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带回家的贱妾,夫人为此要与将军和离。
我是侯爷特意从春香楼买回来的扬州瘦马,可他从来不碰我。
他与夫人恩爱有加,却有个怪癖,爱叫我看着他和夫人鱼水之欢。
1.
我出生那年,天降大雪,将整个雍州埋得严严实实的。
家中上面原是还有两个姐姐,一个被卖做了丫鬟,早没了联系。
这天一差了,地里也就荒了,老百姓也慌慌凉凉的,吃不上饭。
另一个也就到了油锅里,互相换着吃了。
“当家的,你看我这肚子尖的,保准是个男孩。”
虽然生了好几个了,但我这爹娘还是没有放弃。
在他们眼里只有男孩才能以人来定论,就如我这一生,没几个人把我当成真正的人。
我哇哇的降生到这世界时,赤条条的一个,天凉,人心更凉。
这不,我爹娘两人就心凉的透冰。
当晚就打算把我给煮了吃了。
平日里没有肉吃,这来了个瘦弱的女娃,倒是能吃上肉了,明明是世间惨事,这家中反而透着股喜气。
“家中女娃怨气多,我看下次那个腌臜小女娃还敢投身我家。”
正要煮时。
“你家这小娃,生出来就长的俏,虽说这天荒,但吃了也太可惜。”
邻居的王婆,平日里都做着牙婆都勾当。
这什么人到她眼前都得是个货物,反复翻来覆去的估着价。
我不知道王婆如何看出我长得俊俏的,我在王婆手中一直养到七岁,前面瘦的像饿死鬼一般,七岁时才初见美貌。
我爹娘纷纷应和着,如果有别的吃的,任谁也不想吃人,便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咯,五斤粗米,一斤瘦肉。”
太值了,就那么一个小娃娃换了那么多吃的。
我被王婆带着,顺河而下,后又几经转卖。
从十两银子,到百两银子。