突厥的粮草辎重。战斗再次打响,
侯君集率领的唐军与西突厥大军在旷野上展开了激烈厮杀。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与此同时,
李承乾率领的部队悄无声息地绕到了西突厥军后方。他们趁敌军不备,突然发起攻击,
瞬间点燃了西突厥军的粮草辎重。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夜空,西突厥军顿时陷入了混乱。
前方的西突厥大军得知后方粮草被烧,军心大乱。侯君集趁机发动总攻,唐军士气大振,
如潮水般冲向敌军。西突厥军腹背受敌,无心恋战,纷纷溃败逃窜。此役,唐军大获全胜,
不仅击败了西突厥的援军,还进一步削弱了龟兹国的实力。李承乾乘胜追击,直逼龟兹国都。
龟兹国王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得开城投降。随着龟兹国的投降,
西域战事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李承乾率领大军凯旋而归,长安城内张灯结彩,
百姓们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李承乾骑着高头大马,身披大红披风,
英姿飒爽地走在队伍前列。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威严。
看着眼前欢呼的百姓,他心中感慨万千,深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也更加坚定了他要振兴大唐的决心。李世民在皇宫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犒赏三军。宴会上,
李世民亲自为李承乾敬酒,满脸欣慰地说道:“吾儿此次出征,立下赫赫战功,
为我大唐扬威西域,实乃我李家之骄傲,大唐之功臣!”李承乾连忙起身,
跪地谢恩道:“儿臣能有今日之成就,全赖父皇教诲,以及诸位将士奋勇拼杀。
儿臣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罢了。”众大臣也纷纷起身,向李承乾表示祝贺。此时的李承乾,
在朝堂上的威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李泰坐在一旁,看着风光无限的李承乾,
眼中满是嫉妒与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庆功宴后,李承乾回到东宫。称心早已在殿内等候,
看到李承乾回来,他眼中闪烁着泪花,飞奔过去,紧紧抱住李承乾,泣声道:“太子,
您终于回来了,称心每日都在为您担心。”李承乾轻轻抚摸着称心的头发,
柔声道:“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此次出征,多亏有你在后方为我祈福,给我力量。
”经过此次西域战事,李承乾不仅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还赢得了民心。
庆功宴的余韵尚未消散,朝堂之上却已悄然泛起新的涟漪。李承乾战功赫赫归来,
朝堂局势自此焕然一新。原本倾向李泰的部分大臣,眼见李承乾势头正盛,纷纷暗中观望,
甚至有人开始悄然向李承乾示好,意图改换门庭。李泰在朝中的势力,
不知不觉间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一日早朝,礼部尚书魏征之子魏叔玉出列,手持笏板,
神色恭敬地奏道:“陛下,臣以为太子殿下此次西征凯旋,实乃我大唐之幸事。
如今朝堂之上,人才济济,然政务繁杂,诸多事务亟待梳理整合。太子殿下智勇双全,
不妨令其协理朝政,一来可分担陛下重担,二来也能让太子殿下在政务处理中积累更多经验,
日后好为陛下分忧。”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响起一阵低声议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
觉得此提议颇为合理。李承乾心中一动,抬眼看向李世民,只见李世民微微颔首,
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李泰心中却是大为恼怒,他深知若李承乾真的开始协理朝政,
那自己在朝堂上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将更加难以维系。他连忙出列,高声道:“父皇,
太子殿下刚从前线归来,鞍马劳顿,理应好好休息调养。况且协理朝政之事,关乎国本,
需慎之又慎。太子殿下虽有战功,但处理政务与行军打仗毕竟不同,贸然委以重任,
恐有不妥。”李承乾冷哼一声,目光冷冷扫向李泰,说道:“魏王所言差矣。
本宫自幼研习经史子集,又随父皇处理过诸多政务,虽不敢说精通,但也并非毫无经验。
如今朝堂之上,父皇日理万机,诸多事务堆积如山。本宫身为太子,为父皇分忧,
为大唐社稷效力,乃是分内之事。况且,若不经过实践历练,
又如何能更好地承担起未来治理天下的重任?”李世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心中权衡着利弊。最终,他开口道:“太子所言有理。朕准你协理朝政,
望你莫要辜负朕的期望,用心处理政务,为大唐百姓谋福祉。”李承乾心中大喜,
跪地谢恩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父皇所托!”退朝后,李承乾回到东宫,
称心迎上来,满脸欢喜地说道:“太子,今日朝堂之上,您据理力争,
成功获得协理朝政之权,实在是太好了!”李承乾拉过称心的手,笑着说道:“这一切,
都离不开你的支持与陪伴。如今我虽有了协理朝政的机会,但前路依旧布满荆棘,稍有不慎,
便可能万劫不复。”称心依偎在李承乾怀里,柔声道:“太子放心,称心定会在您身边,
为您出谋划策,与您共渡难关。”李承乾开始协理朝政后,便着手推行一系列新政。他深知,
大唐虽表面繁荣昌盛,但内部实则存在诸多隐患,
如土地兼并严重、官员贪污腐败、税收制度不合理等问题,若不及时解决,
必将影响大唐的长治久安。他首先提出改革税收制度,减轻农民赋税负担,
同时加大对富商巨贾的征税力度,以充实国库。此提议一出,
立刻遭到了朝中部分大臣的强烈反对。这些大臣大多与富商巨贾关系密切,
新政的推行无疑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户部尚书裴矩站出来,忧心忡忡地说道:“太子殿下,
此举万万不可。若加大对富商巨贾的征税,他们必定心生不满,进而影响商业发展。
商业乃国家经济之命脉,一旦受损,后果不堪设想。”李承乾目光坚定,直视裴矩,
说道:“裴尚书,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我大唐百姓,尤其是农民,赋税负担沉重,
生活困苦不堪。而那些富商巨贾,却囤积大量财富,肆意挥霍。若不调整税收制度,
如何能体现公平?又如何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至于商业发展,只要我们合理引导,
制定相应的扶持政策,又何愁商业不兴?”然而,裴矩等人依旧固执己见,
在朝堂上与李承乾激烈争辩,致使新政推行陷入僵局。李承乾心中烦闷,回到东宫后,
称心见他眉头紧锁,便轻声问道:“太子,可是新政推行遇到了阻碍?”李承乾长叹一声,
将朝堂上的情况详细告知了陈心。称心沉思片刻,说道:“太子,依称心之见,
您不妨先从那些支持新政的大臣入手,让他们在朝堂上为您发声,形成一股舆论力量。同时,
您也可派人深入民间,收集百姓对新政的支持言论,呈递给陛下。如此一来,
既能让陛下看到新政对百姓有利,又能对那些反对新政的大臣形成压力。”李承乾眼睛一亮,
拍手称赞道:“妙啊!还是你心思缜密,总能为我想出良策。我这就去安排。
”在李承乾的精心安排下,支持新政的大臣们纷纷在朝堂上为新政发声,
民间百姓对新政的支持言论也如雪片般飞至李世民案头。
李世民看着这些奏疏和百姓的请愿书,心中对新政的可行性有了更深入的思考。
就在李承乾全力推行新政之时,后宫之中却悄然掀起了一场风暴。长孙皇后因病卧床已久,
身体每况愈下,这让李世民忧心不已。而此时,李泰的生母杨妃,却在后宫中蠢蠢欲动。
杨妃出身弘农杨氏,身份尊贵,且心机深沉。她见李承乾在朝堂上日益得势,心中焦急万分,
便企图利用后宫的力量,为李泰谋取更多利益。一日,
她趁李世民前往长孙皇后寝宫探望之机,也跟了进去。“陛下,皇后娘娘这病,
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痊愈了。臣妾听闻,宫外有一神医,医术高明,
或许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 杨妃满脸关切地说道。李世民微微皱眉,
说道:“此事朕已派人多方打听,未曾听闻有如此神医。杨妃,你可莫要轻信传言。
”杨妃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臣妾也是为了皇后娘娘的身体着想。而且,臣妾听说,这神医还能为陛下排忧解难,
解决朝堂上的诸多难题。”李世民心中一动,看向杨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妃见状,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陛下,如今朝堂上,太子殿下推行新政,
诸多大臣反对,闹得朝堂上下不得安宁。这神医或许能为陛下提供良策,化解这场纷争。
”李世民脸色一沉,冷冷道:“杨妃,朝堂之事,岂是你能随意议论的?朕自有主张,
无需你操心。” 说完,拂袖而去。杨妃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心中又气又恼,
但她并未就此罢休。她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李承乾的太子妃苏氏。苏氏出身名门,温柔贤淑,
但性格较为软弱。杨妃找到苏氏,假惺惺地说道:“太子妃啊,本宫见你近日神色不佳,
可是为太子殿下推行新政之事担忧?”苏氏微微点头,轻声道:“回娘娘的话,
臣妾确实为此事忧心忡忡。太子殿下一心为大唐社稷着想,可新政推行阻力重重,
臣妾担心太子殿下会因此事受累。”杨妃拉过苏氏的手,
故作亲切地说道:“本宫也为太子殿下担心啊。不如这样,本宫认识一位高僧,他佛法高深,
或许能为太子殿下指点迷津。你不妨劝劝太子殿下,去寺庙里拜拜佛,求个平安。
”苏氏不疑有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娘娘关心,臣妾这就去劝劝太子殿下。
”苏氏回到东宫,将杨妃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承乾。李承乾听后,冷笑一声,
说道:“杨妃这是在耍什么花样?她怕是想借拜佛之名,设下圈套,让我中计。
”称心在一旁听了,说道:“太子,杨妃心思歹毒,不可不防。但她既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李承乾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得有理。
那我们便去寺庙走一趟,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几日后,李承乾带着称心和一众侍卫,
前往城外的白马寺拜佛。白马寺内,香烟袅袅,信徒众多。李承乾在大殿内虔诚地拜佛祈祷,
随后在寺内四处游览。正当他们走到一处幽静的庭院时,突然,
四周涌出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李承乾心中一惊,连忙抽出佩剑,
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
说道:“太子殿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说着,一挥手,
黑衣人纷纷挥舞着利刃,向李承乾等人扑来。李承乾虽从未经历过如此险境,
但他毕竟熟读兵书,临危不惧。他指挥着侍卫们,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称心则躲在李承乾身后,心中既害怕又担心。战斗中,李承乾渐渐发现,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数颇为熟悉,似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他心中暗自思忖,
这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难道是杨妃?可她为何要如此急切地置自己于死地?
就在李承乾分神之际,一名黑衣人瞅准机会,挥刀向他砍来。李承乾躲避不及,
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称心见状,惊呼一声:“太子!
” 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为李承乾挡下这一刀。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正中那名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惨叫一声,倒地身亡。紧接着,
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冲了进来,迅速将剩余的黑衣人制服。李承乾抬眼望去,
只见侯君集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侯君集跳下马,单膝跪地,
说道:“太子殿下,末将来迟,让殿下受惊了!”李承乾长舒一口气,说道:“侯将军,
幸亏你及时赶到,否则今日我等性命不保。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此处遇袭的?
”侯君集说道:“回太子殿下,末将近日听闻一些风声,担心殿下安危,
便暗中派人保护殿下。今日得知殿下前来白马寺,末将便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在附近埋伏,
以防不测。”李承乾心中感激不已,说道:“侯将军,此次多亏有你,你救了本宫一命,
本宫定当重谢。”侯君集连忙说道:“殿下言重了,末将身为大唐将领,保护殿下安全,
乃是职责所在。”经此一役,李承乾深知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他决定,
一定要尽快查明幕后黑手,将其绳之以法,同时加快新政推行的步伐,
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以免再遭不测。回到东宫后,李承乾即刻遣散侍卫,
只留下称心在侧。他坐在案几前,眉头紧锁,反复思索着今日寺庙遇袭之事。
那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数,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可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称心见李承乾面色凝重,心疼地走上前,轻轻为他擦拭着手臂上的伤口,柔声道:“太子,
您先别想那么多了,伤口要紧。”李承乾握住称心的手,说道:“此事绝非偶然,
背后定有主谋。杨妃虽嫌疑最大,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否则,
不仅我性命不保,新政的推行也将功亏一篑。”为了寻找线索,
李承乾秘密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谋士,以及在江湖中颇有势力的暗卫组织。他深知,
此次调查必须极为隐秘,稍有不慎,便可能打草惊蛇。几日后,暗卫传来消息,
称在长安城外的一处废弃庄园中,发现了与袭击者穿着相似的黑衣人出没。李承乾得知后,
决定亲自前往探查。深夜,李承乾带着称心和几名武艺高强的暗卫,
悄悄潜入了那处废弃庄园。庄园内杂草丛生,一片死寂,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他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突然,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众人循声而去,
发现一间破旧的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李承乾等人悄悄靠近,透过窗户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屋内坐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正对着一幅画像指指点点,画像上的人赫然是李承乾。
“这次让那李承乾逃过一劫,真是便宜了他。不过,我们的主子说了,不除掉他,誓不罢休!
” 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是啊,那李承乾推行的新政,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利益。
若不阻止,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另一个黑衣人附和道。李承乾心中一惊,
看来这背后的主谋,果然与那些反对新政的势力有关。他正欲推门而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却被陈心一把拉住。称心低声道:“太子,小心有诈。他们既然在此商议,说不定设有埋伏。
”李承乾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他向暗卫们使了个眼色,众人迅速分散开来,将屋子包围。
随后,李承乾大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被包围,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屋内的黑衣人听到喊声,顿时慌乱起来。他们拿起武器,准备负隅顽抗。然而,
还未等他们有所行动,暗卫们便破门而入,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经过一番激战,
黑衣人纷纷被制服。李承乾走进屋内,看着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说,
是谁指使你们来刺杀本宫的?”黑衣人咬着牙,拒不回答。李承乾见状,怒从心头起,
抽出佩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厉声道:“你若再不老实交代,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黑衣人吓得脸色苍白,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道:“是…… 是裴尚书和杨妃,
他们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除掉太子殿下。他们说,只要太子一死,
新政就推行不下去了,他们的利益就能保住。”李承乾心中大怒,他没想到,
裴矩竟然如此大胆,与杨妃勾结在一起,妄图谋害自己。他当即下令,
将这些黑衣人押回东宫,严加审讯,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掌握了裴矩和杨妃勾结的证据后,李承乾决定在朝堂上揭露他们的罪行。他深知,
此次行动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朝堂动荡。早朝之上,李承乾手持证据,
稳步走上朝堂,高声道:“启奏陛下,儿臣有要事奏明。”李世民看着李承乾,微微点头,
说道:“太子,你且说来。”李承乾展开手中的证据,
将寺庙遇袭之事的来龙去脉详细陈述了一遍,最后说道:“父皇,儿臣已查明,
此次刺杀乃是裴矩与杨妃勾结所为。他们为了阻止新政推行,保住自身利益,
竟妄图谋害儿臣,其心可诛!”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大臣纷纷交头接耳,
对裴矩和杨妃的行为表示震惊和愤慨。裴矩听到李承乾的指控,脸色骤变,连忙出列,
跪地辩白道:“陛下,太子殿下这是血口喷人!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为了打压老臣,故意编造的谎言!
”李承乾冷笑一声,说道:“裴矩,你还想狡辩?证据确凿,你休想抵赖!来人,
将那些黑衣人带上来!”不一会儿,几个黑衣人被押上朝堂。他们见到裴矩,
纷纷指认道:“就是他,是他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去刺杀太子殿下。他还说,只要事情办成,
会有重赏。”裴矩见此情形,瘫倒在地,冷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败露,
再怎么辩解也无济于事了。李世民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怒视着裴矩,厉声道:“裴矩,
你身为朝廷重臣,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勾结后宫,谋害太子,实在是罪大恶极!来人,
将裴矩打入大牢,听候发落!”裴矩被拖了下去,朝堂上的气氛依旧紧张压抑。此时,
杨妃也被传唤至朝堂。她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叫苦,但仍强装镇定,说道:“陛下,
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未参与过此事,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在诬陷臣妾。”李承乾看着杨妃,
眼中满是厌恶,说道:“杨妃,你不要再装了。这些黑衣人已经招供,
你与裴矩勾结的书信也在我手中。你妄图通过刺杀我,为李泰谋取太子之位,你的心思,
早已昭然若揭!”杨妃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她知道,自己的阴谋彻底败露了。
李世民看着杨妃,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说道:“杨妃,朕念你入宫多年,
一直对你礼遇有加。没想到,你竟如此狼子野心,做出这等事来。即日起,你被打入冷宫,
终生不得踏出半步!”经过朝堂上的一番风波,李承乾身心俱疲。他回到东宫,
径直走进了称心的房间。称心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太子,
朝堂上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李承乾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知了称心,随后长叹一声,
说道:“此次虽然揭露了裴矩和杨妃的罪行,但朝堂上的反对势力依旧存在,
新政的推行也并非一帆风顺。我真担心,自己无法完成振兴大唐的使命。
”称心轻轻抱住李承乾,柔声道:“太子,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您为了大唐的未来,
不惜与各方势力抗争,这份勇气和担当,无人能及。而且,您还有我,
我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李承乾看着称心,
眼中满是感动。他紧紧握住称心的手,说道:“有你在我身边,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此次若不是你在关键时刻提醒我,我恐怕早已陷入危险之中。”两人相拥而泣,
彼此的感情在这一刻愈发深厚。此后的日子里,称心时刻陪伴在李承乾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排忧解难。李承乾也在称心的鼓励下,重新振作起来,继续为新政的推行而努力。然而,
就在李承乾以为局势逐渐稳定之时,新的危机却又悄然降临。一日,边境传来急报,
吐蕃国在其赞普松赞干布的带领下,势力日益壮大,开始对大唐边境虎视眈眈,
时常侵扰百姓,掠夺财物。李世民接到奏报后,召集众臣商议对策。朝堂上,
大臣们意见不一,有的主张出兵征讨,以武力震慑吐蕃;有的则认为应先派使者前往吐蕃,
进行和谈,避免战争。李承乾心中明白,吐蕃赞普松赞干布野心勃勃,若不加以遏制,
必将成为大唐的心腹大患。早朝的钟声悠悠响起,大臣们鱼贯而入,神色凝重。
李世民高坐于龙椅之上,手中紧握着那封来自边境的急报,眼中满是忧虑。“吐蕃近来猖獗,
屡屡侵犯我大唐边境,百姓深受其害。今日召众卿前来,便是要商讨应对之策。
” 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武将出身的李靖率先出列,双手抱拳,
大声道:“陛下,吐蕃狼子野心,不可不除。臣愿领兵出征,
定要让那松赞干布知晓我大唐的厉害,将其打得落花流水,永绝后患!” 他目光如炬,
身上的战甲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尽显大将风范。然而,文臣之首房玄龄却微微皱眉,
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吐蕃地处偏远,地势复杂,行军作战多有不便。
且我大唐刚刚经历西域战事,将士们疲惫不堪,粮草军备也需时日补充。此时贸然出兵,
恐非明智之举。依臣之见,不妨先派使者前往吐蕃,晓以利害,若能和平解决争端,
实乃百姓之福。” 他言辞恳切,神色间满是担忧。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大臣们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李承乾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发言,
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吐蕃问题棘手,无论是战是和,都关乎大唐的国运。这时,
李泰也站了出来,他斜眼瞟了瞟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父皇,
儿臣赞同房尚书所言。如今朝堂之上,新政推行正处关键时期,若此时发动战争,
势必会分散精力,影响新政的实施。再者,战争耗费巨大,会加重百姓的负担,恐引发民怨。
儿臣以为,和谈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他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
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打压李承乾,若李承乾主张出兵,他便可以新政为由,
在朝堂上与李承乾针锋相对。李承乾心中冷哼一声,他岂会不知李泰的心思。
他向前迈出一步,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说道:“父皇,诸位大臣所言皆有道理。
但儿臣认为,吐蕃赞普松赞干布野心勃勃,绝非轻易能被说服之人。若仅靠使者前去和谈,
恐怕难以达到目的,反而会让吐蕃以为我大唐软弱可欺,更加肆无忌惮。”他稍作停顿,
目光扫视一圈朝堂,继续说道:“儿臣建议,可双管齐下。一方面,选派得力使者前往吐蕃,
向松赞干布表明我大唐维护和平的决心,同时晓以利害,警告他若再敢侵犯边境,
必将遭受我大唐的沉重打击;另一方面,暗中调兵遣将,加强边境防御,做好战争的准备。
若吐蕃识趣,和谈成功,自然最好;若其执意挑起战争,我大唐也能有备无患,
一举将其击败!”李世民听着李承乾的分析,微微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之色。
他心中暗自欣慰,李承乾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愈发沉稳成熟,考虑问题也更加全面周到。
“太子所言,甚合朕意。” 李世民开口说道,“就依太子之计,选派使者前往吐蕃,
同时令李靖将军暗中加强边境防御。众卿可有异议?”大臣们纷纷跪地,
齐声说道:“陛下圣明!” 朝堂上的争论暂时落下帷幕。退朝之后,李承乾回到东宫,
径直走进书房。他坐在案几前,铺开一张宣纸,拿起毛笔,
开始仔细斟酌出使吐蕃的使者人选。称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为李承乾沏了一杯热茶,
关切地问道:“太子,朝堂上关于吐蕃之事商议得如何了?”李承乾抬起头,看着称心,
微微一笑,说道:“已经有了初步的应对之策。只是,选派使者前往吐蕃一事,至关重要,
容不得半点马虎。”称心思索片刻,说道:“太子,依称心之见,使者既要能言善辩,
又要有胆有识,方能在吐蕃周旋,不辱使命。”李承乾点头表示赞同,说道:“你说得没错。
我想来想去,觉得鸿胪寺少卿王玄策倒是个合适的人选。他曾多次出使周边小国,经验丰富,
且为人机智果敢,善于应对各种复杂局面。”称心眼睛一亮,
说道:“王少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他出使吐蕃,太子便可放心许多。
”李承乾微微皱眉,说道:“话虽如此,但吐蕃不同于其他小国,松赞干布野心勃勃,
手段狠辣。王玄策此去,必定危险重重。我需为他做好周全的安排,确保他能安全归来。
”于是,李承乾立刻召集自己的心腹谋士,共同商议出使吐蕃的细节。
他们详细分析了吐蕃的国情、松赞干布的性格特点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并制定了相应的应对策略。几日后,王玄策被召入东宫。李承乾亲自接见了他,
将出使吐蕃的任务郑重地托付给他。“王少卿,此次出使吐蕃,关乎大唐的安危与尊严,
责任重大。朕希望你能不辱使命,圆满完成任务。” 李承乾目光坚定地看着王玄策,说道。
王玄策跪地叩首,大声道:“太子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你起来吧。此次出使,路途遥远,且吐蕃局势复杂,
你务必小心谨慎。朕已为你准备了一份详细的应对方案,你拿去仔细研究。若遇到紧急情况,
可随机应变,但务必以大唐利益为重。”王玄策接过方案,仔细翻阅,
心中对李承乾的精心谋划深感敬佩。他说道:“殿下考虑如此周全,臣心中有了底气。只是,
臣还有一事不明,若吐蕃拒不接受和谈,甚至对臣不利,该当如何?”李承乾微微一笑,
说道:“王少卿不必担忧。朕已暗中调派了一支精锐部队,潜伏在吐蕃边境附近。
若你遭遇危险,他们会立即出手救援。同时,李靖将军也会在边境做好接应准备。
你只需安心出使,大胆行事。”王玄策心中感动不已,再次跪地谢恩。从东宫出来后,
他便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出使事宜,
挑选随行人员、准备礼品、研习吐蕃的风土人情……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李承乾这边,也没有丝毫放松。他密切关注着边境的局势,与李靖将军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王玄策率领着使团,一路西行,历经千辛万苦,
终于抵达了吐蕃境内。吐蕃的草原广袤无垠,蓝天白云下,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草,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景色十分壮观。然而,王玄策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他深知,
危险正一步步逼近。当使团到达吐蕃都城逻些城时,受到了吐蕃士兵的 “热情款待”。
城门处,一群吐蕃士兵手持长刀,将使团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目光凶狠地盯着王玄策,
大声喝道:“你们就是大唐来的使者?来我吐蕃所为何事?”王玄策镇定自若,
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乃大唐鸿胪寺少卿王玄策,奉大唐太子之命,
前来与贵国赞普商议两国和平之事。还请将军通禀一声。”那将领冷哼一声,说道:“哼,
大唐使者?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来刺探军情的。先把他们给我押起来,等赞普定夺!
”王玄策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吐蕃竟然如此无礼,刚一见面就将他们扣押。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声说道:“将军,你这是何意?我等乃大唐使者,
肩负着和平使命而来。若你贸然扣押我们,恐怕会引发两国之间的战争,到时候,生灵涂炭,
对谁都没有好处!”那将领听了王玄策的话,心中有些犹豫。他虽然奉命行事,
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名吐蕃官员匆匆赶来,说道:“将军,
赞普有令,让大唐使者进宫觐见。”王玄策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带领着使团,在吐蕃士兵的押送下,前往吐蕃王宫。王宫之内,金碧辉煌,
松赞干布高坐于王座之上,目光冷峻地看着走进来的王玄策等人。王玄策走上前,
向松赞干布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大唐使者王玄策,拜见赞普。”松赞干布微微点头,
说道:“你就是大唐派来的使者?听说你们大唐想与我吐蕃和谈?”王玄策挺直腰板,
说道:“正是。我大唐陛下仁慈,不忍看到两国百姓因战争受苦,特命臣前来,
与赞普商议和平共处之策。我大唐愿意与吐蕃建立友好关系,互通有无,共同发展。
”松赞干布冷笑一声,说道:“哼,和平?你们大唐占据着肥沃的土地,拥有无数的财富,
会愿意与我吐蕃和平共处?我看你们是怕了我吐蕃的铁骑吧!”王玄策心中一紧,
他知道松赞干布这是在故意刁难。但他毫不畏惧,说道:“赞普此言差矣。我大唐地大物博,
兵强马壮,岂会惧怕任何国家。我大唐之所以寻求和平,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
赞普若执意挑起战争,我大唐也绝不退缩,定会让赞普见识到我大唐的实力!
”松赞干布听了王玄策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这个大唐使者如此强硬,
竟然敢当面顶撞他。他心中暗自思忖,大唐此次派来这样一个使者,看来是有备而来。
他决定先试探一下大唐的底线。“既然如此,” 松赞干布说道,
“若我吐蕃想要与大唐建立友好关系,大唐能给我吐蕃什么好处?”王玄策心中早有准备,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赞普,我大唐愿意开放边境口岸,与吐蕃进行贸易往来,互通有无。
我大唐的丝绸、茶叶、瓷器等,都是吐蕃百姓所喜爱的物品。通过贸易,
不仅能让吐蕃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也能促进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此外,
我大唐还愿意与吐蕃分享一些先进的农业、手工业技术,帮助吐蕃发展经济。
”松赞干布听了王玄策的话,心中有些心动。但他仍不甘心,继续说道:“这些条件,
似乎还不够。我吐蕃勇士众多,若我想迎娶大唐公主,与大唐结成姻亲,大唐会答应吗?
”王玄策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松赞干布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
自己无法擅自做主。他思索片刻,说道:“赞普,此事事关重大,臣无法即刻答复。
臣需派人回大唐,向太子殿下请示。”松赞干布脸色一沉,说道:“哼,
你们大唐使者就是如此办事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王玄策连忙说道:“赞普息怒。
婚姻大事,非同小可,需慎重考虑。臣定会尽快派人回大唐请示,给赞普一个满意的答复。
”松赞干布见王玄策态度诚恳,也不好再为难他。他挥了挥手,说道:“好吧,
就给你十日时间。若十日后你还没有答复,休怪我吐蕃不客气!
”王玄策在吐蕃王宫受困的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通过秘密渠道传回了长安。
李承乾收到密报时,正与称心在东宫花园中散步,试图缓解连日来紧绷的神经。
看到密信上的内容,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太子,可是出了何事?
” 称心敏锐地察觉到李承乾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李承乾将密报递给称心,
沉声道:“王玄策在吐蕃遇到了大麻烦,松赞干布提出要迎娶大唐公主,
否则便可能对使团不利。这事情棘手,若处理不当,不仅王玄策性命堪忧,
还可能引发两国战事。”称心看完密报,秀眉紧蹙,说道:“这松赞干布分明是在故意刁难,
拿大唐的尊严和使团的安危做要挟。太子,如今该如何是好?”李承乾来回踱步,
思索片刻后说道:“此事必须尽快与父皇商议。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有个周全的应对之策。
吐蕃地处高原,其骑兵凶悍,若真的开战,我大唐虽不惧,但边境百姓又将陷入战火,
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继续道:“我打算先修书一封给王玄策,让他尽量拖延时间,稳住松赞干布。同时,
我即刻进宫面圣,向父皇禀明情况,提议在朝堂上再次商议应对之策。”称心微微点头,
担忧道:“只是朝堂之上,各方势力复杂,大臣们意见不一,恐难达成共识。太子,
你一定要小心行事。”李承乾握住称心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此次吐蕃之事,关乎大唐国运,我定会竭尽全力,妥善处理。”随后,李承乾迅速修书一封,
派心腹快马加鞭送往吐蕃,务必将信件安全送到王玄策手中。安排妥当后,他立即进宫,
求见李世民。李世民此时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听闻李承乾求见,连忙宣他进来。
李承乾走进御书房,跪地行礼后,将王玄策在吐蕃的遭遇详细禀报给李世民。李世民听完,
脸色阴沉,怒声道:“这松赞干布,实在是太嚣张了!竟敢威胁我大唐使者,
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李承乾说道:“父皇息怒。儿臣以为,此时发怒并非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