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当然，她那么信任你。”陆明的笑声像刀子。镜头里，
宋辰背对着门系领带，陆明光着上身扔给他一个避孕套！床头柜上并排放着两本结婚证。
01 冷气下的阴谋会议室的冷气开得太足，我搓了搓手臂，
项目经理的汇报声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手机突然在桌上震动，吓得我差点打翻咖啡。
是程雪发来的定位：四季酒店，行政套房2306.“半小时内过来，带上手机录像。
”她的消息让我手指发僵。我盯着手机，咖啡杯从指间滑落。
今早宋辰系着那条我送的深蓝领带说。“杭州项目出了状况，得赶最早的高铁。
”杭州到这儿要四个小时，现在才十点十五分。手机又震了。程雪发来一张电梯监控截图，
宋辰和陆明站在一起。我的胃突然绞紧。“林总监？您脸色很差。”助理递来纸巾。
“家里有急事。”我抓起包冲出门，听见身后同事的窃窃私语。电梯下行时，
我在镜面墙上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上周程雪生日，陆明还笑着说要给我介绍理财顾问。
宋辰当时就站在我身边，手臂搭在我肩上。出租车里，司机从后视镜看我。“小姐，去哪？
”“四季酒店，快！”我的指甲掐进掌心。程雪又发来语音："他们进房间二十分钟了。
"02 2306的秘密酒店旋转门映出我扭曲的身影。我直奔电梯，心脏跳得发疼。
“2306在哪？”我抓住一个服务生。“女士需要帮助...”“告诉我怎么走！
”23楼走廊铺着厚地毯，我的高跟鞋没发出一点声音。2306房门缝漏出一线光。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宋辰的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当然，她那么信任你。
”陆明的笑声像刀子。我颤抖着打开手机录像。镜头里，宋辰背对着门系领带，
陆明光着上身扔给他一个避孕套！床头柜上并排放着两本结婚证。一本是我和宋辰的，
另一本...程雪和陆明？“叮”——电梯声吓得我差点尖叫。程雪举着手机走过来，
镜头直对着我：“现在信我了？”我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肚子开始反胃。
“他们...什么时候...”“去年。”程雪的声音比冰还冷。“我们都被耍了。
”03 消防通道的真相程雪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进消防通道。
铁门关上的巨响在楼梯间回荡，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抖得站不住。“看清楚。
”程雪把平板电脑塞到我手里，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
“他们去年六月就登记结婚了。”我盯着那张结婚证照片，宋辰和陆明穿着同款西装，
笑得那么刺眼。日期显示是我们蜜月后的第三周。“这不可能...”我的声音在发抖，
“宋辰每天都回家...”“看看这个。”程雪划到下一张照片，
居然是我的精神病例诊断书。“他们伪造的。”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放大图片。
诊断书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日期是三个月前，结论是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上周他让你签的那份理财协议，”程雪的声音突然放轻，“其实是保单变更书。
”我的胃猛地一沉。那天宋辰把文件混在一沓购房合同里，温柔地哄我：“宝贝签个字就行，
都是些例行手续。”“受益人是谁？”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程雪点开一张截图：“宋陆夫妇。”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就要往外冲。
程雪一把拉住我：“去哪？”“回家查保险箱！”我的指甲掐进她手臂，
“宋辰今天说要去杭州，现在肯定不在家。”“来不及了。”程雪调出一段短信记录，
“他们明天就要对你下手。”屏幕上，宋辰发给陆明的消息清晰可见。明天带她做体检，
准备好镇静剂和D套餐.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宋辰发来的语音：“晚晚，我快到杭州了。
你记得明天上午的体检预约吧？爱你。”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和往常一样带着笑意。
我突然弯腰干呕起来，把早餐全吐在了消防通道的水泥地上。“擦擦。”程雪递来纸巾，
“现在信我了？”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眶通红。“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上周才发现。”程雪点开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陆明电脑的偷拍。
“他们计划好久了，连你的 [意外死亡] 新闻稿都写好了。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文档标题。《震惊！知名设计师林晚意外猝死，丈夫含泪捐赠遗体！
》。“明天你去体检，”程雪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我去准备直播。”“什么直播？
”“当然是让他们身败名裂的直播。”程雪的眼睛亮得可怕。“你敢不敢赌一把？
”我摸出手机，给宋辰回复语音。“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我的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
程雪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好姑娘，现在回家找保单，记住别打草惊蛇。”走出酒店时，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拦了辆出租车，在后座打开手机银行。联名账户的余额显示为0，
最后一笔500万的转账发生在今天上午9:17。收款方是“辰星离岸投资公司”。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宋辰今早8点出门时说。“这个项目成了，
我们就换大房子。”04 保险箱的谎言我站在家门口深呼吸三次才敢把钥匙插进锁孔。
宋辰的拖鞋还摆在玄关，那双我去年从意大利带回来的小牛皮拖鞋。
现在看起来就像两个咧着嘴的嘲笑。“我回来了。”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一声，
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得可笑。保险箱藏在书房油画后面，是宋辰坚持要装的。
他说：“贵重物品都得锁好。”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颤抖着输入密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箱子里空空如也。
我的保单、房产证、首饰盒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是宋辰的字迹。
“晚晚，记得按时吃饭。”我跌坐在地上，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卧室。
宋辰的西装外套还挂在衣帽间里。我发疯似的翻找每个口袋，
终于在暗袋里摸到一部陌生的手机。指纹解锁失败三次后，我抓起手机冲进浴室。
宋辰的剃须刀还放在洗手台上，我颤抖着用他的拇指按在home键上。屏幕亮了！
微信置顶对话框是一个叫“宝贝”的人，头像是一张酒店大床的特写。
最新消息是二十分钟前：明天按计划进行，D套餐已备好.我往上翻聊天记录，
三个月前的对话跳出来：陆明：她签完字了？宋辰：嗯，混在购房合同里签的，
完全没起疑.陆明：受益人记得写我们俩的名字.宋辰：放心，
等钱到手就送她去“疗养院”.我的视线模糊了，手指不受控制地继续往上滑。
半年前的对话更露骨：陆明：你老婆今天又问我理财的事.宋辰：再拖她两周，
等保单生效.陆明：真想现在就结果了她.宋辰：急什么，500万呢！
手机突然震动，新消息弹出：宝，别忘了录像，
我要看她死前的表情05 镜中的背叛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
洗手间的镜子映出我惨白的脸，像个可笑的怨妇。宋辰昨晚还在这面镜子前搂着我的腰说。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我颤抖着拍下所有聊天记录，把手机原样放回西装口袋。
正要离开时，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我们在马尔代夫的合影。宋辰搂着我的腰，
海浪打湿了我们的裤脚。“骗子...”我抓起相框狠狠砸向墙壁，
玻璃碎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散落一地的钻石。手机突然响了，是程雪：“找到什么了？
”“他们...”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他们打算明天在体检时动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具体计划？”“D套餐...”我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聊天记录里提到这个，但没说是什么。”“我知道是什么。”程雪的声音突然紧绷，
“陆明的诊所上月进了一批特殊药剂，其中就有地高辛注射液。”“那是什么？
”“一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程雪一字一顿地说，“过量使用会导致心脏骤停，
而且...几乎查不出来。”我的膝盖突然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
宋辰知道我有轻度心律不齐，每次出差前都会贴心地在药盒里放好备用药。“听着，
”程雪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现在立刻做三件事。”“第一，把聊天记录备份！
”“第二，别动任何食物饮料，第三...”她顿了顿：“演好你一无所知的傻白甜。
”挂断电话后，我机械地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一块锋利的碎片划破指尖，
血珠冒出来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宋辰第一次带我见家长时说的话。“晚晚手这么嫩，
以后家务都我来做。”手机又响了，是宋辰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接听键。“晚晚！”他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高铁车厢。“想我了吗？”“想啊。
”我努力挤出笑容，“你到杭州了？”“马上就到。”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
“明天记得去做体检，我特意约的张主任。”“知道啦。”我歪着头问他，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他的表情僵了一瞬：“高铁上嘛，当然吵。
”可背景音分明是机场广播，我甚至听到了“前往三亚的旅客”几个字。“对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你最近没和程雪联系吧？”“没有啊。”我眨着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就是听说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你离她远点。”通话结束后，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看了很久。窗外夕阳西沉，把整个客厅染成血色。我打开电脑，
把手机里的证据全部备份到云端，然后给程雪发了条消息：明天我去体检，你准备直播。
06 体检的陷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时，我已经盯着天花板看了三个小时。
床头闹钟显示6:17，宋辰通常会在七点准时发来早安信息。手机震动，分秒不差。
宝贝，起床了吗？记得今天体检要空腹哦！我盯着那个亲昵的称呼，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从前觉得甜蜜的关心，现在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起了。
”我简短地回复，删掉了后面习惯性打出的“爱你”。
程雪的消息紧接着跳出来：直播设备已就位，按计划行事我机械地洗漱、换衣，
镜子里的女人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
手指碰到化妆台抽屉时突然顿住——宋辰送我的那瓶香水还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标签上写着“致我最爱的晚晚”。“骗子...”我抓起香水瓶砸进垃圾桶，
玻璃碎裂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私立医院的走廊长得望不到头。
消毒水味混着某种甜腻的空气清新剂，闻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护士站前，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医生正在翻看病历。“林晚女士？”他抬头露出职业性微笑，
“我是张主任，宋先生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您。”他白大褂口袋别着三支钢笔，
其中一支的笔帽上刻着“陆”字。我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先做基础检查吧。
”张主任递来一份表格，“签个字就行。”我盯着密密麻麻的条款，
在最后一页发现了极小的一行字——"同意接受必要药物治疗"。笔尖悬在纸上迟迟未落。
“有问题吗？”张主任的镜片反着光。“没有。”我签下名字，故意把笔画拉得很长。
程雪说过，这样更容易鉴定笔迹真伪。检查室里冷得像停尸房。护士抽血时，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道新鲜的抓痕。“您丈夫真贴心。”护士突然开口，
“特意打电话来问您有没有吃早餐。”“是啊。”我盯着她胸牌上的名字，“王护士，
您在这工作多久了？”“刚调来一周。”她动作明显地看了眼监控摄像头，
“以前在城东分院。”心电图仪器的电极贴片冰得我打了个哆嗦。
张主任盯着屏幕上起伏的波形，突然皱眉：“心律不齐比上次严重啊。”“怎么会？
”我佯装惊讶，“上周体检还说很正常。”“需要做个加强检查。
”他转身从药柜取出一支针剂，“放松，很快就好。”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我悄悄摸出手机，在桌面下给程雪发了定位。“这是什么药？”我缩了缩手臂。
“普通营养剂。”张主任的拇指已经按在针管推柄上，“宋先生说您最近总头晕。
”针头即将刺入皮肤的瞬间，我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喘息：“疼...好疼...”“怎么了？
”张主任的声音陡然紧张。“心脏...喘不过气...”我顺着检查台滑到地上，
打翻了器械盘。07 直播的审判金属器具砸在地上的巨响中，我听见门被撞开的声音。
“让开！我是医生！”程雪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眯着眼睛，
透过睫毛的缝隙看见她白大褂上别着借来的胸牌。
张主任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不是...”“患者发生室颤！准备除颤器！
”程雪高声喊道，同时把一个东西塞进我手里。我的手指碰到冰冷的金属——是录音笔。
“先推肾上腺素！”张主任手忙脚乱地翻找药柜。程雪趁机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继续装，
直播开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蜷缩在地上，
听见陆明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等我的吗？”检查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我微微抬眼。看见陆明穿着便装冲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