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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白月光想看马术表演,还点名要我来做驯马女。
谁料马匹突然受惊,挣脱了缰绳疯狂逃窜,我拽紧缰绳力挽狂澜,顺利结束表演。
但夫君却认为我是故意惊了马吓唬白月光。
“柔儿生性胆子小,你竟敢故意让马匹受惊来吓唬她!本将军要你也尝尝这恐惧的滋味!”
他将我的手脚捆死,用缰绳将我吊在马肚子下拖行,下令看见石块树桩子就撞!
我挣扎求饶,满眼惊恐地告诉他这样会出人命,换来的却是他冷冷嘲笑。
“现在知道会出人命了?刚才吓唬柔儿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
我撕心裂腹的惨叫声淹没在马的嘶鸣声中,两个月的身孕化作血水,染红了一路的石块。
三炷香后,夫君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一时起了慈悲心。
“让姜禾上来吧,用过午膳再去继续受罚。”
守卫在马车外的侍卫哆嗦着身子不敢应答。
因为我的血刚好滴落在他的鞋面上。
……
“姜禾这个毒妇怎么不喊了?刚刚不是还喊得很起劲嘛!”
魏迟端着茶杯,悠哉悠哉地抿下一口。
“将军……要,要不还是放夫人下来吧,夫人被吊在马上已有两个时辰了……”
驾马车的小厮双手都在颤抖。
魏迟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才两个时辰?那毒妇的命和她嘴一样硬,再吊两个时辰都没事!”
小厮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
“可是夫人这几日总说身体不适,大夫还侯在府中等着给夫人请平安脉……”
“身体不适?这本将军倒是不知。”
魏迟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串,脸色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前面路上又出现了一处乱石陡坡。
魏迟眯起眼,似乎下定了决心。
“看到前面那些石头了吗?行,这是最后一次。撞完就把她放下来。”
小厮唯唯诺诺地应了。
砰!
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就连魏迟都晃了晃身型才勉强坐稳。
睡在马车软榻上的萧音柔缓缓睁开双眸,柔若无骨的手臂搭上了魏迟的肩头,伸了个软软的懒腰。
“嗯~魏哥哥~”
魏迟分开双腿让她坐进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在她的腰间。
“柔儿,可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